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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正道圣皇的我娶了邪道魔尊?! > 154 誠實的木頭(4k)

      154 誠實的木頭(4k)

      至于她之前將荷包藏起來的理由,則很簡單。

      她又不蠢,怎可能戴著一個明顯不是自己繡的,男子款的荷包大搖大擺回家,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家長,她與男子私相授受了嗎?

      雖然母親與父親頗為開明,允許她自己尋找郎君,沒有凡俗的約束,但也絕對不可能任她此刻過線太多。

      何況她并非想要隱瞞,只是想要尋個合適的時機說出來,讓情況看起來比較圓滑。

      所以在歸返云城的那一刻,她就將這青鳥荷包藏了起來。

      不過而今母親已經知曉她與那木頭書生的事兒,在隱瞞就沒了意義。

      思襯之下,夢蓁蓁干脆又將荷包系在了腰間,用稚嫩的手輕輕的捏著,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意味。

      可惜擔心荷包易損,或磨壞了荷包上細致紋整的青鳥,夢蓁蓁也沒有多揉,只是略有遺憾。

      沉浸在戀戀不舍的揉荷包的小游戲中的夢蓁蓁,根本就沒發現魅煙行也從船艙上了甲板,正饒有興味的盯著她。

      魅煙行頗為慵懶的倚在船門上,一身桃粉色折袖裙極為絢爛,抬起的雙手托著月匈,將脖頸間的粉色繩帶應的更加嫵媚。

      尤其是本就頗為玩味的眼神,搭配左眸下那顆美人淚痣,整個人有種妖冶美艷的誘、人氣質。

      “這是想誰了?”

      魅煙行帶著輕輕的嬉笑聲,緩步無聲的走了過去,同時聲音隱有些趣意與戲意。

      “而且揉一個荷包有什么意思,干嘛不在忍忍,回頭等那小子來提親之后,揉他真人?”

      哪怕是魅煙行,也一眼就看出了夢蓁蓁的表情。

      這妮子還太小太嫩,什么心情都寫在了臉上,簡單易懂,天真可愛。

      不過魅煙行倒是隱約理解。

      畢竟就如同男子眼饞姑娘,女子對于心愛男子俊朗的容貌與健碩的身材,也往往沒什么抵抗力。

      魅煙行的調侃聲很輕,但在無聲穿行在萬里層云中的琉璃畫舫上,還是極為清晰可聞。

      聽的夢蓁蓁瞬間羞憤,險些想直接翻身,跳下琉璃畫舫。

      “我、我沒有!”

      沒有就是有。

      夢蓁蓁的反駁極為無力,甚至不敢看向魅煙行的視線,只得氣鼓著臉頰,頗有些埋怨。

      “年輕真好。”

      魅煙行也略有羨慕,畢竟人上了年紀,哪怕遇見真心之人,也再難有少年少女的青澀與懵懂。

      就像是她惦念著那只傻狍子,雖然至今是她心動的最初也是唯一,但她已經不可能像是夢蓁蓁這樣,心懷酸酸甜甜的情愫。

      滿腦子都是……蘑菇加油?

      成年人的愛情,往往更加熱烈直接。

      “您也不是還沒成親,哪里老了?”

      夢蓁蓁雖然對于魅煙行調侃自己,頗有不滿,但還是乖乖的走了過來,輕輕晃著魅煙行的手臂。

      討好目的的毫不掩飾。

      “行了,知道你趕時間,此行尊主姐姐前往彼岸紅塵,估計也用不了多久。”魅煙行沉吟片刻,回答道。

      她大致猜測,此行刺殺夢蓁蓁的人,或許是有紫千紅在身后助力。

      若非累及至親,以夢不語的性子,很難會擺著興師問罪的架勢前往彼岸紅塵,畢竟彼岸紅塵算是她半個娘家。

      無論是彼岸紅塵對她的意義,亦或者看在那位音夫人的情分上,她都能容忍許多,但這次想讓被觸碰了逆鱗。

      “不過哪怕尊主姐姐,想盡快解決此事,此行也未必能找找人。”

      作為彼岸紅塵的二號人物,紫千紅的實力與地位,僅在音夫人之下,絕對不好對付。

      何況那么精明的人,在察覺到自己可能暴露之后,留在彼岸紅塵當活靶子的可能性實在渺茫。

      “尊主姐姐多半只是去看一眼情況,咱們就能回風起城了,不用擔心錯過日子,失約了你那小情郎。”

      聽到魅煙行的勸慰,夢蓁蓁心情稍霽。

      唯獨聽著那‘小情郎’的稱呼心有不悅,這是什么話嘛。

      等那木頭書生提親后,就是她的正牌未婚夫,等兩人成親后,就是她真正的夫君,哪里是什么小情郎。

      恰在此時,夢不語也換好了衣裙,重新梳妝完畢。

      在北疆諸多魔修面前現世,她穿的自然不是平常在云城的竹林小筑常穿素色柔裙,而是極具侵略性的大紅裳裙。

      如雪般的長發迎風微動,眼眸深處則是更深的思量與籌謀。

      顯然,在暫時將凡塵的問題拋之腦后以后,她就有更多的時間,來沉思往昔未曾注意過的細節,偶爾也會籌謀北疆亂局。

      “你們倒是聊的開心。”

      上來之前,夢不語便聽到了兩人的歡聲笑語,隱約聽到荷包一詞。

      緩步踏上來之后,夢不語見到女兒腰間的那個荷包,微微怔了怔,瞬間判斷出,這可絕不是女兒現階段的繡工能夠縫成的。

      與女子的針腳相比,反倒更接近男子的慨然風格,這就是她們剛才聊的,自家女兒的定情信物?

      若但以針線縫紉的技法論,技術倒還不錯,就是不知人品與能力如何……

      “左右此刻無事,你可與我細細講講那孩子。”

      正這般說話的夢不語,走的更近了些,看向女兒的那枚繡有青鳥的荷包,卻驀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紋繡技法頗有些凌厲的劍意韻味,好似得天獨厚萬古逍遙。

      她曾經在第二位義姐,明大仙子常年戴著一枚荷包上,感受過類似的意境。

      那枚荷包之上,繡著比翼鳥與連理枝。

      但那荷包的劍意與韻味極為強大,應該是明大仙子的前夫于千余年前,兩人尚是夫妻之時,親手為她縫繡。

      此刻,這兩個荷包紋絡的喜愛風格不同,境界與蘊意的強度也相差極大,但到了夢不語這等境界,倒也能夠感知到,兩者中那股一脈相承的慨然之意。

      蓁蓁的那個心上人,曾經被無涯仙君教導過劍訣不成?

      可他不是個圣域的普通小書生嗎?

      緩緩地,夢不語靜靜的將女兒摟在懷中,聽著她敘述與那個小書生的相知相遇,還有傾慕的緣由與秉性能力等。

      與上次隨意聽聽不同,這次多問了些細節。

      ——這丫頭難道不明白嗎?若她所為真,這種人物怎可能是個小小的采買執事。

      作為后生,哪怕放在他們天門,都會是罕見的佼佼者。

      “你還沒有與我說過,那孩子叫什么?”

      “木頭,他叫木頭。”

      見著女兒悠揚靦腆的笑容,夢不語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頭,眼眸中是不盡的親昵。

      但聽到這個名字的風格,結合另外的一些猜想,她總覺得這個套路略有些熟悉。

      夢不語的眉梢微動,隱有趣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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