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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反將(下)

      微雨笑笑:“早就讓人看住了。一個小宮女,服侍主子不當,還弄壞了御賜之物,到了慎刑司,少不得一百板子下去。娘娘就放心吧,決誤不了您的事。”

      壽康宮

      太后一聽完陸嬤嬤說的話,就直接將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扔,“哐啷”的破碎聲響徹殿內,飛濺的碎片和水花潤濕了裙擺用金線勾勒出來的祥云花紋。

      “可真是我的好侄女,好手段啊,連謀害皇嗣的事都做出來了。”太后面無表情地說著,褪去笑意的面龐,竟是顯出了另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這是掙扎在皇宮經年,一路笑到最后,任由歲月無情的雕琢而得來的。

      陸嬤嬤小心翼翼地說道:“說不定是弄錯了,柳貴妃也只是說那個叫月荷的宮女跟昭明宮里的看守嬤嬤有過幾次往來,算不上什么……”

      太后道:“如果是德妃、淑妃,甚至是賢妃說的,這話還有轉彎的余地。可是柳貴妃和皇后明爭暗斗了這么多年,甚至被皇后害得一輩子都擁有自已的孩子,若無十足的把握,她怎么可能將這事捅到皇上跟前?就是本來只有七分可能,柳貴妃也會將它弄成十分肯定,你信不信?”

      “這……”陸嬤嬤吶吶地不敢接話。

      太后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希翼,道:“建章宮可有什么反應?”

      陸嬤嬤趕緊回道:“并無反應,一切如常。”

      太后愣住了,嘆了一口氣,揮手道:“罷罷罷,由他吧。我這把老骨頭,管不了這么多了。三皇子,還有蕭家……我還有他們呢。”

      皇帝沒有反應,這代表著他正準備開始新舊帳一起清算了。太后心里明白,可卻是有著說不出的酸苦,自打她進宮以來,所做所思所想沒有一樣是為了自已。以前是為蕭家,后來是為了兒子,等成了太后,卻得為著后輩打算。有時候想想,她這一生說是享盡了榮華富貴,可倒頭來,卻只是為了他人而活。重重深宮,午夜夢回,她還記得娘親手放在她面前的那碟桂花糕……

      “太后娘娘……”陸嬤嬤低聲喚道,眼眶紅了一圈。

      太后卻是打起精神來,道:“沒事,人老了,總是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管如何,為了三皇子,我也得好好撐住這一口氣。”

      陸嬤嬤轉頭擦去眼中淚水,硬是露出一張笑臉,道:“可不是嗎?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等著三皇子成人大婚,再帶著他的媳婦兒和孩兒來給您請安,承歡膝下呢。”

      太后一笑:“倒是借你的話了。”

      ——————————————————————

      此時,建章宮恢宏華美的大殿中,當朝皇帝宇文熙坐在御案后面,先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剛剛呈上來的資料,隨即看向站在下方的柳貴妃。

      柳貴妃恭敬地跪拜在地,視線低垂,落在不遠處的云石板磚,口齒清晰地說道:“妾忝為代掌寶印管理六宮,可事關皇嗣,滋事體大,不敢擅專,只得呈到御前,還望皇上圣裁。”

      宇文熙“恩”了一聲,不茍笑的臉龐有著上位者的威勢:“貴妃先起來吧。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鮮少見到淡笑風聲的帝王也會有這么威嚴的一面,柳貴妃心底還是有些恐慌,她優雅地站起身,恭敬道:“回皇上,嚴婕妤出事那天,宮女倩兒曾說看到藍芳華推嚴婕妤下水使其落胎,可是經當時在場的宮人們證實,事發之時藍芳華距離嚴婕妤足有兩臂之遙,且兩人中間確實隔著一盆金盞菊。而阮承徽也說,并無親眼看到藍芳華推嚴婕妤下水,所以妾以為,此事,應是與藍芳華無關。”

      宇文熙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若是貴妃所不虛,藍芳華的確是無辜的。”

      柳貴妃微微低頭,鬢間的金枝纏花步搖輕輕晃動了一下,閃著耀眼的光芒,“皇上說的是,藍芳華確實無辜,可此事卻也因藍芳華而起,若不小罰大戒一番,恐怕難以堵住后宮悠悠之口。

      “那貴妃的意思是……”

      柳貴妃道:“藍芳華亦是懷有皇上骨肉,依妾身看,不如禁足三個月,罰俸半年,以儆效尤……皇上以為如何?”

      宇文熙道:“就依愛妃的意思吧。”

      “是。”柳貴妃屈膝行了個萬福,接著又道:“至于嚴婕妤落水一事,倩兒親口說是藍芳華動手,可是藍芳華并無做下此事,就在妾身傳召倩兒過來問話時,卻聽聞倩兒突然懸梁自盡……”

      說到這里,她不由得抬頭看了看皇帝,沒想到對方也正在看她,眼神平靜得讓她心頭一慌,面上卻是不慌不忙地別開眼神,繼續道:“……還留下遺書一封,信上告罪說是因她之故害得嚴婕妤掉進荷花池中而落胎,驚惶之下竟是想推給藍芳華借以逃過責罰,可是回去之后卻又擔心事發而一時想不開,這才會畏罪自盡。那封遺書,妾讓幾名尚宮一一對比過以前倩兒留下的書信,發現遺書上的字跡……有些出入。”

      宇文熙正翻看著那些資料,聽柳貴妃這一說,便從中拿出那封據說是倩兒留下的遺書,看著上面那略顯稚嫩的整齊楷書,便伸手彈了彈,道:“這些內容,確實不像一個宮女可以寫得出來。”

      柳貴妃道:“皇上英明。”斟酌了一下語,“妾亦是這樣想的,想那倩兒不過一剛識得幾個字的宮女,哪能寫得下這般文采風流的內容,再加上尚宮們說字跡有些出入,所以妾斗膽,猜想這封遺書是否出身她人之手。經過多番查證,依雪軒中,有個叫做月荷的宮女……”全下三兩語,便將月荷的來歷和可疑之處都說了出來。

      “……宮女月荷,除她之外,依雪軒中并無識字之人,且入宮一年以來,月荷皆是跟昭明宮有所往來。”最后一句話,總算是提及了重點。

      靜靜地聽完柳貴妃的話后,宇文熙的神情依然十分平靜,只有那雙冷厲的眸子中看得出來他心底蘊釀著的巨大風暴,不過他卻是道:“朕知道了。這些天貴妃辛苦了,先回宮休息吧,朕過幾天再去看你。”

      柳貴妃心中微微一笑,行禮道:“是,妾告退。”說完,就這么倒退著走了幾步,然后才轉身離開了大殿。

      屋內的氣氛一時間冷凝到了極點,江喜將呼吸放得輕之又輕。過了好一會兒,宇文熙才道:“叫陳貴過來。”

      江喜心中一驚,陳貴是后宮的總領太監,不同于他只是伺候皇帝,陳貴的活動范圍主要是在后宮,看來,這次皇上是真的動氣了。

      他微微躬身:“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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