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方守著,那也是遭罪的。
據說封帆的嫂子會算命,不知道能不能去一去晦氣——最近手氣真是太差勁了。
相較于在外面活動,他更喜歡在屋里搞研究。
更何況,這鬼地方的地形和氣候著實有點折磨人。
還不到一個小時,阮硯就聽到異樣的動靜。
在雨水中,人行動的聲音都會被隱藏,但阮硯卻敏銳地發現異樣,他微微擰眉,朝身后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了坦然走入視野的墨上筠。
這事兒擱在誰身上,最起碼都要彎個腰放緩腳步,但墨上筠偏不,坦坦蕩蕩地往上走,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似的。
他看到墨上筠的時候,墨上筠也順利看到他。
天色陰沉昏暗,頭頂電閃雷鳴,兩人視線有過兩秒的交匯,然后不約而同地放緩神情。
不到一個小時,出現在這種極其難找的地方,對于墨上筠來說,還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阮硯也不意外。
阮硯提醒道:“那邊有陷阱。”
他的聲音清澈,穿透密密麻麻的雨聲,依舊不摻雜質,反倒是愈發干凈。
說著不合規矩的話,但他卻沒有半點心虛,反而尤為坦然。
——本來這幾個陷阱也擋不住墨上筠,與其在這里浪費雙方的時間,倒不如直接同墨上筠說了為好。
阮硯覺得在這里很浪費時間。
視線從隱藏在泥里繩索上掃過,墨上筠勾唇道:“謝了。”
頓了頓,阮硯又補充道:“別繞,走過來。”
這一圈都有陷阱,墨上筠現在走的,反倒是最安全的。
“……”
墨上筠聳了聳肩。
抬腿,從埋入幾根繩索的地面走過,墨上筠每一步都將其避開,然后輕松跨過來。
“就三個?”
視線慢悠悠地掃上一圈,墨上筠問道。
地圖上雖然標有旗幟,但沒有準確地說明數量。
“嗯。”
阮硯淡淡應聲。
墨上筠走至他跟前,半蹲下來,手一把抓住那三根旗幟,然后將其全部拔出來。
一根“赤色·女”,一根“橙色·女”,一根“橙色·男”。
墨上筠微微瞇起眼。
嘖。
收獲還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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