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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紅樓如此多驕 > 第655章 余波

      第655章 余波

      忍不住在皇帝耳邊抱怨道:“這等心性人品,怎堪為人師表?若是讓他帶壞了繇哥兒……”

      “住口!”

      隆源帝面色一沉,打斷了她的話道:“朕既選了他來教導繇哥兒,自然便信得過他的心性人品。”

      若在以往,被皇帝如此呵斥,吳貴妃只怕嚇的瑟瑟發抖了。

      但時移世易,被宮中嬪妃接連吹捧討好了數月,她明顯膽量見長,仗著生了未來太子的金身,竟不死心的又抱怨了句:“可皇上方才不也聽的真真的?他在那些工讀生面前……”

      “放肆!”

      隆源帝聲色愈厲,怒道:“朕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這般三番五次的臧否大臣,可是忘了后宮不得干政的規矩?!”

      眼見皇帝聲色俱厲,吳貴妃這才像是被戳破的氣球,扶著龍椅跪倒在地,戰戰兢兢的口稱不敢。

      “哼~”

      隆源帝冷哼一聲,也不答話,吳貴妃在地上跪了好半天,直到小腿都跪麻了,這才聽他道:“起來吧。”

      吳貴妃如蒙大赦,剛要扶著龍椅起身,忽又聽皇帝繼續道:“今兒不用你伺候了,去請皇后來,朕與皇后有要事相商。”

      其實皇帝這話本身,就意味著他方才那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謊而已。

      但吳貴妃那知道這其中的隱秘?

      當下心里委屈的什么似的,心道憑什么皇后就能商議要事,自己不過是隨口抱怨一句,就落得如此下場?

      再說了,就算皇后的尊貴無人能及,這不還有個賢德妃么?她憑什么就可以干政?!

      若在以前,吳貴妃是斷不敢有這些想法的,只能說環境確實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性。

      先前她雖然誕下了唯一的皇子,但皇帝畢竟青春正貌,誰也不認為那回是他唯一的骨血,所以自覺有機會的嬪妃都將她視為競爭對手,而不是什么需要討好的對象。

      直到次皇帝中風偏癱,才徹底改變了這一局面。

      以往再桀驁不馴的嬪妃——譬如容妃、麗妃等,如今在她面前都只敢伏低做小曲意逢迎,時間一久,吳貴妃難免提前將自己代入了‘皇太妃’乃至‘皇太后’的身份,看事情的角度自然也大不相同。

      當然了,就算心下再怎么不滿,吳貴妃此時也不敢違逆皇帝的意思,只能乖乖應了,低著頭出了寢殿。

      不多時皇后趕到,隆源帝立刻屏退左右,將焦順昨天的所作所為說了。

      皇后倒是絲毫不覺意外,能在靈堂里做出那等事兒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個完全循規蹈矩之輩?

      不過她近來了解了一下焦順的過往,發現此人雖限于出身粗鄙了些,卻是個知恩圖報的。

      聽說最初因為爵位的事兒,寧國府曾一度對其百般刁難,結果后來他非但未曾記仇,反而幫寧國府牽頭做了幾樁生意,若非如此,只怕寧國府早就入不敷出了。

      至于榮國府這邊兒,他就更是仁至義盡了。

      一開始想方設法的給賈政分功勞,不想賈政剛升官兒就病倒了,害得他白忙了一場;后來他鍥而不舍的表奏賈寶玉為官,偏那賈寶玉又是個朽木不可凋的——為此,他沒少被人攻訐。

      至于替賈赦還債;明知榮國府陷入官司,仍執意入內迎娶史湘云;為賈元春說情等等,就不用多說了。

      甚至于就連那次去梅翰林家,也是為了幫賈家姻親的忙——這是奏折里寫的,先前皇后只當這是焦順為自己找理由,但結合前面種種事跡來看,多半應該是真的。

      故而聽隆源帝說起焦順昨日的行徑,皇后也只是不以為意道:“他畢竟出身低微,又不曾學過詩書禮教,有些不謹慎的舉動實屬正常。”

      隆源帝聞,面色卻不由古怪起來。

      他記得皇后自從看過那兩本奏折之后,就對焦順頗為厭惡,怎么今日竟就替焦順開脫起來了?

      難道是……

      “皇后!”

      隆源帝忍不住脫口道:“那奏折里的事情可不能盡信!”

      “皇上!”

      皇后頓時惱了,羞紅滿面的怒視隆源帝:“我只是就事論事,與那……哼!再說了,陛下既得了他如此把柄,又何須在這意些許小事?”

