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有沒有想上去吻一口的沖動?
葉秋是個正常的男人,可以想象他整天和沈墨濃這么一個極品美人朝夕相處所受到的誘惑有多么的強烈。
而且今天晚上經歷了那么多的事兒,內心的殺意沒能完全耗盡,總是需要有一個發泄口的。恰好這個女人又這么充滿誘惑地看著她,看起來很配合的樣子,于是葉秋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柔軟。甘甜。還有和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一樣的淡淡馨香。
葉秋剛才還在心里說宋寓食髓知味,當自己吻上了沈墨濃的嘴唇后,也開始有這種不愿意放開的感覺了。
沈墨濃的心思百轉千結,都沒想到葉秋會這么大膽。對待葉秋的感情,她一直都沒辦法說清楚。
愛?她沒愛過,也不知道什么是愛。但如果說那幾個莫名其妙的夢就是愛情的話,她在心里是不敢苛同的。
討厭?那更談不上。沈墨濃的性格很分明,如果她厭惡一個男人的話,甚至都不愿意和他多說一句話。更何況像這般的每日相處在一起了。
感動?有一些。
當他用身體把自己擋在身后而受傷時,當他說愿意再為自己受傷的時候,當他為了自己而奔波來蘇杭的時候,當他用暴力手段去逼迫那些沈家親屬去賣股份的時候,沈墨濃確實都感動過。
但是,這是愛情嗎?沈墨濃不知道。
沈墨濃雖然心性淡泊沉穩,可是這種被人強吻的事兒還是頭一遭遇到。身體瞬間僵硬。腦袋想著些亂七八糟地東西。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些什么內容。
直到感覺到嘴巴里有柔軟的東西在撬動時,沈墨濃這才清醒過來。思考著是任他這般非禮還是趕緊要把他推開?或者一個耳光煽過去?
要是其它人這么做,沈墨濃早就做出了最直接干脆地選擇。而葉秋這么做,她卻要為這個問題認真思考一番。
沈墨濃突然驚醒過來,自己會有這樣地表現,不正是心里已經接受了葉秋,或者說正逐漸在接受葉秋嗎?
如若不然,有潔癖的自己怎么可能容忍一個男人親吻自己的嘴唇?
怎么會這樣?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如果自己這樣,哪唐果怎么辦?
想起唐果,沈墨濃身體里面那逐漸被喚醒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撲滅了。自己是唐果的姐姐。怎么能和她爭搶同一個男人?
沈墨濃開始用力的推著葉秋的胸膛,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認真些。只是親吻一下而已。”葉秋松開沈墨濃的嘴唇,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沈墨濃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又一次被葉秋給堵住了。
罷了。罷了。只是親吻一下而已。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沈墨濃心里百感交集,伸出手摟著葉秋地背。
體內的**促使她要做出熱烈的回應,可想起唐果。卻只能強制性的壓抑著這樣地沖動。
葉秋感覺到沈墨濃的迷茫,輕輕地松開她,借著路邊昏黃的路燈看著沈墨濃地臉,笑著說道:“上帝覺得生活無趣,于是創造了女人。上帝又擔心這些女人太過無聊。于是我出現了。我很認真,這次是你不認真了。”
沈墨濃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到西湖里面去。這男人還真是厚臉皮。難道他以為自己出現在藍色公寓里就挽留了三個女人的生命?
自從曹雪琴離開后,沈而立也搬出沈家位于玉溪路的豪宅,自己獨自住在外面。據說又結交了新歡,這些事兒沈墨濃也不想去關心。沈墨濃一次性地給了沈而立一筆錢,并迫使他簽署了那原本應該分給他的沈家企業百分之十五股份的轉讓權。
沈而立也恨透了沈老爺子,巴不得早些脫離沈家。x首x發x這件事兒雙方談地很順利,甚至葉秋都沒機會用上其它的手段。能夠有一筆錢做自己喜歡做地事兒,再也不用受別人的約束。他還是很滿意的。
王嫂雖然參與了這件事兒,但是好在認錯態度良好。沈墨濃也沒有過于責難她。平時她的工作態度也很是讓沈家人滿意。沈母也不忍心就這么趕她走了。告誡一番后,還是將她留了下來。
沈而立夫妻離開后。葉秋再住進沈家就不覺得那么別扭了。而且沈墨濃的父親和母親都視他為準女婿,對他的態度都相當的好。下面的傭人更是細心周到的服侍。
兩人回到沈家時,已是深夜。沈墨濃看著葉秋背后地傷口,淡淡地說道:“我幫你包扎一下吧。”
這個女人即便是在關心別人地時候,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葉秋自己也能包扎,但是有美女愿意服務,他自然樂意。沈墨濃房間里有醫藥箱,兩人進屋后,葉秋剛剛將襯衣脫下來,就聽到門口有敲門聲。
“墨濃,睡了嗎?”
沈墨濃看了看葉秋**著肩膀地樣子,問道:“媽,有事兒嗎?”
