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我會給你打電話。”連永恒點頭說道。
于蘭又和韓幼凌郭成照打了個招呼,這才獨自離開。
于蘭沒有回紅妝俱樂部,哪兒今天死了那么多人,她一個女人實在不敢住在哪兒。雖然里面有不少保安和服務人員。可是獨自在房間里,她仍然會感覺到害怕。
于蘭在蘇杭花園路還有著一幢獨立的別墅,平時會住在紅妝。偶爾也會來這邊住上幾晚。
回到家,將別墅內所有的燈全部都打開。這樣才會讓她感覺安全一些。
將身上染血的禮服褪下來丟在地上,放了一浴缸地溫水,然后跨著修長迷人的雙腿走進水池,將身體整個的浸進那溫暖地懷抱中。整個人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也不知道泡了多久。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事情,都要昏昏欲睡的時候。落在臥室的手機突然間響起。
于蘭一激靈,擔心著連鋒銳的安危,那就么**裸地從浴缸里跳出來,光著身子找到了手機。
可是看到來電顯示后,臉上地表情一滯,然后一臉痛苦地樣子。
打電話的人很有耐心,手機地鈴聲響個不停,沒有罷休的意思。
于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才接通了電話:“喂。”
“是不是很意外?”話筒里一個男人陰冷的笑聲。
“我知道你會找我。”于蘭聲音沙啞地說道。
“聰明。越來越聰明了。”男人的聲音不像是在贊賞。倒像是在譏諷。“我現在在你家門口。過來給我開門。”
“有什么事嗎?我有些不舒服,要不明天”
“給你一分鐘的時候。過來給我開門。”男人說著,啪地一聲就掛了電話。
于蘭咬了咬牙,胡亂地將睡衣披在身上。一邊系睡衣帶子,一邊急急忙忙地向外面走去。
剛出房間門,一陣寒意襲來,于蘭又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身子。
走過去打開鐵門,就看到韓幼凌一臉冷笑地站在門口。
韓幼凌的視線如狼般的陰厲恐怖,在于蘭的臉上掃了一眼后,徑直從她身邊穿過去,向里屋走去。于蘭不敢阻攔,只得關上大門,跟在他地身后進屋。
“這么晚來,有什么事嗎?有什么事電話里說不就好了嗎?為何一定要過來?要是被人發現了怎么辦?”于蘭語帶責怪地說道。
韓幼凌轉身,一臉冷笑地看著于蘭,突然間揚手,一巴掌煽在她地臉上。
于蘭啊地一聲,捂著臉跌倒在客廳的地上。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足夠地聰明了?可以將我玩弄在股掌之中?”韓幼凌蹲下身子,居高臨下地到著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而露出大片雪白乳肌的于蘭。
“我哪敢玩弄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你交代的在做?”于蘭捂著臉,一臉怨恨地盯著韓幼凌。
“是嗎?你真有這么聽話?”韓幼凌一臉笑意地說道,伸出手去抓住于蘭的半只**,笑著說道:“比我剛見到你時豐滿多了。連鋒銳對你還不錯嘛。”
“放開我。啊”于蘭想將韓幼凌的手抽出來,韓幼凌卻不肯松手。而且抓著她的**使勁地捏了下去,疼地于蘭尖叫出聲,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
“怎么?連鋒銳都能上你,我摸摸都不行?”韓幼凌又松開了于蘭的**,用手掌輕輕地撫摸著于蘭的整個**。
“你到底想怎么樣?”于蘭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不敢再強制的去拉扯他,冷冰冰地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韓幼凌伸出另外左手,將于蘭的兩邊胸部擠到一起,然后伸出右手的一根中指插進于蘭的乳溝里,上下**了兩遍后。笑著說道:“正好合適。”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韓少還會缺少女人嗎?”于蘭冷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為了這個。不過嘛,看到你之后我倒改變了主意。你是女人,可是不是普通的女人啊。你是連鋒銳上過的女人這就對我很有吸引力了。”韓幼凌抬著于蘭地下巴,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說道。
“原來你喜歡破鞋?我還當你喜歡的是處女呢。”
“破鞋我喜歡。處女我也喜歡。女人啊,一定要有些與眾不同的東西才行,如果僅僅只是漂亮地話。那就沒有意義了。”韓幼凌雖然在說著**的話,但是臉上的陰厲卻一絲都沒有消散。
“你說,男人懲罰女人一般用什么方法?”
