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因為我那個叫司語的女人才被迫逃婚?無奈離開?
她逃婚難不成還是我拿著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了?她逃的干凈,卻讓我與蘇墨從此糾纏,我還不知道該找誰算賬呢,她們倒好,將苗頭紛紛指向我,真是可笑。
聽簡姿這話,難道那個女人逃婚還有什么內幕不成?
我十分不解,想不明白,她逃婚怎么就成了我的錯?我什么都沒做好嗎!
我什么都來不及問,簡姿輕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告訴你,他不止你一個女人。”
音落,簡姿轉身,踩著從容干練的步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并沒有給我問出心中疑惑的機會。
就算我問了,她也不一定會告訴吧,于是我閉上了欲要叫住她的嘴。
我開始回想當時我與蘇墨結婚的經過,可我從始至終,并不覺得這里面與我有什么沖突,反而覺得一切順理成章。
可簡姿明顯話中有話,難道她在騙我?
可是她為什么要騙我?難道是想讓我感到內疚?但是我覺得這個理由似乎太過可笑牽強。
簡姿最后的那句話刺在我的心上————
我只是想告訴你,他不止你一個女人。
是啊,他不止我一個女人。
我艱澀的笑了一下,眼睛有些疼,他是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跟我有關系嗎?
我冷漠的拋開這些紛亂的思緒,整理了一下儀容,帶上該有的微笑,像是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一般,回到蘇媽媽的身邊。
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與我不相干的人感到內疚,蘇媽媽的期望,我想我是無法讓她如愿了。
蘇墨再出現的時候,我并沒有在他身邊看見那個女子和簡姿,我想,她應該是被簡姿送回去了。
我罵自己吃飽了沒事做,管那么寬,那個女人去了哪里跟我有關系嗎?關心那么多!
一看見蘇墨,蘇媽媽就走了過去。
我站在原地,距離有些遠,人又多,因此我并不能聽見他們說了什么,只看見蘇墨向我這邊掃了眼,然后就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假借喝酒,斜眼瞄著蘇墨,見他真的是沖著我來的,我扭頭就逃。
我現在并不想與他正面相對,更沒有心情見他,我腳步輕快又不失優雅的選擇了離開。
我微微撇頭,發現蘇墨追的緊,我腳下的步伐越發快了。
這樣的慈善晚宴,露個臉,做點慈善,后面的事無非就是一些無聊的交際,前面的兩件事我已經圓滿完成,因此也算有交代了。
我慶幸電梯在這樓,我一出去就搭上了。
淡漠的看著追出來的蘇墨,靜靜的等待電梯門關閉,沒有要停留的意思。,同時我給童悅打電話,讓她過來接我。
我走到一樓的茶室,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等童悅來接我,卻不想,我還沒有等來童悅,卻等來了林喬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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