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三人微微一點頭,怎么說圣血夢魘也是救命恩人,不給面子不太好。羅逸天和王韜早在第三天就醒了,由于擔心張凡,一直沒有心思聽圣血夢魘想要說的話。倒是圣血夢魘不辭勞苦的帶著羅逸天往雪線以下去采藥,劍氣和法力被過度消耗的張凡早就發高燒,靠著羅逸天才回來的藥草才穩住病情。羅逸天現在想想還覺得真是挺對不起圣血夢魘。
不過圣血夢魘倒是沒有在意這一點,溫和的聲音在三人腦海中響起:“先從我的來歷說起吧。我是西方獨角獸女王與夢魘王愛情的結晶,十五年前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這段戀情沒有被兩族人所反對,我們兩族人雖然一個代表光明,一個象征黑暗,關系卻沒有世人想象的那樣水火不容。其實兩族關系還是比較友好,但是這段戀情卻被那些無聊的主神所干涉。
以我父母的神力,想要帶我逃跑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我們兩族是和龍族平等的種族,我父母的神力也僅次于冰雪圣龍而已。但是我父親和母親都是一族之王,不能為了自己連累族人,于是我父母偷偷下界,把我帶到你們的九州結界外面之后,讓我自己進入九州大地永遠不要再回去。然后它們就回去神殿接受處決了!你們不用為我難過,我已經想開了,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提升我的能力,為我父母報仇!”也許是由于想到它的深仇大恨,圣血夢魘的精神力一陣bo動,暫停了和三人的聯系。
張凡三人也非常理解,尤其是張凡,他的父母也離開了他。盡管不是被別人所害,但是失去父母的感覺確實令人難以承受。感同身受的張凡把西方神王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一群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變態,人家愛你們管得著么?真是豈有此理!
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圣血夢魘的聲音重新繼續說道:“我進入九州結界之后很不幸,掉進一個空間隧道里,結果到了東華山。我到這里之后,血狼王經常帶領它的族人追殺我。雖然我身兼兩大神獸的血統,但是由于光暗沖突,任何一種能力我都只能用出最低級的水平。我夢魘形態的時候速度不快,幸好它們都是些頭腦簡單的家伙,經常中我夢魘形態的幻術,我才能趁機逃跑;而我在獨角獸形態的時候他們追不上我,就這樣我東躲西藏已經十四年。對了,我忘記說了,每過十天我就會變換一次形態,今天晚上剛好到了變成夢魘形態的時間,到時候給你們一些驚喜。”
驚喜?張凡疑huo,不就變身成為夢魘形態嗎?有什么可驚喜的呢?
圣血夢魘的精神聲音忽然太高了幾度,似乎有點激動:“前幾天你們把血狼王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真是解氣!在你們大展神威的時候,我就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們從包圍圈里救出來,還好后來你們贏了。把你們從雪崩底下救出來就算是我對你們幫我報仇的謝禮了。”
“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打探到這里是封神界,我現在能力太弱,無法離開這里。我希望你們能帶我到九州大陸。我有一種感覺,在那里我可以找到提升我兩種能力的方法!”圣血夢魘有些難為情,畢竟這時候說請求,會給人一種仗著對張凡他們有救命之恩來要挾他們的意思。
張凡失笑,這圣血夢魘的成語倒是用得連不情之請都會。
三人短暫的眼神jiāo流之后,張凡道:“沒問題,不過在九州有外人的時候我們必須把你收到窺天鏡里面。否則會引起只能委屈你孤獨的呆在窺天鏡里面。”
“只要能帶我出去,我什么都聽你們的。”圣血夢魘痛快的答應張凡的要求。
王韜很邪惡的道:“那我說帶你出去之后,找個百八十匹母馬來輪x你,你也愿意?”
圣血夢魘囧,連連搖頭,張凡被雷得外焦里嫩,一腳把王韜踹翻在地。
劫后余生,張凡和他的兩個兄弟都慶幸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享受起難得的輕松。確實是這樣,自從進入東華山以后張凡就一直緊繃著心弦,忽略了許多生活的樂趣。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張凡他們與剛認識的圣血夢魘湊在一起訴說著各自有趣的經歷。短暫的jiāo流之后,圣血夢魘很快和張凡三人三人一獸親熱的圍在一起胡侃。
話題很快轉移到剛結束幾天的那場戰斗,對于從圣血夢魘口中說出的那場戰斗。王韜首先提出了一個疑問;“為什么圣血你只有最低級的神力,我們卻沒有感覺到你的存在呢?甚至你還可以抗衡小凡的霸氣。那可是連血狼王都受不了的變態氣息!都搞得跟小說里面一樣了,王八之氣一放,虎軀一震”
“震你個頭!”張凡沒好氣的給王韜來了一個爆栗。
“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也許我同時具備光與暗兩種極端屬性的能力,反而讓我顯得沒有任何能量bo動,更加不容易被發現吧。至于張凡老大的霸氣,我不但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舒服,我覺得我的圣光在一定程度上和霸氣有點相似,想試試看兩者會不會沖突,于是嘗試著釋放了一些圣光氣息,沒想到果然沒有被霸氣抵觸,兩者能夠很好的相處。”
張凡不由驚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居然還有覺得承受霸氣舒服的怪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