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璃朝著娘親莞爾一笑,輕聲說道:“娘,我自然知道意味著什么。更何況,我就是要讓那老狐貍盯上……”
紫儀微微一怔,驚訝不已:“你說什么?”
嶼璃執了紫儀的手道:“以爹爹的官品,白府的家世,再加之娘給予我的美貌,難道以此徑入宮,我便只能為奴為婢?”
“璃兒,你的意思是?”紫儀疑惑。
望向屋外開的正艷的花朵,嶼璃沉了臉色,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一定要踩在嶼箏的頭上……”
卻說袁霏陽出了白府府門欲登轎離去,一向沉默寡的厲風卻攔在了他的身前。
“怎么?”袁霏陽挑眉看向眼前這個清瘦的佩劍男子,他眉眼沉冷,武藝高強。
為官使的這些年,如若不是厲風跟在身邊,很多事并不能順理成章的解決,那么他袁霏陽在皇上面前,亦不會如此得寵。厲風,本身就是一把劍,只要將他掌控在自己手中,便可以揮動的異常鋒利。
厲風手捧著方才的木匣,垂目沉聲說道:“大人明鑒,屬下不會看錯,那女子必定是白嶼箏沒錯……”
袁霏陽側身入轎,接過厲風手中的木匣打開,但見珠圓玉潤,金銀鋪陳,他隨手拿起一塊成色上乘的玉佩把玩,沉沉一笑,眼中盡是奸猾之色:“厲風,我從不懷疑你的能力……”
“那么大人的意思是?”厲風不解。
袁霏陽挑眉冷然一笑:“既然白嶼璃這么想入宮,我何不成全了她?與其獻給皇上一個冷冰冰的木頭美人,何不索性獻上一個能討皇上歡心的人。白嶼璃非池中之物,日后她爬得越高……”袁霏陽緩緩將手握做拳狀:“我所能依附和掌控的,勢必會越多……起轎,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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