“哦。沒事兒。就是聽到你回來了,過來看看。行。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就不進去了。”沈母說著話,人已經離開了。
葉秋和沈墨濃面面相覷,沈母肯定知道葉秋在沈墨濃的房間里。而那句你們好好休息吧更是頗讓人玩味。難道她媽已經認可了她們之間的關系?
“你說我晚上要是不離開,你媽會怎么想?”
“不存在這種可能。”沈墨濃一邊將藥膏朝葉秋背后的傷口上抹,一邊說道。
“我只是說假如。”
“沒有假如。”
葉秋撇撇嘴,這女人,沒有一點兒幽默感。
蘇杭武警醫院一間豪華的辦公室內。連永年氣急敗壞地指著一個站在他面前垂頭喪氣的中年男人,氣沖沖地說道:“啊,你是豬腦袋嗎?在****上廝混這么多年,就是個白癡也能學到一些東西了。你怎么就盡給我出昏招?”
“這種事能出動武警支隊地人嗎?名不正,就不順,你憑什么讓他們去帶人?知道你的性格,不能走****,就把你送到武警支隊。沒想到在哪兒你也做不好。你還能做什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中年男人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大哥。我也是一時著急。咱們連家的人哪受到過這樣的委屈?鋒銳被人捅傷,你就能忍受的了這口氣?我接到情報后,就想著讓人把那小子給帶回去好好地修理一番,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兒?要不是那宋家的兩個女人在里面多事兒。誰會阻攔?我早就幫鋒銳報了仇”
“你給我閉嘴。”連永年看到自己這個笨蛋弟弟死不悔改,身體氣的直哆嗦。
“原本發生這樣的事兒,我們連家理虧在先。做出點兒激烈地反應是正常的。誰也不能說我們什么。你這樣一來倒好,我們不僅不能輕易出牌,還得把這事兒遮著捂著,好替你擦屁股那個李寒的口供對好了沒有?”
“我找他談過。他已經答應了,這件事兒會全部扛在自己身上。和其它任何人無關”中年男人答應著說道。
“嗯。也不能虧待了別人。給一筆錢。另外,將他從武警支隊開除。他工作的事兒我會安排地。”連永年臉色緩了緩。說道。
“大哥,那這件事兒就算了?咱們連家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如果這次不立威的話,我們以后還有臉出去見人?還不被蘇杭地人給笑死。”連永恒一臉氣憤地說道。
“自然不會這么算了。鋒銳是我的兒子,被人傷成這樣,我會不心疼?但是也不能像你這般沒腦子的亂出手。那樣事情只會越來越糟糕。你知道兇手是誰?你知道別人的企圖?都不知道你做決策的時候有沒有經過腦子首發永成啊,你都這么大地人了,你讓我怎么說你?現在的蘇杭,已經不是原來咱們連家一家獨大地蘇杭了。宋家這強勢的過江龍就不是我們現在能夠輕易招惹的。”
“大哥,我知道。”中年男人點頭說道。雖然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但是在自己這個大哥面前。他只有服服貼貼地份兒。、
“情況查實了嗎?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向于蘭了解了一些情況。兇手是誰還不能確定。不過,她說好像不是那個姓葉的小子。”
“于蘭?”連永恒的眉頭皺了皺。“紅妝的于蘭?讓她趕緊離開吧。鋒銳受傷的事兒已經知道了衛家。衛家那丫頭就要過來了。別讓她們倆碰上面。”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先打發于蘭先回去。”連永恒點頭說道。
“還有。查清楚那個姓葉地來歷。別什么都不知道就胡亂地插手。宋家那兩個丫頭不是傻子,如果沒有好處,她們會出動這么多地人來力保?”
“是大哥。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等到自己那個讓人生氣地弟弟離開,連永年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開始繁忙地撥打著電話。
郭成照和韓幼凌匆忙間趕到醫院時,連鋒銳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急救。于蘭和幾個連家的人焦急地等在門口。
“于姐,大哥怎么樣了?”郭成照著急地問道。
“還在搶救。現在情況還不明了。”于蘭小臉梨花帶雨地說道。
“于姐,你別著急。大哥一定不會有事兒地。”郭成照一臉苦相地安慰著,但是他知道這安慰實在不起什么作用。
如果連鋒銳真的就這么死了,沒有了連家撐腰的于蘭必定會過地很艱難。先不說紅妝俱樂部會不會還有當前的盛況。單是她在電視上那種是非之地就難保清潔。
除非她能盡快地攀上其它地高枝,不然那些原先她得罪過的人都會跳出來踩上幾腳。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后,總是要站著一排成功男人的。
連永恒走過來,見到郭成照和韓幼凌在,和兩人打了聲招呼后,對于蘭說道:“于蘭,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兒交給他們就好。”
于蘭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上情人是不能見光的。呆會兒連家的人越來越多,連鋒銳的末婚妻也會過來,自己在這兒站著是不合時宜的。擔憂地看了一眼救護室的紅色救急燈。說道:“好吧。能否在鋒銳脫離危險后讓人給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