“這是你們男人地事兒。我哪知道。”
“打屁股?這個建議如何?”
于蘭不想再和韓幼凌這樣糾纏,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裝做談公事的表情。說道:“韓少,跟了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夫也有苦勞。請你放過我一回吧。”“苦勞?”韓幼凌譏笑著說道。“我想你現在肯定很想知道連鋒銳的消息吧?”
于蘭心里一動,臉上卻是面不改色,否認道:“韓少應該明白什么叫做逢場作戲。”
“我明白。我非常明白。你現在就是在對我逢場作戲。”韓幼凌扯著于蘭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直接按倒在客廳地桌子上,嘶啦一聲,就將她身上那輕薄的睡衣給撕成兩截,然后解開自己褲子地拉鏈,直接的挺槍進入于蘭還有些干燥的身體里面。
“我說過,我要讓連鋒銳死。你為什么要手下留情?”韓幼凌一邊用力的在于蘭的背后**著。一邊問道。
“什么?連鋒銳還活著?”于蘭驚訝地問道。
韓幼凌一巴掌拍在與蘭的屁股上。那又白又嫩的臀部立即就出現了一片紅紫色的淤痕。
“臭婊子,你還在演戲?如果不是你故意手下留情。連鋒銳還會活著嗎?”
“不是我。我沒有手下留情。”于蘭奮力的想后推,將韓幼凌從自己地身體里面推出去,沒想到這樣反而更加地刺激了韓幼凌。
“這樣才對嘛。你和連鋒銳做的時候也是這么配合地吧?當時要把你介紹給連鋒銳的時候,要知道,我是非常舍不得的。”“你放開我。是你讓我去捅連鋒銳的,他沒有死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已經盡力了”
“盡力?如果盡力的話,他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了。”韓幼凌冷笑著說道。身體前趴壓在于蘭的背上,將一根手指塞進她溫潤潮濕的嘴里,說道:“死婊子,你是喜歡上連鋒銳了吧?難道你還想否認嗎?”
“我沒有。”
韓幼凌屁股后撅,然后猛地向前頂過去,說道:“沒有?如果你真地要殺他,在你站立的位置怎么可能捅不中?我都告訴過你后心的位置,難道你會認錯?還相差那么遠?”
“我緊張”
啪!
韓幼凌又一巴掌拍在于蘭的屁股上,罵道:“緊張?你什么時候緊張過?膽敢背叛,就應該知道今天的下場。怎么?陪了他睡幾天就不認人了?你應該知道是誰為你創造的機會。”
于蘭心懸連鋒銳的安全,心里原本就急躁。現在又被韓幼凌這般欺負凌辱,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又挨了韓幼凌一巴掌后,就變地有些歇斯底里了,罵道:“韓幼凌,你算什么東西?我欠你的,我早就還盡了。我就是喜歡連鋒銳怎么了?你根本就沒辦法和他比。”
“哈哈,總算是承認了?”韓幼凌冷笑著說道,加快了沖擊的動作。
十幾下后,韓幼凌身體抖動著將自己體內的精華射入于蘭的身體里面。
抽了紙巾擦拭掉身上黏稠的液體,韓幼凌冷笑著說道:“如果你能做到為了愛情放棄自己家人的安全,那就隨你了。不然,就去幫我殺了連鋒銳。”
于蘭從桌子上爬起來的時候,韓幼凌已經走遠。
看了一眼自己被撕爛的睡衣,捂著臉蹲在地上嗚嗚地哭出聲音。
因為身上有傷口,而且沈墨濃剛剛幫他涂抹了藥膏。所以洗澡的時候只能用濕毛巾稍微擦拭一下身體。
剛剛躺在床上,床頭的電話響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號碼,葉秋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蘇杭的這盤棋,總算是盤活了。
葉秋怕開門驚擾了沈家的人休息,就偷偷地翻墻出去了。
穿過兩條街,剛剛在一個站臺前站定,一輛黑色奧迪車就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葉秋拉開車門坐進后座,看了坐在他旁邊的韓稚凌一眼,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以前的事兒我都忘記了。”韓幼凌臉色平靜地說道。
“連鋒銳怎么樣了?”
“搶救過來了。”韓幼凌說道。見到葉秋臉色不悅,說道:“我已經催促過她。下次不會再失手。”
葉秋點點頭,說道:“你們可以開始了。蘇杭的四大家族只會剩下兩家。一家姓沈,另外一家可以姓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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