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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連坐

      皇帝生病,江喜不得不奉命去對百官宣旨,說是要罷朝三天,朝中事務讓幾位王爺并太傅等人一起處理。

      后宮妃嬪得到消息,倒是想去探病,一打聽,得知皇帝已經從長樂宮回了建章宮,并且是淑妃隨侍時,幾乎人人都表情各異。就是淡然如賢妃也不由得臉色一變,柳貴妃、江昭容等人就更別提了。

      “皇上居然親自開口要淑妃去隨侍……”請安散了后,再談及此事,柳貴妃的語氣中還是透出了一股明顯的酸意。

      郭芳華想了一下,試探性地說:“娘娘您地位尊貴,而且伺候皇上多年,要說了解,宮中怕是沒人比得上您。不如您去建章宮跟皇上說說,指不定皇上也會留您下來……”

      柳貴妃聽得眉頭一皺,斥聲道:“胡說什么?建章宮皇上日常起居的宮殿,不經宣召,豈由得他人隨意進出?你是想讓我被人扣上一頂‘謀反’的罪名嗎?”

      郭芳華也反應過來,忙請罪:“是妾思慮不周,貴妃娘娘莫怪。”

      柳貴妃的心情還是沒好過來,主要是說到“謀反”,就讓她想起家中的父兄,一陣心煩意亂,不由得揮手道:“行了,你也下去吧。以后說話,都要在腦中過濾幾遍,別在皇上跟前犯事兒。”

      “是。”

      從延慶宮出來后,江昭容坐上步輦,突然扭過頭,對另一側的阮修容說道:“你說皇上得了什么病?竟然要停朝三天?聽著怪可怕的。”

      泰和宮和瑤華宮在同一方向,所以阮修容回宮的路線跟江昭容是一樣的,只聽得她道:“江總管不是說了嗎?只是偶感風寒,吃了藥,休息兩天就好了。”

      江昭容略勾起嘴角,眼中卻是沒有一絲笑意,道:“聽說鄭王(六皇子)在學堂上表現極好,老師們都夸了好幾回,真羨慕妹妹,有鄭王這般上進好學的兒子。哪像我家那個混世魔王,整天就想著如何逃學,可真是愁死我了。”

      阮修容看了她一眼,對近日來的風聲也是略有所聞,便道:“延王(四皇子)還小嘛,愛玩也是正常,昭容姐姐別太苛刻了。”

      江昭容說道:“若延王能有鄭王一半聽話,我就放心了。”

      阮修容心底嗤笑一聲,其實延王一開始對學習也不是那么反感,只不過被江昭容逼得狠了,這才越來越叛逆,對老師們更是愛理不理的,如果江昭容再不改改,日后延王大婚出宮,母子離心那一天怕是不遠了。想法一掠而過,說道:“昭容姐姐客氣了。不過說起學業上的事,怕是趙王才是最得太傅們歡心的,您不如去向淑妃娘娘請教請教,如何才能讓延王像趙王一樣埋頭書本,從此樂不思蜀。”

      聽著這綿里藏針的話,江昭容也沒惱,“那是,有機會得向淑妃娘娘請教一番才行。只可惜近日來是不行了,淑妃娘娘在建章宮呢,哪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

      阮修容一笑,沒有接口,更沒有傻到說主動去建章宮求見。正好前現就是岔路口,客氣了幾句,兩人就分開了。

      一背過身,江昭容和阮修容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翠微宮

      周充媛回宮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兒子,快滿兩歲的十皇子說話已經逐漸流利,一見到周充媛就笑著朝她撲了過來。

      “娘娘,十皇子可聰明了,一直在念著您,皇上見了,肯定喜歡。”秋蓮高興地說道。

      周充媛微微笑了笑,卻是說道:“能比趙王更得皇上喜歡?”

