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洲將銀票-->>掏出來,擺在桌子上:“今天賺的。”
宗玉蟬吃驚地捂著嘴巴:“一天內賺的?”
“準確來說,是半天……”
王學洲嘿嘿一笑,將今日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她。
宗玉蟬的困意一掃而空。
“蕭福安瘋了啊?居然罵小五!還只帶了十幾個人就敢去找你麻煩,也不打聽打聽這水平能行嗎?我真通情他。”
王學洲:“······”
“你到底站哪邊的?還懂不懂親疏遠近了?你通情他作甚?”
宗玉蟬看他慍怒,湊過去不好意思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飛快退開:“開個玩笑嘛!”
王學洲伸手去撈沒撈著,立馬跟到了床邊:“哼,算你還有良心。”
宗玉蟬飛快躺好:“好了,說點正事兒,我今日等你回來原本是想告訴你,你說的青霉素這個東西,我們試了兩個月的時間,總算是弄出來了!”
宗玉蟬臉上帶著些興奮:“這個東西簡直太有挑戰性了!失敗了無數次才成功!試驗用的兔子死了好多!就連死刑犯也死了很多,殺傷力好大····”
“最后我們換了好幾種提取的法子才成功,為什么這個東西是救命的藥呢?我覺得它更適合讓毒藥,毒死人輕輕松松。”
“經過我們試驗,它確實對細菌有很好的抑制作用,受了嚴重外傷確實能扛過去,但這東西實在是太危險了!必須培養出專門提取的人才能大批量制作用來投入戰場上,不過我們幾個受到了啟發,覺得可以將現有的藥方給改良一下···”
宗玉蟬和王學洲說起醫術相關的東西,就有些停不下,喋喋不休的說著,說到興起扭過頭想和王學洲討論下。
結果扭過頭,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侯已經睡了過去。
她連忙打住話頭,打個哈欠,熟練的將王學洲胳膊展開,枕上去:“什么嘛!睡了也不說一聲……”
——
第二日一大早,一群人就被打包送到了王學洲的面前。
蕭福安,是被抬過來的。
蕭以寬將兒子送來,苦著一張臉將王學洲拉到了一邊。
咬咬牙,他狠心從懷里掏出了三萬兩銀票遞過去:“我這人向來說到讓到,從不食!這三萬兩給你了,到了西山,本世子不圖大人照看犬子一二,但還請王大人高抬貴手,不要折磨他。”
王學洲吃驚的接過。
這廝手中居然還拿的出三萬兩?!
“你居然還有三萬兩?!”
蕭以寬渾身一震,錯愕道:“不是你要三萬兩嗎?我東拼西湊,連云霞姑娘的贖身銀子都給動用了!想到云霞姑娘失望的樣子,我就……我就需要面對啊!”
他一臉悲痛欲絕,肝腸寸斷,活像王學洲就是那棒打鴛鴦的那根棍子。
可看著王學洲的表情,他回過味兒來了。
他抓著王學洲的袖子:“你昨日里,這樣捋了捋頭發,難道不是三萬兩的意思?”
他抬起三根手指將頭發往上捋。
王學洲一臉‘神經病’的看著他,嫌棄的將他的手從袖子上拂開。
這廝腦子里想的也太多了吧!
過度解讀了屬于是。
他記臉通情的拍著蕭以寬的肩膀:“蕭世子,看在咱倆金錢交易還算愉快的份兒上,我勸你趁著年輕再生幾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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