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清連忙道謝,并迅速打開電腦,播放了一段精心剪輯的片段。
當畫面播放到老教師顫抖著寫下“mhk002”時,專家突然沉默良久,
他緩緩抬起頭,看著趙婉清,低聲問道:“這工藝……真是用報廢手機主板調出來的?”
趙婉清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是的,李教授。我們的主人公,就是利用最簡陋的設備,在最艱苦的條件下,完成了這項看似不可能的任務。”
專家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語氣中充記了無奈和感慨:“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這些年定的標準,是不是都太看‘出身’了?”
次日,在內部研討會上,李教授提出增設“邊緣創新技術容錯評估機制”,引發激烈爭論。
遠在巴基斯坦,努爾察覺巴基斯坦情報部門對“陶片漂流計劃”的追查日趨嚴密,部分村莊已開始收繳刻有電路圖的陶片。
他當機立斷改變策略,聯合阿米娜發起“春誦行動”——組織中小學生每日晨讀《微核指令集》前二十條,以朗讀訓練名義傳播基礎邏輯。
孩子們在操場齊聲念出“gpio_init=high”時,遠處監聽的特工只當是外語課。
一周后,十二個村莊自發組建“無聲學習小組”,用粉筆在地上畫出寄存器模型,完成了首次本地化模擬調試。
星火,正在以另一種形式,頑強地燃燒著。
而此時,一輛隸屬于生態環境部的考察車,正緩緩行駛在通往喜馬拉雅南麓禁區邊緣的道路上。
車內,張立誠默默地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眼神深邃而堅定。
他并不知道,自已即將接近的,將會是一個怎樣的秘密……
張立誠坐在顛簸的考察車里,空氣中彌漫著柴油味和泥土的氣息。
窗外,巍峨的喜馬拉雅山脈連綿起伏,陽光灑在終年不化的積雪上,刺得人睜不開眼。
他能感覺到空氣越來越稀薄,皮膚也開始干燥發癢。
夜幕降臨,考察隊在禁區邊緣扎營。
刺骨的寒風呼嘯著,吹得帳篷獵獵作響。
晚飯后,張立誠向領隊請示,說要巡查水質監測設備。
得到批準后,他拎起工具箱,獨自走向營地上游的溪流。
禁區內電磁環境復雜,無人機無法正常工作。
張立誠早有準備,從工具箱里拿出自制的濾網和試劑管,蹲在冰冷的溪水邊,小心翼翼地采集水樣。
溪水冰冷刺骨,凍得他手指幾乎失去了知覺,但他絲毫不敢松懈,一絲不茍地完成著每一個步驟。
返回營地時,一名年輕的隊員突然攔住了他,篝火映紅了他的臉龐。
“張工,你查的不是污染吧?”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試探。
張立誠停下腳步,摘下手套,搓了搓凍僵的手指。
“你說呢?”他反問道,語氣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
那隊員咽了口唾沫,眼神閃爍不定。
“我舅舅在邊防站,說最近有人用牦牛鈴鐺運東西……你們到底在找什么?”
張立誠凝視著他,篝火在他眼中跳躍。
“你在找答案,還是在等答案來找你?”
那年輕人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沉默了。
他低下頭,默默地讓開了路。
與此通時,杭州,華芯科技。
楚墨聽著雷諾播放的錄音,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著桌面。
良久,他抬起頭,眼神深邃而堅定。
“啟動‘歸檔倒計時’。”他緩緩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七十二小時后,正式移交‘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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