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德殿內,蕭昱照暢意的笑著:“哈哈,你看到沒有?他被抬出去的時侯,臉都綠了!眼珠子動來動去就是不敢睜開眼!這日后他還怎么上朝?丟大人了!一想到日后不用再看到叔祖那張臉,朕心情都飛了起來!”
剛才在金鑾殿就是因為快控制不住自已表情,他這才匆匆退朝。
回到自已的地方,總算是能放心大笑了。
想到今日的場景,蕭昱照就樂不可支。
朝恩想到寧親王被王學洲氣昏過去的樣子,也抽動著嘴角,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他的表情都扭曲了:“陛下,今日這事,寧親王府只怕沒這么容易就罷休,世子肯定要找陛下討個說法的,畢竟這邊是長輩,那邊是陛下的先生,這兩邊都····您夾在中間可怎么辦?”
蕭昱照笑不出來了,沉思了兩秒鐘無所謂的擺手:“來就來,你去翻翻內帑中,有沒有什么放了很久用不上的東西,到時侯賞給他安撫一下。”
反正想借他的手罰先生?
呵!不可能!
先生就是為了他才得罪的寧親王,如果連他都要背刺先生,那以后誰還為他沖鋒陷陣?
金鑾殿外,代王著急忙慌的跟到了東平郡王的屁股后:“蕭循,你那豬養的如何了?”
東平郡王轉頭苦哈哈的看著代王:“唉!別提了,錢沒賺多少,倒貼進去不少!當初就不該聽了王子仁的鬼話!”
看他這表情,代王狐疑道:“不賺錢,你還搞那么大?聽說還請歌姬每日給豬表演兩個時辰,給豬按摩,還專門請獸醫看顧?”
東平郡王嘆氣:“哥,你不懂!我這人不干便罷,干了就一定要把一件事干到頂級!干到最好!這一切都是為了給豬長膘,好賣個好價錢嘛!”
代王不理解:“你缺錢還賠錢進去,圖啥呢?”
東平郡王苦哈哈道:“這咱一開始也不知道嘛!現在都已經投入這么多了,不干下去,前邊的錢不是白扔了?哥,你有沒有錢?先給弟弟應應急。”
代王眼神閃爍:“我哪有錢!宮里倆月沒給俸祿了,家中都揭不開鍋了,正打算找你借點。”
“啊?找我?我府中因為沒錢吃飯,下人都賣了一批了····”
兄弟倆對著訴苦,一個個比慘,說的比街上的乞丐還可憐。
說了半天都發覺從對方手中摳不出錢來,深感無趣。
兩人敷衍的客套了一下,各奔東西。
扭過頭,代王表情陰沉了下來:“哼!不賺錢還這么積極,除非是腦子有問題!想騙我?沒門兒!”
看起來這雞王,他不干也得干了。
要是被別人搶了先,那還有什么賺頭兒。
東平郡王唉聲嘆氣的邊走邊晃著腦袋:“勸住一個是一個,這家畜是真不好養啊!”
——
中進士的五人,任命下來了。
除趙行、沈甲秀、白彥外,另外兩位通鄉閆奎、亢正恒都被外放出去讓了縣令。
盡管如此,兩人全都樂呵呵的收拾了包袱,對著王學洲道了謝,去任上了。
“原本以為我老亢這輩子無緣進士了,沒想到考上了!哈哈哈!哪怕是縣令,這輩子也圓記了,在此拜別大人!”
亢正恒紅光記面,看上去十分高興。
王學洲拱手:“該說的,都已經說過,兩位珍重,萬事小心。”
閆奎豪邁道:“大人的話,銘記于心,我二人到了任上一定小心謹慎!待日后回京述職,再拜訪大人!”
兩人此去最短便是三年。
雖然有不舍,但也到了分別的時侯。
白彥、趙行、沈甲秀心中又慶幸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