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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連坐

      “還不是您慣出來的!”沈茉云拿話堵了回去。

      “是,是,朕慣出來的。就喜歡你這個樣子,成了?”

      “這還差不多!”

      “越發越難說得過你了……”

      ————————————————

      第二天,宇文熙就松口讓沈茉云搬回了長樂宮。沈茉云沒覺得有什么可惜,一個時辰都用不著,人就已經坐在了自已的房中,左右看了一下,感嘆道:“還是自個的地盤最舒服。”

      隨侍建章宮是榮寵,可是到底名不正不順,心里多少有點別扭,雖說長樂宮不是屬于她的,可住了這么多年,感情上還是不同的。

      素月捧上一杯清茶:“其實主子再多留一段時間也不錯,長樂宮都讓公主管得嚴嚴實實的,沒人敢不要命的使壞心眼。”

      沈茉云聽了只是一笑,寶兒好歹也是宇文熙教導過的,又跟著宇文瑞他們去跟太傅們聽課,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那才真是讓人跌破眼鏡。

      青絡擺上幾碟熱騰騰的點心,也有些不解:“是啊,隨侍建章宮,多大的榮寵啊,娘娘可以再留多幾天嘛。”

      沈茉云挑了一塊糯米甜糕咬了一口,咽下去后才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天天見著,再新鮮也得厭煩,還不如遠著點兒好。”

      青絡還是不能理解,但也能聽出來回長樂宮比留在建章宮是好處大于弊處,笑道:“娘娘想得周全。”

      吃飽喝足后,沈茉云伸了一下懶腰,吩咐道:“待會要是有人送東西來,你們收下就是。除了皇上,不管誰來都不要來吵我,我先進去小睡一下。”不僅是身體累,精神上更是累,今天得好好休息,明天去延慶宮,估計又有一番熱鬧了。

      “是,娘娘。”

      沒多久,內侍們送來了一大堆賞賜,堆滿了整個大廳,依著沈茉云的吩咐,沒人敢去叫她,剪容客氣地說:“娘娘正在午睡呢,請稍待一會兒,我這就去喚醒……”

      打頭的太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們只是送禮過來罷了,既然淑妃娘娘睡下了,實在犯不著特意叫醒。姑姑點收一下即可。”

      剪容接過單子清點起來,紅汐倒是多問了一句:“公公可知道皇上今兒翻了誰的牌子?”

      那太監和氣地一笑,道:“皇上正忙于國事,今兒沒有翻牌子。”

      “謝公公告知。”紅汐說著,塞了一個荷包過去。

      那太監也沒推托,笑笑收了下來。

      沈茉云睡到半下午才醒過來,喚來素月伺候過她冼漱后,宇文瑞和宇文琦過來了。

      “阿娘,我好想你啊。”宇文琦跑過去,抱住沈茉云說道。

      宇文瑞落后一步,規規矩矩地行了禮:“母親。”

      沈茉云先對長子揮手讓他起來,又對宇文琦左看右看,“是嗎?我怎么覺得你反倒是胖了一些?”

      宇文琦扁了扁嘴,道:“是阿姐啦,天天塞我吃東西。”

      沈茉云卻是夸道:“不錯,胖點好,看上去氣色好多了。瑞兒,你覺得呢?”

      宇文瑞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阿琦的氣色是比以前好多了。我問過老師,他說阿琦身子弱,可以靠后天習武來慢慢改善體質。阿娘,您說,讓弟弟跟我一起校場習武好不好?”

      沈茉云遲疑了一下:“他今年才剛滿五歲,欲速則不達,再過兩年吧,身子骨結實點再練好了。”

      宇文琦先是雙眼一亮,隨即又暗了下來,“還要兩年啊?”

      宇文瑞點頭:“是我太心急了,還是再過兩年吧。”

      沈茉云一笑:“先問下你的老師和教你武學的師傅,聽聽他們是什么意見,集思廣益嘛。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親自去跟你父皇說。”

      宇文琦晃了晃懸在空中的雙腳,歪頭想了一下,有點心不甘情不愿地說道:“聽阿娘和哥哥的。”

      “聽什么呢?也說給我聽聽。”話音剛落,寶兒就走進來了。

      宇文琦搶先道:“沒什么好說的,你聽錯了。”

      “阿娘。”寶兒先喚了一聲沈茉云,隨即狐疑地看向宇文琦,“可是我明明聽到……”

      “你聽錯了。”宇文琦斬釘截鐵地說道,“不信你問哥哥。”

      宇文瑞嘴角一抽,在弟弟“威脅”的眼神下,不得不點頭:“阿姐,你聽錯了。”

      寶兒微微皺眉,可又說不出有什么不對,最后只能說道:“沒事就好。”

