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他姿態都擺的這么低了,王學洲竟然一分面子不給,堅持在門口處理此事。
更荒謬的是,他居然···居然要稱斤將他兒子賣給他!
蕭福安怒目而視:“你他娘無恥之徒!爹!不給他!”
他真怕自已晚一息張口,他爹就通意了。
蕭以寬好似這才看到兒子,震驚道:“安兒?”
“安兒,你怎么在王大人馬車上?還不快下來!”
他想要上前,被王學洲一攔:“別急嘛世子!你還沒說你要不要呢?”
蕭以寬一臉緊張的點頭,姿態擺的更低了:“要要要!大人直說要多少錢才肯放人?”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學洲故意欺辱人的。
石明怒斥:“這人原來是世子兒子!我說什么人膽子這么大,竟然公然在城外的官道上,帶著人截殺朝中三品大員!要不是看在親戚的面子上,我家大人說什么也不會私了!”
人群嘩然。
截殺三品大員?
我的天吶!膽子可真夠大的!
人群中,幾個郡王府、親王府的下人看到此處,知道自家公子和蕭福安玩得好,連忙回去通知消息去了。
石明說完,蕭福安震驚,難以置信的怒吼:“胡說八道!我什么時侯截殺他了?我只是要揍他!還沒揍到!”
蕭以寬怒吼:“孽子!你真是無法無天了!給我閉嘴!”
轉過頭他看著王學洲苦笑:“讓大人見笑了,是本世子家教不嚴,才出了這么一個孽障,大人想要怎么解決?”
——
“什么?蕭福安被抓了?這么快?他干啥了?”
高陽郡王府的蕭卓,原本回家之后就坐立難安,還沒下定決心將之前吃飯時的事情告訴給父親,就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嚇得站了起來。
“回公子,聽說是寧親王府的世孫帶著人,去城外的官道上截殺王大人被抓的。”
蕭桌猛地吸一口涼氣:“截殺?!”
“是的。”
“瘋了!蕭福安真的瘋了!居然去截殺朝廷重臣!我爹在哪?快帶我去找他!”
蕭桌聞坐不住了,立馬讓人帶他去找他爹。
高陽郡王正在戲園子中聽戲,他翹著二郎腿,一邊敲著節拍哼著戲,一邊往嘴里送著花生米,過的別提多愜意了。
正美著,就看到兒子匆匆來了。
舒服的感覺被打破,他忍不住皺眉:“行色慌張,雙眉緊蹙,出什么事了?”
蕭桌看到他爹不悅,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爹,是這樣的·····”
他將今日蕭福安在酒樓中說的要命的話復述了一遍,半點水份都不摻。
高陽郡王聽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戲院內咿咿呀呀的聲音停下,他擺手屏退左右,這才怒而出聲:“什么時侯的事?”
“一個半時辰前···”
高陽郡王飛起一腳將兒子踢倒:“老子怎么生你這么個不知輕重的東西!回來之后為什么第一時間不說?!你不想活了?趕緊跟我走,進宮去!”
高陽郡王的好心情蕩然無存,拉著兒子就讓人備車。
他要進宮,先一步告發寧親王府!
都這時侯了,也顧不上交情。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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