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們已經習慣麻木的聽從,再也不去想理由,只要軍隊還說,帶他們去基地市就好。
“如果是你,你過上了大爺一般的生活,有一萬多人為你做牛做馬,你可以任意的剝削他們的勞動成果,你可以任意的剝奪他們的生命,你不需要擔心他們會反抗,你甚至可以吃他們的肉,他們的小孩,他們也難以團結起來,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出口。你,就是說你,你還會向往基地市嗎?會不會?”凌天走到了那男子的面前,字字都像一把刀子,插進了這個男子的心里,也插進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里。
因為他說的就是事實,而且是他們親身經歷的事實,他每說一句,那些軍隊所犯下的暴行,就如放電影時的慢鏡頭,在他們眼前浮現。
有人甚至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們的境況,不是奴隸,又是什么?
“我還想問你,如果在你犯下了這些罪行后,你還會去有更強大的暴力機構的地方嗎?甚至那個地方,可能還保有人類的末世前的文明,道德的最底線。你會去嗎?你能保證那一萬多張嘴,會緊緊的閉著,不說出這些血一般的事實嗎?或者,你酷愛走上審判席,被萬人所唾棄,最后死在恥辱柱上你會不會?”此時,凌天離那男子的臉不足三公分,銳利的眼神直逼到那男子的心里,逼得他嘴角發苦,眼圈發紅。
終于,那男子崩潰了,軟軟的跪了下去,雙手痛苦的抱著頭,輕聲的說到:“不會我不會那么選擇。”
很好,凌天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轉身望著聽見了他每一字,每一句的眾人,大聲的說到:“你們呢?你們的回答又是什么?直到現在還不醒悟嗎?還在做著,能去到基地市,過著住有其屋,穿有其衣,然后飽飯終日的生活嗎?”
沒人回答。
凌天又大吼了一句:“說啊,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相信著嗎?現在怎么不說話了?”
徐文力忽然有些明白凌天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他該站出來,做凌天最堅定的擁護者了,也配合凌天,給他一個說出目的的契機了。
“周任兄弟,我相信你。可是,我們又有什么辦法,這末世步步危機,我們只是手無寸鐵的難民,脫離了軍隊,我們又能走到哪里去,又能做什么?我們想活下去啊。”徐文力說的非常真誠,這也是他,或者說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徐文力有點智慧,凌天在心里暗暗贊許到,并給徐文力投去了一個你不錯的眼神。
這才又走到了眾人中間,朗聲說到:“你們難道忘記了做為一個人,最關鍵的一點嗎?如果自己都不想將自己的命運掌握在手里,而全部交給了別人,那么這個人的人生也就完了,旁人除了說一句怒其不幸哀其不爭,還能說什么?”
“周任兄弟,你的意思是?”徐文力立刻配合的說到。
“反抗,你們忘記了嗎?面對壓迫,就只有站起來反抗,你們難道還要等著頭上作威作福的主子內疚,然后自我反省,再對你們好一些嗎?在戰爭年代,我們華夏國先祖的反抗精神,你們都忘記了嗎?”凌天并不直接回到,反而是一句一句的問題,將眾人的情緒推向了一個制高點
也‘轟’的一聲點燃了眾人心中的火種,是啊,應該反抗,動物尚知垂死掙扎,求得一線生機,他們是人,怎么能任由別人敲骨吸髓,把自己麻木的折磨到死呢?
“是啊,我們是該反抗?”
“**,就這樣做,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
“對啊,不該麻木下去了,老子也是個男人啊,大不了一死,老子也轟轟烈烈了。”
眾人的情緒被凌天成功的帶動起來,再次沸騰了。
凌天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這時,他走到他開始坐的位置,打開了他一直坐在屁股底下,顯得有些神秘的大包裹。
里面赫然是幾套軍服,幾支槍。
“我已經殺了四個士兵,我只能說他們除了有槍,除了吃得比你們好一些,所以精神要足些。并沒有什么比你們強甚至,他們比你們還要弱小,因為他們沒有你們心中那股怒火,相信我,就是這股怒火,都能活活的燒死他們。不管以后會是怎么樣,先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再說。這樣的軍隊,不值得你們相信,也不值得你們把生命交付給他們”凌天真誠的說到,可他并沒有提堡壘半句,也沒有提自己的半點想法。
有些東西,只有他在建立了足夠的威望后,才能明,現在還之為早,他決定要在這些難民最迷茫的時候,再給他們點一盞明燈,放一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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