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把事情跟老萬他們一說,這倆人雙手贊成。他們本就是閑不住、愛湊熱鬧的主,一聽要去度假,樂開了花,還沒等我表態,就先替我做主了。
棍子忙問:“去啊,干嘛不去?就算瘸著腿,我也得奔赴祖國的心臟,感受感受祖國母親的熱忱。對了,去了那兒,她包食宿不?”
我答道:“白芳說了,在萬柳書院有套房,她平時也不去住,空著也是空著,咱們去了可以隨便住。”
老萬一聽,激動地說:“哎呦,你們可不知道,那地方可是北京的高端住宅區,還是101中學的學區房呢,現在房價高得離譜,據說一套難求。”
我說道:“你就知道房子,還學區房,有啥用啊?咱們連媳婦都還沒有,更別說孩子了,要學區房干嘛?別迷信這個,住哪兒不都一樣。”
老萬連忙擺手:“大有,你不懂北京男人的苦。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相親的事兒嗎?房子對于北京男人來說,比下面的命根子還重要呢,也代表著你的身份地位,和相親戀愛可密切相關。我一大學同學,就虛構自己家在西城有套百平米的住房,那桃花運簡直擋都擋不住,姑娘們都主動送上門。他呀,也沒個底線,來者不拒,天天像入洞房似的。”老萬滿臉羨慕地說著。
“怎么,你嫉妒了?聽說你不是也住老北京四合院嗎?按說,你也算是個土豪了,以前就沒女生倒追你?”我問。
老萬擺出一副英雄遲暮的樣子,嘆道:“嗨,你別說,高中大學那會,我一直在體育隊,練得陽剛氣十足,倒追我的女生可不少。誰能想到,到了社會上就不行了,很多女孩的世界觀都向金錢看齊,我就沒戲了。
”
老萬抬頭看著我,繼續說:“所以說,剛才棍子說的話,我有一半是贊同的。在這社會上,男人沒錢沒勢根本不行!這次雖說得來的錢是個意外,但確實讓我看到了希望。你骨子里太正派,說白了有點古板,有些東西跟你說了,你也不一定理解。”
我拍著老萬的肩膀說:“你看著沒,我這稍微沒注意,你倆小子就尿到一個壺里了。這意識形態的問題,不抓緊了就是不行啊。你們很有可能被美帝資本主義糖衣炮彈所打敗。當然了,這些資本糖衣炮彈都隱藏在意識形態之中,先打敗了那些女孩兒,再通過那些拜金女打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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