      秋蓮一低頭,臉上高興的神色立即消褪,吶吶不敢再出聲了。

      “我又何嘗沒那個想法,只是……你又不是沒聽到,淑妃已經在建章宮隨侍了,形勢比人強啊。”周充媛嘆了一口氣,又低下頭看了看在一旁玩耍的十皇子,“且看看吧。”

      ——————————————————————

      不管在哪里,伺候人都是一件不舒服的事。

      皇帝金口一開,沈茉云也只能命人打包行李跟著一起過來建章宮,說是隨侍,但也真不用她真像個宮女一樣忙前忙后,她最主要的工作還是陪皇帝說話解悶。

      這時,太醫送上湯藥,先是倒出一小半自已喝了下去,確認無事后才遞呈御前。宮女端起托盤,走到床榻前,沈茉云伸出右手,指腹輕輕地碰了一下碗沿,確認溫度可以入口,這才拿起瓷碗,轉遞到皇帝跟前,“皇上,該喝藥了。”

      宇文熙放下手中的書冊,偏頭看了一眼那碗黑糊糊的藥汁,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可還是一不發,接過瓷碗仰頭一口喝下,苦澀的味道頓時在喉間漫延開來。

      沈茉云接過宇文熙隨手遞過來的碗,放回托盤上,又拿起一個精致的小碟子,上面放著兩枚金絲蜜棗,柔聲道:“太醫說了,蜜棗可以潤肺解燥,皇上含上一顆試試?以前琦兒喝藥時,也是用蜜棗來辟苦味,他可是喜歡得緊。”

      宇文熙笑了一下,捻起一顆飽滿的棗子放進嘴里,確實是辟開了嘴里剩余的苦味,取而代之的一股香甜。想起宇文琦,便抬起頭對站在一旁的江喜吩咐道:“去趙王那兒傳個話,讓他將那篇《策論》背下來,不但如此,還要他徹底理解了。三天后,朕要考他。”

      “遵命。”江喜行了個禮,匆匆退了出去。

      沈茉云看了看江喜,又轉過頭對宇文熙說道:“您正病著呢,何苦要找人麻煩?橫著您是看不得別人輕閑啊?那可是你兒子。”

      宇文熙又拿起書冊繼續看起來,漫不經心地說道:“平日里要不是有朕盯著,那小家伙恐怕早就將屋頂給掀了。不找點事情給他做做,說不定朕病好后,御前就有一堆人來告狀。”

      沈茉云啞然,可還是忍不住分辯一二:“他還小呢。再說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弄壞了幾盆花,值當什么?”

      宇文熙看完一頁,翻過去,“幾盆綠萼自然不算什么。可你別忘了,正月十六那日,說是他的生辰允了他去玩焰火,結果呢,差點兒沒將奉先殿給燒起來,幸虧發現得早,否則朕就得多跑一趟太廟向祖宗們告罪!”

      “呃……”沈茉云不由得哀嘆一聲,這才不說話。宇文琦身體病弱,可性格卻是好動得不得了,整天這里跑,那邊竄。也虧得是在皇室,有好藥供著,要是在平民百姓家,絕對得愁死他。

      沈茉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姜茶,只覺得全身都暖了,見宇文熙正在看書,她便也隨手拿起一本史記看了起來。一時間,房中氣氛倒也祥和。

      過了不知多久,宮女走進來通報:“皇上,淑妃娘娘,寧王來了。”

      宇文熙抬起頭,將書冊放到一旁,道:“讓他進來。”說著,就要從床榻上下來。沈茉云也沒多想,走過去幫他披上外衣,系好腰帶。

      “兒臣拜見父皇。”寧王先是對宇文熙行了全禮,接著又對沈茉云拱了拱手,低下頭道,“向沈淑妃問禮了。”

      沈茉云并沒有回避到屏風后面,只是微微欠身,淡聲說道:“寧王。”

      “突然間進宮,可是有急事?”宇文熙問道。

      寧王身量魁梧,五官深刻,雙眼時不時地閃過一絲陰狠,破壞了他人對他的觀感,只見他神情恭敬地說道:“朝中并無甚大事,只是聽說父皇病了,兒臣心里擔憂,這才進宮探望。如今見父皇已無大礙,兒臣也就放心了。”

      宇文熙“恩”了一聲,道:“本就是小事,喝點藥也就好了。這兩天的朝堂你看著點,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們大可以自已做決定。”

