沐臨風與眾女子回到沐府后,吳行早已在府中等候,沐臨風連忙讓眾女子會房休息,隨即命下人去廚房煮一些參茶雞湯之類的東西,給幾位夫人壓驚。
吩咐妥當之后,沐臨風才與吳行進了:“吳老弟在鐵廠沒有受到龍氏兄弟的騷擾吧?”
吳行搖了搖頭,隨即道:“沒有,我在鐵廠一天什么事都沒做,只是監督工人們,請先知識還研究出了幾款新武器,不過還在勾畫當中,待有了成效之后再給風哥看……”
吳行話沒說完,就聽到沐臨風的呼嚕聲,定睛看去,只見沐臨風已經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吳行無奈搖了搖頭,上前推醒沐臨風,道:“風哥,天色不早了,你而已累了一天了,還是乘早休息吧!”
沐臨風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正是求之不得,連聲道:“也好,吳老弟也乘早休息!”
沐臨風說完起身伸了個懶腰,便出了書房,隨即找了一間房間沉沉睡去。
翌日,沐臨風再醒之時,已經近中午,沐臨風看了下手表,已經十點多,心道:“不好,今日約了李信與紅兒……”想著沐臨風一個躍身起來,立刻穿戴好衣服。
沐臨風出了房門之后,想到昨日鄭惜玉與白川金都已經受傷,連忙讓下人領著自己先去了白金川的房間。
此時蘇獨秀與劉萬世還有方自豪都在白川金的房間,見沐臨風來了,紛紛拱手道:“主人!”
沐臨風微微點頭示意,隨即看著躺在床上的白川金,只見他面色蒼白,嘴唇紫,隨即轉頭問蘇獨秀道:“白先生的傷勢如何?”
蘇獨秀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劉萬世就道:“白大哥的傷勢與金陵時田川美子的傷勢很是相似,也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加上中毒……”
沐臨風聞微微點頭,心道:“如此說來,老子那么猜測龍清風還真是猜對了……”沐臨風腦際之間一閃,心道:“不對啊,如今龍清風與龍清云已經身受重傷了,白川金不可能是被他們倆所傷,莫非龍氏兄弟背后還有高人?”
蘇獨秀微微嘆道:“昨日已經請了大夫,說白兄弟已經毒入五臟,無法根除,只怕是……唉……”
劉萬世在一旁道:“若是胡郎中在此就好了,當日田川美子的傷勢與白大哥的傷勢也不相上下,不一樣還是被胡郎中保住了性命?”
沐臨風聽劉萬世提及了胡,不禁也微嘆道:“不知道胡郎中此刻在哪里?”
沐臨風隨即對蘇獨秀等人道:“務必要治好白先生,就算請遍天下郎中,沐某而已在所不辭……”
蘇獨秀等人聞,深感欣慰。
沐臨風這才道:“好生照料白先生,臨風再去看看另外一位傷者!”
沐臨風所指的自然是鄭惜玉,蘇獨秀等人也不挽留沐臨風,沐臨風即刻去了鄭惜玉的房間。
沐臨風微微推開房門,只見孔武站在床邊,鄭憐香則坐在床邊,正用毛巾給鄭惜玉擦拭臉上的汗。
孔武見沐臨風進來,微微拱手道:“沐老弟!”
鄭憐香聞,微微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沐臨風,眼神游離,雙眼泛紅,顯然是剛哭泣完,此時見沐臨風立刻又雙眼含淚。
沐臨風見狀連忙上前握住鄭憐香的手,輕聲道:“不用擔心,惜玉一定會好起來的!”說著看向躺在床上的鄭惜玉,只見她臉上包著一塊布,顯然是巴扎她臉上的傷口,鄭惜玉滿面微紅,額頭之上不時滲出汗水,顯然正在高燒。
沐臨風看得不禁一陣心痛,隨即轉頭問孔武道:“大夫怎么說?”
孔武微嘆一聲道:“大夫說惜玉姑娘是凍著了,如今正在高燒,高燒退了也就沒事了……”
沐臨風聞,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卻聽鄭憐香泣聲道:“可是大夫說惜玉臉上的傷痕怕是……怕是……”話未說完,鄭憐香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沐臨風連忙握緊鄭憐香的手,孔武接著鄭憐香的話道:“大夫說,惜玉姑娘臉上的劍傷,恐怕是要永遠留在臉上了……唉……”孔武說著一拳打在墻上,憤憤地道:“都是孔武不好,是孔武連累了惜玉姑娘,孔某寧愿這一劍是劈在孔某的臉上,哪怕是再多幾劍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