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時嬌軀劇震,難以置信地朝他瞪著。
善柔尖叫道:“你說什么?”
項少龍長身而起,來到這對美麗姊妹花前單膝跪下,俯頭看著兩張清麗的俏臉,誠懇地道:“請信任我吧!善蘭現正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還有了好歸宿,等著你們去會她。”
趙致玉容解寒,顫聲道:“不是又在騙我們吧!她怎會還未遭劫呢?”
項少龍又以董匡的名字發了毒誓。
兩女對望一眼,然后緊擁在一起,又是凄然,又是歡欣雀躍。
待兩女平復了點后,項少龍道:“董某絕不會把富貴榮華看作是什么一回事,
至于田單的事,因為我本身與他沒有仇怨,很難處心積慮去殺死他,而且亦屬不智的行為。在現今的情勢下,有命殺人都沒命逃走,而且成功的機會這么小,何不先好好活著,再想辦法對付他呢?”
善柔別轉俏臉,望往窗外,雖看似聽不入耳,但以她的性格來說,肯不惡相向,已是有點心動了。
趙致哀求般道:“蘭姊現在那里?你怎會遇到她的。她她是否入了你的家門?”
項少龍微笑道:“致姑娘想鄙人再騙你們嗎?”
趙致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插你兩刀!”
項少龍嬉皮笑臉道:“不若打我兩拳吧!”
善柔回過頭來,控制著情緒道:“你怎樣才肯助我們刺殺田單?”項少龍大感頭痛,剛才那番話就像白說了似的,一拍額頭道:“天啊!原來董某的話你完全聽不入耳。”
趙致咬牙道:“假設我們姊妹同時獻身給你,你肯改變主意嗎?”
善柔嬌軀輕顫,卻沒有作聲,咬著下唇垂下俏臉,首次露出嬌羞的罕有神態。
項少龍看看善柔,望望趙致,心中叫苦,慘在他若嚴詞拒絕,定會傷透她們的自尊。嘆了一口氣道:“唉!我真的給你們不惜犧牲的誠意打動了,不過卻不想乘人之危,在這時刻得到兩位小姐嬌貴的身體,這樣吧!先看看情形,再從長計議吧!是了,為何見不到你們那位正叔呢?”
善柔見他回心轉意,容色大見緩和,這董匡身份特別,人又精明,身手厲害,下面又有大批手下,若有他幫手,何愁不能成事。
趙致道:“他的身體不大好,所以除了打探消息外,我們什么事都不想讓他勞心。”
項少龍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道:“夜了!我也要回去睡覺了。”兩女陪著他站起來。
忽地三人都為各人間那曖昧難明的關系感到手足無措。
項少龍暗忖還是早溜為妙,道:“不必送了!”往門口走去。
兩女打個眼色,由趙致陪他走出大門外,道:“用人家的馬兒好嗎?”
項少龍記起她渾圓結實的大腿,充滿了彈跳力的酥胸,差點要摟著她親熱一番,保證她不會拒絕,但卻是無心再闖情關,再加上了荊俊的因素,強壓下這股強烈的沖動,道:“不用了,橫豎不太遠。”
往竹林走去,見趙致仍跟在身旁,奇道:“致姑娘請回吧!不用送了。”
趙致一不發,到進入竹林的暗黑里時,才低聲道:“你可以不回去的。”
項少龍的心“霍霍”躍動起來,趙致這么說,等若明示要向他獻出寶貴的貞操,對她這么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是多么難出口的說話。
不過他卻是無福消受,雖然是想得要命。
嘆了一口氣,硬著心腸道:“姑娘不須這么做的,假若你真是傾心董某,我會是求之不得,可是姑娘既已心有所屬,又不是真的愛上我這不知書禮的粗人,何苦這般作賤自己呢?我幫你們絕不是為了什么報酬哩!”
趙致猛地握拳重重在他背脊擂了兩拳,大嗔道:“人家恨死你了!”話完掉頭便走。
項少龍苦笑搖頭,發了一會怔后,收拾情懷,回家去也。
想到明天的論劍大會,又振奮起來。
前路仍是茫不可測,但他卻有信心去解決一切。
他雖知道這時代一些人的命運,但對自己的將來,則是一無所知。
無論如何,這古戰國的大時代里,生命實比二十一世紀的他所能經驗的多姿多采得多了。
項少龍想不到她竟有此石破天驚的提議,呆愣愣的瞧著正一瞬不瞬瞪著他的趙致,目光不由在兩女玲瓏有致的胴體上下作一番巡視,只感喉嚨干燥,咳了一聲道:u致姑娘說笑了,我真的不是不肯幫忙,而是有著說不出的苦衷,不能分神到別的事上。”
趙致柔聲道:“這樣好嗎!假若真的毫無機會,我們姊妹絕不會勉強先生和我們一起去送死,但若有機會功成身退,先生可否為我們完成這企盼了七年的心愿呢?我們既成為了先生的人,自不是與先生全無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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