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忖片刻,說,“既然是三方簽約,校方肯定也收到了邀請函,我打電話給嚴冬問問。”
沒一會,嚴冬的線便接通了,聽我提到邀請函一事,嚴冬略帶驚訝道:“書檸你不知道嗎?是硯琛以是榮域的名義給母校捐了五百萬。”
五百萬。
比預先提到的三百萬還多了整整兩百萬。
而且是已經捐贈過了。
我越聽越糊涂,問:“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今早硯琛帶著助理低調地去了院長辦公室,”嚴冬耐心解釋,“而且據我所知,榮域已經拿下了cbd附近的辦公樓,據同事說,他準備把其中一層劃給校企合作的相關部門用,考慮得十分周全。”
所以周硯琛不僅完成了補充協議里的后兩條,還給足了院方面子。
但明明前一晚,他還當著我們的面讓老教授下不來臺。
“對了,我聽說,下午院方還收到了其他捐贈款,”聯想到林西西的那通電話,我好奇道,“是馮小姐嗎?”
“嗯。”嚴冬淺淺地應了一聲,“但書檸,我事先并不知情。”
“為母校捐款是好事。”我不由衷,畢竟,那位馮小姐的嬌蠻跋扈,我跟吳凌都是見識過的。
“我還是挺期待明晚的酒會的,”嚴冬話鋒一轉,說,“書檸,我也是校方四名代表之一。”
“好,到時見。”
掛斷電話后,我的笑僵在了嘴角。
我怎么也沒想到,捐贈款的麻煩,竟然是以這種方式了結了。
所以周硯琛之所以會發那么大的火,是因為他已經處理好了校企合作相關內容,卻被那則新聞攪了節奏?
果真如此,這條新聞,確實是畫蛇添足了。
不對啊沈書檸,即便如此,那他周硯琛也不該隨隨便便冤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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