      “兒臣一定不負圣望。”寧王答道。

      表達完自已的心意,寧王也不多留,難得有眼色地向宇文熙表明他要告退,但在走之前卻是突然對沈茉云微笑說道:“前幾天京里來了一隊胡商,帶了不少新鮮的小玩意,我記得河洛最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便吩咐人尋了來,明日就會送去河洛那兒,希望妹妹會喜歡。”

      沈茉云怔了一下,隨即笑道:“寧王有心了,改天我讓河洛去給你親自道謝。”

      “不用不用,又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送些東西給妹妹罷了,哪里用得著這么慎重。”寧王忙拒絕道,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拜別了宇文熙。

      待寧王離開后,宇文熙說道:“想不到寧王還能想到寶兒,真是難得,看來大婚后,確實是長進了。”

      “可不是。”沈茉云附和著,心里卻在想,今日的寧王,跟昔日那個張揚跋扈、砸得錦色頭破血流的二皇子,真是天差地別。

      人啊,果然都在變。

      當初說的是罷朝三天,沈茉云便也以為她在建章宮待夠三天就能回去了,不想第四天宇文熙照常去上朝時,卻是對她扔下了一句話:“淑妃還是繼續留在這兒吧,要是想寶兒了,可以讓她過來這里陪陪你。”

      沈茉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實在無語。

      江喜落后一步,小聲地對她說道:“太醫說皇上的風寒還沒好俐索,還要繼續喝藥呢。”算是給了一個解釋,然后就快步朝前方的皇帝趕過去。

      剪容亦說道:“娘娘,這可是天大的榮寵呢,旁人想都想不來的,您就別想得太多了。”

      沈茉云看了她一眼,只能道:“你去叫寶兒,還有紅汐過來一趟,我有話要說。”

      “奴婢這就去傳話。”

      寶兒本來是要隨宇文瑞他們一起去上課的,不想遇到匆匆而來的剪容,將沈茉云的意思一說,當下就拍板說今天請假一天,讓弟弟們去向老師請假后,她便帶著紅汐和宮女們朝建章宮走去。

      后妃不能隨意出入建章宮,不過對寶兒來說,這條規定只不過是個虛設,這個地方,特別是書房那里,她來去不知多少回了。這一次還是宇文熙特別允許的,就更不會有人攔著了。

      “阿娘。”寶兒在沈茉云身邊坐下,挽起她的手,說道,“父皇還不讓您回長樂宮啊?可父皇今日不是去早朝了?難道病還沒好全?”

      沈茉云說道:“是沒好俐索。原以為在這兒不過待上三天就能回去了,可看皇上的意思,似乎還要我再留一段時間。長樂宮那兒沒人管也不行,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就由你打理吧。至于宮務……”想了一下,“還是讓人報來我這兒,紅汐就留下來,跟剪容一起幫我。長樂宮讓素月從旁協助,寶兒,你可應付得來?”

      寶兒聽了這話,略一聳肩,說道:“應該沒問題吧,總得試過才知難易。”

      沈茉云摸了摸女兒束在身后的長發,笑道:“那就這么定下了。”

      紅汐和剪容也跟著行了個禮,“奴婢遵命。”

      “對了,寧王說要送些胡人的小玩意給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寶兒轉過身子,開心地說道,“里面有個用核桃雕刻成的一套人物,有趣極了,做工真好。”

      “恩。”沈茉云應了一聲,想了想,“改天得空了,別忘了去跟寧王道個謝。”

      “知道了。”

      “這些天,你可見過陳王(三皇子)?”

      “沒有啊,聽說三哥又病了。唉,三哥也真不容易,從年頭到年尾都在喝藥,看著我都替他辛苦。”寶兒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即有點慶幸地說,“幸好琦兒只是體質弱了點,還沒到如此地步。”

      沈茉云微微一笑,當年的事情現在想來就像一場惡夢,還好結果尚算讓人滿意。

      因為太醫說皇帝的病還徹底根治,就算是換了藥方,但是每天的湯藥還是得繼續服用,所以每天一大早,沈茉云都要早起一個時辰,去吩咐宮人們準備好早膳,并去親眼看證熬藥的過程。

      這天也不例外,待看著藥罐架在灶上時,沈茉云照舊吩咐了幾句,又去御膳房那兒看了一下,便回去寢殿那兒準備伺候宇文熙起床。

      燈火忽明忽暗,身體被拉出長長一道的黑影,在地板上交措前行,長廊上雖然也點有宮燈,可也只能看個大概,根本無法白日相比。轉過回廊,再走數十步就是寢殿大門,沈茉云冷不丁看到一個人跪在門口,將她嚇了好一大跳,撫著胸口驚悸道:“你在這兒做什么?”

