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觀察縫寬了些。我個人認為五毫米似乎就足夠了,當然,具體的寬度還是你們自己拿主意;還有這里,考慮到車內容積有限,暫時不可能安裝電臺,因此,在我看來,似乎可以開一扇小窗,用來跟通訊兵聯絡,當然。如果影響防彈性能的話,可以不開窗,也開一條觀察縫,必要時可以往里頭塞紙條。趙北非常認真的研究著那張設計圖,并不諱自己是個外行,確實,作為一名歷史的穿越者,讓他畫張草圖沒問題,但是如果涉及到具體的細節問題的話,他就有些吃不準了,畢竟,他是一名偽軍事迷,本身的軍事理論修養很一般。雖然在某些方面高于這個。時代的人,但是術業有專攻,在劉慶恩這個機械專家面前,他只是一個喜歡指手畫腳的外行罷了。
劉慶恩雖然不太喜歡總統對方家的指手畫腳,不過這幾年的時間里他確實對總統先生的“戰略眼光。或者說“直覺”非常了解,有了沖鋒槍和迫擊炮的成功例子在前。劉署長完全相信總統的“直覺”尤其是對于武器裝備的,更何況,作為總統先生的長輩,他有必要容忍這位晚輩的輕佻。
趙北的妻子是劉慶恩的外甥女,論輩分,趙北得喊他一聲“老舅。”當然,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這“老舅”卻也是不能隨便喊的。
外甥女婿對老舅的工作指點完畢之后,便恭恭敬敬的將這位長輩送下了樓,但是并沒有送他離開總統府,到底是長輩,這頓便飯還是要請的。
趙北就住在南海邊的一座僻靜院里,距離統帥堂不遠,直線距離不過五十米,抬腳就到,還沒等進小院,劉慶恩就聽見一陣嬰兒的啼哭,那張原本板著的臉居然露出了絲笑容。
“振華小牛子快滿一歲了哪”劉慶恩問趙北。
趙北咧嘴一笑,點了點頭,說道:“還差半個月就一歲整了。翠旖說了,這周歲酒要辦的熱熱鬧鬧的,賓客要多請,考慮到總統府不方便,翠旖想在外頭找酒店,我卻說,不必那么麻煩,就在花園胡同擺幾桌,請幾位長輩過來熱鬧熱鬧就行了。”
“那可不行!”
劉慶恩將眼一翻,很不客氣的教了總統幾句。
“過周歲可不能馬虎。照翠旋家鄉的規矩,那是要抓周的,你這個當爹的怎么如此不上心?對了,孫兒過生日,你那遠在南洋的爹娘總該回來一趟了吧?”
“唉。別提了,我專門派人去了一趟南洋。可是找不到二老,他們都是閑不住的人,知道我做了總統,就放心的去南洋各地考察當地的巫術去了,至于他們如今在哪里逍遙,我卻是不清楚了。”
趙北一臉愁容,這確實不是裝的,他當初偽造的那個“海歸”身份有瑕疵,所以,現在他只好說他的老爹老娘都是書香門第出身的知識分子,早年離開家鄉去了香港,如今正在南洋研究當地的傳統巫術。
公公婆婆不來見兒媳婦,也不來見孫兒,說起來,翠旖的幾位長輩對此非常有意見,不過趙北到不擔心旁人的看法,只要翠旖不介意就行了,二人世界,反倒更美。當然,那是以前的悠閑日子了,現在,二人世界已因小牛子的到來而變得不那么愜意了,作為一名合格的父親,趙北必須承擔起部分父親的義務,比如說為兒子請幾位合格的保姆,并在兒子哭鬧不止的時候拿出父親的威嚴,在那屁股蛋兒上輕輕拍上幾下,當然,這基本上是做無用功。
一邊是國事,一邊是家事。這就是這位總統現在的充實生活。,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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