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夢
大概世界上沒有比這還丟臉的了。
剛要進入正題的時候,顏夏例假十分不合時宜地光臨。
她的例假并不算準,每一次來例假,她肚子都疼的厲害,這次也不例外。
司景懷原本以為她是裝的,在抬手摸到她汗津津的額頭時兩道眉毛便蹙了起來。
怎么回事他冷聲問。
這一刻他的嗓音已經徹底清朗起來,絲毫聽不出剛才的情動。
顏夏疼的身體都蜷縮在一起,小腹部像有人在用刀扎一樣。
但在司景懷面前,她到底想給自己留幾分薄面。
攢了好久的力氣,她才對司景懷說:我沒事,你走吧。
她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
像是下一刻就要死。
司景懷起身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沉默了兩秒后,彎腰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剛才混亂間顏夏的衣服基本已經退了干凈。
但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司景懷抱著她出門時,好歹想起來她現在有多狼狽,把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給裹在了顏夏身上。
去哪兒顏夏疼的緊緊抱住司景懷的胳膊問。
司景懷沒答話,把她塞進車里自己上了駕駛室,一路開著車直奔醫院。
顏夏躺在他的后座上一陣無語:司少......你把我放下來就行。
她大概猜到了司景懷要帶自己去哪兒,費力地從后座爬起來說:我這個一會兒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要別人知道她因為來例假去醫院,怕不是要被笑死。
但這個時候的司景懷就像是聾了一樣,直到開到最近的一家醫院他才停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