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走向了云婳,低聲詢問:“怎么樣,師父來得還算及時吧?”
云婳道:“我還以為你不準備公開身份呢,還好奇你怎么幫我收尾。”
烏子虛道:“雖然我老頭子淡泊名利,但過去的威名太響亮了,也實在好用。”
云婳笑笑:“你既然來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她說話拉著蕭玄辰重新坐回席間,看了眼桌上的菜肴和糕點,有點遺憾:“沒有瓜子,總感覺缺了點什么。”
蕭玄辰遞了塊西瓜給她:“吃瓜豈不是更好?”
云婳愉快地接過西瓜,一邊吃一邊笑瞇瞇地看后續發展。
鐵赤雖然也有點懼怕烏子虛的權勢,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只能硬剛到底。
“國師,這楚國太子妃就是你的徒弟?難怪敢如此囂張,連鐵氏的少主都能隨意折辱殺害。”
裕王也在旁邊幫腔:“國師,聽聞您從前治下極嚴,若是犯法則與庶民同罪。即便太子妃是您的徒弟,她與其夫君犯了殺人之罪,那也應該下獄定罪。您說是嗎?”
他說的話更加巧妙。
國師在南召的名聲極佳,無論民間還是朝堂,無不讓人敬仰。
可他若是一回來就包庇徒弟,即便礙于國師的面子,不好定楚國太子夫婦的罪,那烏子虛的名聲也會跌落神壇。
烏子虛斜了裕王一眼,“你是哪根蔥?也配來質問我?”
堂堂裕王,在南召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更是自認為下一任皇帝。居然被烏子虛說成了“蔥?”
裕王的臉色當時就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