      “有急報要回皇上!”那內侍雙手捧著一本折子。

      沈茉云待心跳不那么急促后,才走過去皺眉說道:“就一個時辰的光景,皇上也就起了。這都等不了?”

      那內侍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重復道:“是急報,娘娘。”

      見他如此,沈茉云微微仰起下巴,說:“行了,在這等著吧。”

      掀開簾帳,見宇文熙還沒醒來,便彎下身子,輕聲喚道:“皇上,皇上,醒醒!”伸手又推了一下,“皇上,有急報,您醒醒。”

      “皇上……”

      喚了一會兒,宇文熙才醒過來,聽到說有急報,還有些迷糊的腦子頓時清醒過來,忙起身朝外間走去,沈茉云自是跟在旁邊,拿起衣服一邊幫他穿上,一邊對外喊道,“進來!”

      那內侍聽到傳喚聲,趕緊走了進去,將手中的折子往上一呈。

      宇文熙拿過折子,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臉色陰了下來,隨后將折子一合,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發出了沉重的響聲。

      沈茉云眉眼一跳,出什么事了?

      當時宇文熙匆匆喝了藥就去了兩儀殿,內侍只是負責傳話遞折子,盤問他也沒用,還是寶兒過來看她時說起這事,她才知道。

      “御史上折子參了戶部尚書,說他貪了去年的救災銀子,導致災區那兒民聲怨沸,父皇因此大怒,罵得那些官員很慘呢!”

      沈茉云聽了,略微挑眉,笑道:“就這樣?”

      寶兒嘻嘻一笑,挨過去小聲說:“聽說啊,高尚書私下里跟越王往來密切,同謀……”

      沈茉云神色古怪:“好端端的怎么會有這個想法?總不會是皇上病了這一場,有人起了不該的心思吧?”越王是宇文熙那一輩的兄弟,同樣是皇室親王,真有想法也不奇怪,只是……

      “戶部尚書?我記得是賢妃的兄長嗎?高家也攪了進去?”沈茉云自自語道,她想起了進宮前沈時嶼對她說的話——皇帝不想讓娘家強盛的女子身居高位,難道是想對世家動手了?

      “那就不清楚了。”寶兒說道,“阿娘,你什么時候回長樂宮?琦兒天天都在問我,快被他煩死了。”

      沈茉云也十分想念兩個兒子,說道:“過幾天吧,皇上大安后,我就能回去了。”

      果然,幾天后皇帝的病就完全好了,而沈茉云就順勢提出搬回長樂宮,宇文熙挑高一眉,說道:“你這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樣……怎么?朕這建章宮還會吃了你不成?”

      沈茉云笑道:“哪能啊!我只是想孩子了,寶兒說,琦兒天天在念我,您也知道,他身子弱,離不開人,從他出生到現在,還沒離開過我身邊呢。”

      宇文熙不由得笑了起來,“還不是你慣出來的。”

      沈茉云反問:“難道您就少做這事了?”

      “牙尖嘴利!”宇文熙用手指刮了刮沈茉云的臉頰,玩笑道,“你在朕面前可是越來越放肆了,記得你剛進宮那會兒,可是守規矩得緊,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沈茉云卻是說道:“沒辦法啊,這年頭,規規矩矩的已經不討人喜歡了。想引人注意,還是得跳脫點好。您不就喜歡這樣子嗎?”

      “那你倒說說,朕喜歡什么樣子的?”

      “還用得著說啊,看都看得出來了。比如說,延慶宮的那個郭華芳,對著貴妃娘娘是大吼大叫的,那會兒我還真以為您喜歡……”三分醋意,三分挑釁,外加四分不可思議,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看過去。

      宇文熙大笑,攬過她說道:“當真是越來越不將朕放在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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