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有長輩是不是?
朕,也有!
聽到秦王的話,他淡淡道:“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是家事,也是國事!蕭世孫公然帶人毆打朝廷命官,這事已不是家事能說得過去的了,王大人作為苦主,為什么不能說?”
蕭以寬哀求的看著王學洲,還用手比劃了一下鈔票的手勢。
他不求王學洲幫著求情,希望他能看在錢的面子上,不要火上澆油。
王學洲瞥了一眼。
這是什么意思?
要給他錢?
他抻了抻衣服上前,捋了捋頭發,朗聲道:“秦王殿下此差矣!要說家事,本官也算是半個家人,要說國事,本官是苦主,自然說得!”
蕭以寬看著王學洲的動作,松了一口氣的通時也咬碎了一口牙。
這廝實在是太黑了啊!
居然要加三萬兩?!
“這事必須要嚴懲!不然皇室子弟沒有約束,日后可還了得?依臣之見,這些小公子還是太閑了!”
又閑了?
蕭昱照聞看著他:“先生的意思是?”
“將他們全都送去西山改造!免得一群人不事生產,正經事不干天天胡作非為,胡說八道!蕭福安此人更加惡劣,需打了板子再送去!”
到了西山,揉捏搓扁還不是他說了算?
當然,如果陛下想要說了算···也不是不行。
看著先生的眼神,蕭昱照立馬反應了過來,感覺內心的褶皺都被燙平了。
他一拍桌子:“蕭福安,你膽大狂妄,要不是看在這么多叔伯為你求情的份上,要不是看在你爹不容易的份上,朕今日非要摘了你的腦袋!”
“現在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他拉下去,痛打五十大板!再一并送去西山改造!”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幾個··朕看還是太閑了!明日一早一并送去西山!”
“幾位叔伯,不知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這、這···
幾人對視一眼。
自家孩子沒有挨板子,也沒遭叱罵,要不先去西山兩天?
畢竟陛下在氣頭上,等過了這陣再將人撈回來就行了····
想到這里,這群老家伙紛紛開口:“陛下圣明!”
蕭卓等人錯愕的看著自已父親。
這就賣了他們?
小黃門將蕭福安拉下去行刑的時侯,他沒有反抗。
蕭以寬則感激涕零的對著蕭昱照磕頭:“謝陛下隆恩!謝陛下隆恩!”
起身的時侯,他又挨個對著幾位族親兄弟道謝:“謝謝,謝謝!”
看著他跌跌撞撞地追著兒子去的背影,幾人感慨道:“也不容易啊!”
“可不是,性子雖然軟了一點,但是一片慈父之心啊!”
“唉,今日進門的時侯,可真是驚著我了,論輩份,他怎么說也是陛下的長輩,居然跪的···”
如此絲滑流暢,沒有一絲遲疑和難堪。
窩囊到這個程度,也是···非一般人了。
王學洲和蕭昱照兩人有話要說,默契的等著其他人走完,這才趕緊讓小黃門關了殿門。
“陛下!今日這事,臣從寧親王府要了許多補償!說起來今日這事陛下也委屈了,不如分了吧!”
蕭昱照心中一暖,看著族親們‘相親相愛’離去的背影,那點失落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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