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遠撫平他身上青衫上并無存在的褶皺,煞有其事的同安寧討論起她給福久小包子做的小衣的花紋和樣式來。
安寧狐疑得瞧了他一眼,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說這人要說的話肯定是不止這么表面的,索性也不管他,自顧自做自己的事。聽他從小包子的小衣、小袍子上轉到之前安寧給福生和安康做了多少套衣裳鞋帽,再到衣裳的大小款式然后又隱晦的提起來端午節就要到了,甚至又說到了端午節要吃的粽子什么的
到了最后安寧算是明白了,這人鋪墊了那么多,甚至還迂回的告訴她也該給他做身衣裳了,端午節也到了,端午節便是他的生日,又得暗示別忘了送生日禮物什么的!安寧偷笑,果然是沒猜錯這人以往冷的跟冰塊似的,說話都簡意賅的,如今倆人感情好了之后,反而是變得‘害羞’了!想要個什么都是迂回好幾回,安寧似笑非笑的瞄了他一眼,假裝不知道他的意思,‘嗯’了一聲道:“到端午節啊,我想去廣安寺看看福生和安康去,也不知道他倆在澄觀大師身邊還適不適應?跟著大師都學了些什么?”
就是不順著你的話題說,安寧低下頭噙著一抹笑。但被腰酸險些暈過去后,安寧算是知道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張致遠手撫著她滑膩有著優美線條的背,惡狠狠的在漂亮的鎖骨上咬了一口,“你這女人!給那兩小子一年四季做多少套衣服鞋帽的,又是好吃的好喝的。怎么就對你夫君我那么吝嗇的,啊?”
安寧推了推幾乎把全身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聽了他這話怎么覺得他就像是得不到主人安撫的大狗狗似的,說出來的話一無廣告點氣勢都沒有,而且剛經過一場酣戰的他聲音該死的性感伸手推了推,有些繾綣又帶著絲絲慵懶道:“很沉起來。”
張致遠在她脖勁處摩挲了片刻,雖然覺得抱著舒服卻是不敢真惹怒身下的人兒的,下來后卻極為霸道的將人攬在懷里,嘴角扯出一抹饜足的笑,又霸道道:“寧兒,為夫的衣衫該重新做了。”
親愛的。你到底對衣衫到底是有多怨念啊,安寧懶懶的‘嗯’了一聲。趴在他懷里連根手指~]廳中站著一個身著甚至體面的管事娘子,安寧倒也知道是蔣夫人狄氏身邊的得力陪房,見著安寧來了忙上來福身請安。
安寧笑道:“你家夫人竟是派你來了,辛苦了。”
那管事娘子忙陪笑道:“這可是當不得,我家太太說了‘這給親家送節禮,就得該鄭重些”奴婢得了這差事不知該多幸運呢。太太另說了,如今正好得了些玩意兒,送到這里來給府里的姐兒小哥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