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下的賭局開始之后,貴賓廳內就已經截止了投注,不出眾人所料的是,除了白振天的十萬之外,再也沒有人去押那一賠三百的賭注。
“臭小子,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
坐在了貴賓廳的一角,白振天咬牙切齒的看著劉子墨,十萬八萬美元,白振天可以不在乎,在三千萬美金,這對于他而已經是很大一筆數字了。
要知道,白振天以前在國內的時候,可是窮的連飯都吃不上,這老一輩的人,自然對錢看得格外重要。
“白叔,放寬心吧,秦風做事,向來都是很靠譜的。”
對于剛才阿卜杜勒和白振天的外圍賭,劉子墨也是看得瞠目結舌,不過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份上,無論如何他都要硬撐下去的。
“那就好,我也感覺秦風挺靠譜的一人。”聽到劉子墨的話后,白振天稍微松了口氣,隨口問道:“你見過秦風賭錢?”
“沒有,我認識他那會,他一窮二白,哪里有錢賭啊。”劉子墨很實在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后來聽秦風自己說的”
“什么?你沒見過?!”
白振天剛放下去的心,瞬間又提溜了起來,他此時恨不得將劉子墨拎回洪門大刑伺候,好好教下這小子做人的道理。
“白叔,押都押了,后悔也沒用啊!”
劉子墨知道是自己的行為,導致了白振天的趕鴨子上架,當下開口說道:“要不這樣吧,白叔,您要是贏了,那三千萬分我一半。如果輸了的話,十年之內,我把那三千萬給您補上,您看怎么樣?”
除了開始時聽到三千萬美金的數字有點心潮澎湃之外,劉子墨壓根就沒見過那么多錢,也沒有直觀的認識。是以這才站著說話不腰疼,口氣不是一般的大。
當然,劉子墨也不是信口開河,他知道等自己當上洪門某一堂的堂主后,每年僅是分紅就能達到上千萬,還這三千萬應該是問題不大。
“滾一邊去,你白叔我賭錢,讓你賠什么?”
白振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劉子墨,不過心里卻是舒暢了許多。眼前的毛頭小子都不在乎,自己活了一把年齡的人了,至于那么患得患失的嗎?
“嘿嘿,您老就給我點機會多贏點嘛。”
劉子墨笑嘻嘻的說道,他是個腦袋一根筋的人,認準了秦風會贏,壓根就沒想過秦風會輸的可能性。
“你小子,對秦風倒是信心十足啊。”
白振天伸頭往樓下看去。擺了擺手說道:“比賽開始了,奶奶的。是騾子是馬都要拉出來遛遛啦”
貴賓廳內三千萬的賭注,也不過就是白振天和阿卜杜勒隨口之間的約定,并沒有耽擱多長時間,而場地內比賽之前的流程,也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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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規則就不用多說了。發牌之后,牌面最大的人說話,跟則扔出籌碼,不跟請把自己面前的牌蓋上”
在發牌之前,站在賭桌里面的荷官。最后一次交代了相關賭法。
梭哈的英文學名為fivecardstud,也被稱之為五張種馬,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
梭哈的傳統規則是,各家先拿一張底牌,底牌要到決勝負時才可翻開,從發第二張牌開始,每發一張牌,以牌面大者為先,進行下注。
有人下注,想繼續玩下去的人,選擇跟,跟注后會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籌碼,或可選擇加注,各家如果覺得自己的牌況不妙,不想繼續,可以選擇放棄,認賠等待牌局結束,先前跟過的籌碼,亦無法取回。
最后一輪下注,是這一局比賽的關鍵。
在這一輪中,玩家可以進行梭哈,所謂梭哈,指的就是押上所有未放棄的玩家所能夠跟的最大籌碼。
等到下注的人都對下注進行表態后,便掀開底牌一決勝負,這時,牌面最大的人可贏得桌面所有的籌碼。
至于牌型大小的順序,同花順為最大,接下來就是四條,再往下就是富爾豪斯,也就是三條帶一對,以此往下則是同花、順子、三條、二對、單對、散牌。
數字比較上,a為最大,2是最小,如果這些都一樣,那就需要比花牌,這里面是黑桃為王,接下來分別是紅桃、草花和方片。
梭哈這種賭牌方式,上手很容易、對抗性強,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運氣成分,所以流傳非常廣泛。
不過真正的梭哈高手,必須具備良好的記憶力、綜合的判斷力、冷靜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許運氣,算是技術性很強的一種賭法。
“一幫子菜鳥,早開始早結束,結局都是注定了的,有什么好聽的?”
見到自己同桌的選手在認真聽著荷官的話,沃什伯恩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為了今天的比賽,他昨兒特意抽足了冰毒,就是怕在場中犯了毒癮。
沒錯,沃什伯恩的確是個癮君子,在三年前他沾染上了毒癮,大腦的分析和手速都大幅度的在衰退,能保住世界前十五的位置,已經算他運氣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