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太可怕了,她兩條胳膊看著也不粗,為什么能拿起那么重的劍。
關鍵,他的劍沒拿穩就算了,還卷刃了。
這誰受得了。
其中一人的劍掉了三次,他都氣哭了。
“何必如此羞辱我們,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便殺,我們不陪你練劍!”
“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是我們技不如人,但老子拒絕練劍。”
哎喲,挺有脾氣的嘛。
宋春雪停下來站在院子里的籬笆墻上,像一只站在樹枝上的小鳥。
“一個個的劍都拿不穩,腰桿子倒是很硬。”她笑問道,“不如說說你們是哪門哪派何方人士,是王大人叫你們來的嗎?說清楚了,我饒你們不死。”
張承宣那邊,以一敵四,稍稍有些吃力,但半個時辰還算應付得了。
不過,他發現這幫人想走。
“師弟,剛才跑了一個,剩下的也想跑。”
說話間,他們看到其中一人迅速躍上墻頭,一個筋斗就要到墻外去。
宋春雪握住無憂一把丟了出去。
“嗷!”
劍柄砸中那人的后腦勺,直接掉下墻去沒了聲息。
估計還沒死,只是暈了過去。
剩下的人驚恐不已,相互用眼神跟字體動作交流。
“別想跑,既然來了,哪里能輕易讓你們離開。”宋春雪單手握著霸王劍,看到誰有異動便將劍丟出去打中人的膝蓋或者腹部,讓那鐵錘一樣重的劍輕飄飄的回到她手上。
看著他們幾個弱小無助的眼神,宋春雪知道當壞人的感覺真好。
“師兄在一旁看著他們,我替他們的首領練練兵,太差勁了。”
說著,她抬起霸王劍指著其中一個,“你,一刻鐘不能松開手中的劍,若是挺不過一刻鐘,也沒有當殺手的必要了,回家種地吧。”
話音剛落,她劍鋒一掃,直直的朝他的面門而去。
一個神龍擺尾,鯉魚打挺,那人的劍又飛了出去。
宋春雪擺了擺手,不無嫌棄的道,“下一個。”
縱使無法接受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從殺手成了人家的陪練,但被點到的人還是提著劍沖了上去。
八個人,不到半個時辰便垂頭喪氣,握著劍站在院子中央,覺得此生沒有什么時刻比現在更難受。
宋春雪在等,等他們的首領。
等更厲害的人出現,將他們領走。
她如今輕易不殺人,不是罪大惡極之人,她不會讓他輕易見血。
更何況,殺了多無趣啊,他們現在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在屋子里偷看的三個弟子從房間出來。
“師叔也太夸張了些,將人家的劍都打斷了,還怎么練啊。”土蛋兒慫恿道,“師父,不如你再陪師叔練會兒?”
張承宣毫不猶豫地踹了他一腳,“多嘴。”
宋春雪坐在一旁的臺階上,無聊地等待。
“該不會,你們的首領不想領你們回去吧,他是不是也不怎么樣?”
幾個人沒有說話,別過臉氣憤的咬牙切齒。
“何方大俠口氣如此狂妄?”
宋春雪起身,“喲,你們的首領來了啊,出師了嗎就敢放出來殺人,沒有兩把刷子就別攬活兒,丟人。”
原本還有些情緒的蒙面殺手,見到自家首領出現,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的確丟人,看來他們沒有活著的必要了。”說著,披著件黑色斗篷的男人,抬手甩出了繡花針。
無憂接到指令,直接飛過去擋住淬了毒的繡花針。
“都是人命,閣下未免太不厚道了些,自己的下屬,再培養培養還是能接活兒的。”宋春雪笑問道,“我就是好奇,你們為何要潛入院子偷襲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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