      隆源帝欲又止,本想再拿凈事房舉例表明自己不小,但上回兩人因此冷戰了數日,想想終究還是揭過了這茬沒提,只道:“我在時,自然能壓服的住他,便沒有那兩封奏折也不怕,怕只怕日后……”

      皇后顧不上著惱,忙道:“陛下何出此,您不過一時染病,等將養好了必能長命百歲!”

      “呵呵~”

      隆源帝搖頭哂笑道:“生老病死乃是常事,何必諱?我瞧那吳氏,只怕早盼著要做皇太妃——甚至是皇太后了。”

      “這話可不好亂說!”

      皇后忙又攔住他的話茬,道:“若傳出去,可叫繇哥兒如何自處?”

      “那就不說她。”

      隆源帝揚了揚左手,又重新將話題拉回了正軌:“朕的意思是,為免他行差蹈錯,等到繇兒登基之后,你不妨便將這兩封奏折的事兒對他透露一二——如此,也免得他日后沒個好下場。”

      皇后對此倒是沒有異議,只是一想到皇帝大行之后,就要對焦順透露,那兩封不堪入目的奏折在自己手上,她便忍不住心頭突突亂跳。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吳貴妃揣著一肚子委屈出了乾清宮,正郁郁寡歡的往自己居住的鐘粹宮趕,迎面忽就撞見了容妃。

      眼見容妃揣著西瓜似的昂首挺胸,吳貴妃便存了三分不喜——容妃近來雖也時常跑去鐘粹宮獻媚,但一來吳貴妃對她早有成見,二來她去皇后那兒的次數也不少,故此對她依舊不假辭色。

      原想著隨便見一見禮,便擦身而過。

      不想容妃卻是親熱的緊,見完禮,便主動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笑問:“姐姐不是在乾清宮當值么?怎么……”

      “萬歲爺有事要與皇后商量,特意準了我的假!”

      吳貴妃一面干巴巴的解釋,一面十分不自在的想把胳膊抽出來,心下暗罵:可惡的肥婆,就知道以己之長攻人之短!

      容妃其實真沒有顯擺的心思,主要是她這個體量,看誰都差強人意,也沒必要專門找小巧的來比較襯托。

      她全服心思都放在討好吳貴妃上,聽吳貴妃語間,似乎對皇帝支開自己,單獨召皇后商量要事有些怨念,心中便不覺一動。

      于是忙道:“那正好,我也有件要緊事,想和姐姐單獨商量呢!”

      她這陣子兩頭下注,卻是兩頭沒著落。

      吳貴妃這邊態度很是冷澹,皇后那邊雖然親近,但對誰都是大差不差的樣子——與其繼續這么沒著沒落的吊著,還不如把寶壓在一家頭上!

      吳貴妃對她死皮賴臉貼上來,雖然十分不耐煩,但終究不好當面撕破臉,只能勉強應允。

      等到了家中,便立刻屏退左右,擺出了一副有話快說,說完趕緊走的架勢。

      事到臨頭容妃卻反倒遲疑起來,遂下意識拖延時間道:“我瞧姐姐方才似乎有些不快,卻不知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兒?”

      吳貴妃一蹙眉,原本不想說,可這事兒憋在心里又不吐不快,再想著當時也不止一個人看到,似乎也沒什么好瞞著的。

      于是便將先前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又憤憤道:“我怎么敢干政,只是那焦順畢竟是繇皇子的老師之一,若把他給帶壞了可如何是好?”

      頓了頓,又忍不住補了句:“再說了,如今他便這般肆無忌憚,往后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來?!”

      而她這一番抱怨,卻是讓容妃徹底下定了決心,當即悄聲道:“姐姐多慮了,據我所知,皇后娘娘手中便有那焦順的把柄,若他日后果然跋扈,自然便能憑此治他!”

      容妃這陣子去皇后宮中,總會下意識留心那紅木匣子,因見那盒子似乎時不時被打開翻動,心下越發好奇奏折上到底寫了些什么,偏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一窺究竟的法子。

      既然得不到,今兒索性拿來當個投名狀好了!

      “果真?你可知道是什么把柄?!”

      吳貴妃果然被引起了好奇心,下意識的追問起來。

      容妃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具體是什么,只隱隱聽說是兩封與焦大人有關的奏折。”

      不等吳貴妃開口,她又嘆了口氣:“要依著我,這東西按說理該由姐姐收著,等殿下大些了,再由您親手交給他才是。”

      這話正戳中吳貴妃的心坎,由是愈發憤憤不平。

      但她終究還是有三分理性的,知道這時候根本不可能逼皇后將焦順的把柄交出來。

      不過……

      等到日后兒子登基,那就又是另一番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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