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羅逸天現在的移動速度,帶著兩個人,很快就被無情的雪浪追上。羅逸天看到的最后場景是翻騰的雪浪向自己壓了下來,他的最后一個念頭是:王韜這個家伙放招也不選好地方,居然現在死在自己的招式造成的后果上,這叫什么話嘛!接著羅逸天也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誰也沒有看到,就在三人要被雪浪掩埋的那一刻,一道快如閃電的白影掠過,帶起三人消失在茫茫的雪山中。
東華山重歸寂靜之后,那個白衣人重新出現在剛才的戰場,看著如今已經被冰雪填滿的溝壑,白衣人渾然不畏寒冷,脫掉白衣自語道:“真沒想到在這里還可以遇到人,而且是非常特殊的三個人!穿青衣的那人區區金丹前期的能量水平居然能釋放出這樣強大而又純正的霸氣,真是有趣,不過透支那樣巨大的能量以后他還能不能恢復都難說。可惜啊,他們已經死了,能不能回復已經沒有意義。還有那個無視攻擊的黑衣他那近乎無敵的防御確實令人頭疼。那個修煉五行譜的家伙也算很強了,只是氣動后期就掌握體外融合五行的方法,前途無量啊。放眼當今修真界也就只有他們三人將來可以與我一較長短。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你們死了呢?你們知道嗎?沒有你們修真界是多么的無趣!還是先去找到血狼王拿到‘那個東西’吧,否則我也會和黑炎宗其他人一樣,陷入殺戮的狂
脫下白衣出現的是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英俊少年,大概19歲大一臉的冷酷和狂傲讓人看上去有點不爽。黑衣少年緊繃的衣服凸顯出一身凝練但不會顯得過分巨大的肌體修為上,比起一戰斗就鼓起一塊塊老大的肌rou的張凡等人明顯高出不止一個檔次;健康的臉上氤繞著濃重的黑氣,很顯然現在的黑衣才最適合他的裝束;臉上雖然冷酷卻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矛盾中又帶著自然,無害的笑容底下隱藏了一顆狠毒的心。很明顯,他身穿白衣是為了隱藏在雪山中不容易被發現,整個東華山還沒有能夠察覺他修為的人存在,所以他在需要在視覺上瞞過對手就可以了。(他不知道彩玉仙女的存在)
黑炎宗!這個名字讓修真界的人聽到絕對是爆炸性的消息!這意味著銷聲匿跡將近四十年的魔功修煉門派又重返修真界惡毒的修真方式令正邪兩道極為不恥。這已經不是門派之爭或者是理念不同的矛盾了。修煉魔功的人完全就是站在所有生物的對立面,這是他們修煉的功法所決定的。一旦修練黑炎真法,除非自己形神俱滅否則將要永遠被惡念支配。殺人放火不再話下毒的是用生魂煉制魔器和魔丹。
修魔者對于整個宇宙的生物就像癌細胞對于人類一樣,是一個自毀的病毒,癌細胞殺死正常細胞,導致主人死亡之后癌細胞也不能存活,修魔者也一樣,當天下所有人都被他們殺光之后,他們就開始自相殘殺,直到最后剩下一個曠世魔頭,在對嗜血和殺戮的渴望中自我毀滅。就連慈悲為懷的佛門中人見到修魔者也是格殺勿論,畢竟殺一個修魔者等于挽救無數天下蒼生!
一星期之后,一個陰暗冰冷的山張凡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發現除了王韜和羅逸天在關切的看著他之外,還有一匹像馬一樣,但又比馬多了個獨角的怪獸在看著它。張凡下意識的提起劍氣暗中防備,沒有想到丹田之中空劍氣形成的氣劍只剩下一個虛影,過度消耗的劍氣一點也沒有恢復,不由在心里嘆了一聲:果然如此,我早就猜到強行使用那股力量會有這個結果。
從張凡睜眼到發現沒有劍氣的存在只經過了一看著眼前似乎對自己沒有敵意的怪物,他問道:“阿韜,這個,這個。呃,怎么說來著,算了,直接說吧。我前面站著的是什么啊?”
“這個就要從你威震群妖昏mi之后說起了。你昏倒后”王韜從張凡昏倒后一直講到羅逸天昏mi之前的那一刻,停了會接著道,“接下來的事就是眼前的圣血夢魘告訴我的了,不過我怎么看它怎么像獨角獸,哪里像夢魘為什么我們老遇到西方的神獸啊?我們東方那些神獸都哪去了只五爪金龍做小弟多威風!”
“原來是獨角獸,我就說看著不太像馬,比馬結實多了!”張凡不以為意的說道。
圣血夢魘被氣得夠嗆,憤怒的聲音在張凡腦海里直接響起:“我是圣血夢魘,不是獨角獸,更不是馬!你現在看到的只是我獨角獸的形態,過了今晚你就可以看到我夢魘的形態了!”這是精神力的直接通過意識直接傳到張凡的大腦,所以沒有語的差異、
“阿韜,是圣血夢魘救了我們吧。能把我們從那樣危機的場面救出來的也只有獨角獸能有這個速度了。”張凡歉然笑道。
“不用問他了,是我救了你們。現在你們老大也醒了,你們可以安心的聽我說了吧?”圣血夢魘的聲音同時在三人腦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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