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顏夏從車里抱下來時,顏夏整個人已經疼得虛脫了。
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只把臉埋在司景懷的懷里,怕別人看了丟臉。
只是聞著司景懷身上好聞的煙草味,她竟然莫名覺得心安了不少。
這是怎么了
一個醫生湊上來問。
司景懷:不知道,好像很疼,你們檢查一下吧。
醫生拿了移動病床來把顏夏放上去,最后趁司景懷離得遠,她拉著女醫生的衣袖說:我就是來例假了,疼。
醫生了然,也松了一口氣。
她看顏夏長得這么漂亮,應該是臉皮薄不好說,就轉頭對司景懷說:先生,您先去繳費吧,這里有我們就行。
司景懷冷著臉沉默了一瞬,那表情像是嫌麻煩。
不過片刻后,他倒是轉身去了收費處那邊繳費。
顏夏還是疼,但看著司景懷的背影,第一次對他的印象有了點改觀。
人都說司景懷冷漠的不近人情,對自己的兄弟都下得去死手。
只是司景懷交完費以后就走了。
顏夏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陣失落,察覺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挺可笑的。
他那尊大佛能送自己來醫院就不錯了,難不成還指望他能照顧自己一晚上不成
想著想著,她偏頭睡了過去。
只是睡夢里,她很不安。
她夢見了很久沒有夢見的媽媽,媽媽還是死前的樣子,不說話,只坐在病床上哭。
她穿過一片白霧走過去,抱著媽媽問:媽媽,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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