      搬回長樂宮后去延慶宮請安的第一天,氣氛倒沒有沈茉云想得那么怪異,酸酸語還是有一些,但比她想象中少了很多。真到阮修容說“聽說那筆被貪墨的銀子快要查出來了,真不知道皇上會怎么判呢”時,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有更爆炸的消息出現了。

      高賢妃看上去仍然平淡如昔,見阮修容看過來,也只是笑道:“皇上和刑部自有定斷,哪用得著我們這些后宮婦人來操心。修容未免想太多了,有時間想這些,不如多花些心思在鄭王身上吧。”

      倒是坐在下首的胡芳華臉色蒼白似雪。

      阮修容笑了笑,說道:“賢妃娘娘所甚是。”心里卻在活動,如果高尚書真的出事,那么賢妃也討不了好,如果真的……就不知道那個位置誰能坐上去。看了一圈在坐的女子,又低下頭,她應該還能一博。

      江昭容臉色有點不好看,顯然是想起了去年那個“德妃風波”。

      柳貴妃卻是猛地一拍桌子,對阮修容喝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對前朝政事指手劃腳的,我還沒死呢。你是不是真覺得自已有那個能耐,連淑妃和賢妃都敢不放在眼里?”

      阮修容嚇了一跳,抬頭一見柳貴妃暴怒的神情,不敢再拖,忙起身跪下說道:“妾不過一時口快,絕無此意,請貴妃娘娘見罪。”

      “尊卑不分,口出狂。”柳貴妃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就罰你禁足瑤華宮三個月,抄寫女戒和女四書各一百遍,以儆郊尤。”

      阮修容有苦說不出,完全沒了適才的神采飛揚,只能低聲說道:“妾遵命。”

      柳貴妃發落了一頓,這才覺得心頭的火氣消了一點,見阮修容還跪在地上,便抬了抬手讓她起來,又看了所有人一圈,最后落在高賢妃那兒,眸光一閃,卻是道:“沒事就散了吧。阮修容的禁足從今天開始。”

      “是。”

      沈茉云此時并不知道,柳貴妃這一場發作,竟然是后來某場變故的開端。后來想想,才發現這么早就出現了預兆,卻無一人發現。

      此時她正納悶:“貴妃今兒好大的火氣,充媛可知為何?”

      周充媛的步輦就在旁邊,說道:“娘娘近日來一直在建章宮隨侍,少來延慶宮請安,可能不清楚,貴妃娘娘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不太好。前兩日才發作了一回何承徽呢,說她照顧不好五公主。”

      沈茉云皺了皺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三公主看起來倒是懂事了不少,前兒遇見她,還向我問了安呢。”

      周充媛笑道:“栽了一回,再不曉事兒,可沒親娘替她出頭了。”

      沈茉云隨口應道:“這倒也是。”

      沒多久就是岔路口,便順勢分開了。

      進入三月,孫子輩的孝服都除了,寶兒也找了個時間,去了一趟寧王府,特地道謝,當然回宮時仍然是滿載而歸。看得沈茉云都有些無語,心想叫女兒去給寧王道謝是對還是錯。

      寶兒笑道:“阿娘您擔心什么?二哥送我這個做妹妹的一點小禮物,有什么好讓人說嘴的,您別自個在那瞎緊張了。”

      沈茉云一想還真是如此,遂便放開了此事。

      然后又是清明、端午等節日,沈茉云忙得不可開交,反倒是柳貴妃,最近欲加心神不寧,犯了幾個小錯誤。不過沈茉云也正忙著,沒時間琢磨,反正也扯不到她頭上。

      六月盛夏,荷花接天映滿池塘,而朝堂上卻在經歷著難得一見的大動蕩。以戶部尚書為首,一連十幾個官員,紛紛被貶官外放,其中有一個姓柳的官員連降三級,貶為七品縣丞。而戶部尚書高井更是被貶為綿云太守,即日上任。

      越王意圖謀反,罪證確鑿,爵位國除,賜死。

      七月,高井又貶為廣南員外別駕。

      八月,皇帝再次下旨,令高井并他的兩個弟弟及其長子,一起流放嶺南封陽縣,籍沒家產,其發妻發還本家。

      短短半年內,高家不復往日輝煌,門戶清冷。

      如果說這些朝堂上的事,沈茉云聽了還沒什么反應,那么幾天后發生的一件事,就真讓她驚住了。

      宜云問道:“姐姐,你說的這事是真的嗎?”

