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家聽了便是答應了下來下去了,待她走了,安寧回到臥房里坐在榻上接著看她手中的冊子。翻閱了半晌也無果,安寧揉了揉眉,隨手把書冊扔到一旁。翻身下榻,蹲在搖籃旁,看睡得正香的福久,得,還真就這小包子單純無辜,整日吃了睡、睡了吃,旁人還不能招惹他,不然的話可有他哭的。人家都說兒女都是父母前生欠的債,這話兒還真不假,澄觀那老和尚搞得神神秘秘,也不告訴安寧那麒麟鈺到底是什么來歷?安寧翻閱了很多古志都沒有頭緒,她的鑒定術也完全起不了作用,還有那古鼎。安寧還沒有將那古鼎拿到空間里,不過單就是現在離得近些她都能夠敏銳的感覺到那古鼎本身那遠古的凜凜之意,是她迄今為止感受最為遠古的物件!也不知道澄觀大師從哪兒得來的?!又瞧了瞧小包子香甜的睡顏,不良娘親伸手戳破吐出來的奶泡泡
晚間張致遠回來,隨手拿起來安寧隨手放在案幾上的古志,翻閱一番,也看的津津有味。顯然對于安寧看這樣非‘正統’書的古志或者佚名野史之類的書,張致遠是處于縱容態度的。他雖是從小受儒家學術教育,卻并不迂腐,并不拘泥于規矩教條,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很強悍,有時候安寧都在想比起他來,到底他倆誰更像個現代人。這不,翻閱一番后這人就興致勃勃的同安寧說起一些奇人軼事來,安寧一心兩用,一邊兒聽著他說,一邊在燈下做福久的小衣。也不知道哪兒轉了個彎,張致遠皺眉道:“做針線還是白日做,晚上傷眼,算了還是讓針線房來做,家里請來的那些繡工可不是讓她們清閑的。”
安寧分出一絲心神來瞧了他一眼,這話兒她已經聽了好幾遍了,之前福生和安康要去寺廟學習時,安寧就可著他倆做了好幾身的衣服鞋帽,沒少讓這人‘教育’。也不理會他這個話,反而笑道:“說的好好的怎么停了?”
張致遠星目一瞪,揚聲道:“把為夫當那說書的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越來越不將他這個夫君放在眼里了,看她手中針腳密實一看就是貼身的小衣,臉上發黑,真該讓這小女人知道知道什么是‘妻為夫綱’才是!
喲這是生氣了!安寧挑起嘴唇笑道:“哪能啊?老爺滿腹經綸又引經據典的,”看他臉色稍霽,又補了句:“比那說書的先生說的精彩多了。”
“你這女人!”張致遠劍眉一揚,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安寧低下頭來吐吐舌頭,這人別看在外人面前一副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樣子,在她這兒稍一撩撥都會‘炸毛’。安寧本來還以為他會生氣呢,沒想到等大老爺喝了兩口茶,沒和她計較這‘說書’之事,反而是煞有其事的跟她討論起來福久小包子的小衣來了!
安寧:“”今天太陽從東邊落下了不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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