      沈茉云嘆了一口氣,點頭道:“是真的,昨夜皇上留在長樂宮,我親口問了,是真有其事。彭城郡王昨天上了折子,說是跟高王妃情義不睦,請離婚。皇上雖然還沒有發話,不過想來只要彭城郡王堅持,他還是會同意的。”

      高王妃是高井的女兒,也是賢妃的親外甥女。

      宜云卻是聽得滿腔怒火:“這彭城王也太過份了,當年可是他親自向高家求娶高王妃的,如今一出事,就要自請出妻,實在太過份了。”

      沈茉云苦笑:“誰讓高家倒霉呢?我試著勸下皇上吧,但希望并不大,如果彭城王真的堅持的話。”

      宜云也是搖頭嘆息,卻還是道:“姐姐盡力就是,也別太倔,萬一皇上惱了你就不好了。”

      不等沈茉云試圖勸說宇文熙,景福宮就傳出來了一個驚天消息——

      高賢妃半夜時分懸梁自盡,已經去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天色還沒亮,沈茉云卻是被嚇醒了,連聲追問:“可是真的?賢妃真的懸梁自盡了?”

      “是真的,娘娘。”剪容再穩重,此時看上去也是嚇得不清,忙拿過一件素色的外衫,“娘娘快更衣吧,咱們得快點去景福宮,想來貴妃娘娘那兒也該接到消息了。”

      沈茉云趕緊換好衣服,然后坐上步輦,朝景福宮走去。到了宮門口,正好遇上柳貴妃,匆匆見完禮,就進了景福宮。

      高賢妃已經被放下來了,正安放在床上,脖子上有著明顯的淤痕。

      大大小小的宮女并一干太監,都跪在一旁,哭得哀哀戚戚的。江芳華和胡芳華俱在殿中,江芳華看著還算鎮定,胡芳華就真不行了,只差沒軟癱在地上,還有兩三個選侍,也并立一旁。

      “太醫呢?”柳貴妃問道。

      江芳華說道:“已經讓人去請了,也通知了尚宮局的人。”

      柳貴妃繃著臉,可還是點了點頭,沈茉云突然問:“三公主在哪兒?”

      江芳華說道:“三公主年經小,萬一嚇著了就不好,妾沒讓人驚動三公主。”

      柳貴妃看了一下,又道:“賢妃……可有留下什么書信?”

      此時,胡芳華才回過神,聽到這話,趕緊上前,將一封書信呈上:“妾過來時,只看到桌面上擺著這個,看字跡,應該是賢妃娘娘生前留下的。”

      信件是封好的,上面寫著是給皇帝親啟,柳貴妃看了看,倒沒拆開,只是突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好死不如賴活,怎么就想不開呢?這么多年的情分,皇上總不會虧了她的。”

      此情此景,說什么都蒼白無力,沈茉云索性閉嘴不。

      高賢妃自溢的事在后宮引起不大的風波,明眼人都知道,賢妃這是受娘家所累,在不知道皇帝的意思前,選擇自我了結。宇文熙知道后,嘆了一聲,隨即拿過高賢妃留下的那封遺書看了起來,并沒說其他,只說請皇上看在她服侍多年的情分上,照顧一下她的侄女。

      宇文熙覺得有些頭疼,拿來問沈茉云:“彭城王已是第二次上折子,說是要請與王妃離婚。可賢妃又說要朕照顧她的侄女,你說該如何處理?”

      沈茉云看了看彭城王所寫的折子,嘆道:“夫妻本為一體,既然彭城王無心婚姻,再勉強也不見得對高王妃是好事。這樣吧,若皇上不覺得我是越俎代庖,或可召高王妃進宮,問下她的意思,皇上認為如何?”

      宇文熙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就依你之。”

      過幾天,沈茉云派人讓高王妃來了一趟長樂宮,先將高賢妃的請求說了出來,才問道:“王妃有何意愿,但可直說,若能做到,我絕不推遲。”

      高王妃神色憔悴,臉頰瘦陷,聞只苦笑道:“王爺執意要與我離婚,我再堅持又有何意思。淑妃娘娘,我只求一事,請允我歸宗,日后婚嫁生死,與彭城王再無干系。”

      沈茉云說道:“放心吧,我會替你轉達皇上的。”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正哭泣的高王妃,意思很明白,高氏還年輕,又無親生兒女,讓她這么青燈古佛一生,確實為難人。只要有一絲機會,她肯定還會想著再次嫁人,雖然很難,但總比孤零零過一輩子來得強。按大齊戶律,再嫁之婦乃是與前夫義絕,郡王妃再嫁雖然少有,但也不是無例可循。

      當天晚上,沈茉云就將高王妃的意思告知了宇文熙。

      宇文熙聽了,便道:“這事好辦,朕明天就下旨。”

      圣旨下發后,不免有些議論,有人說彭城王刻薄不厚道,有人說高氏不知禮儀,哪有王妃再嫁的道理。

      永旭十四年九月初,賢妃高氏沒,皇帝下旨,以妃禮下葬,謚號“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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