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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十四年獵鬼人 >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屋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屋

      進村以后我對周圍的人仔細打聽,雖然老人也有不少,而且老人也往往是我重點打聽的對象,但是村子里的老人幾乎都跟我語有些不通,好不容易問到一個正在屋外曬一種藤狀植物的大嬸,大嬸卻告訴我她也是外鄉嫁來的,對這里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我問她這里資格最老的人是誰啊,還能不能找到,我說我正在做一個當地民俗的調查筆記,我是ccav的人,大嬸一聽就來勁了,對我說,你上教會辦那去問問吧,他們做教會的知道我們這兒的事情,就算是不知道,也能給你找個知道的人。大嬸突然的熱情讓我有點手忙腳亂,她大概是真以為我是電視臺的人,還把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說,你要是找不到路,我帶你去好了。我慌忙說不用了大嬸也說沒事,很近。

      無奈之下,我只能藏著我的謊,任由那個大嬸帶著我們重新回到村口的教會辦,里面一個穿白襯衫的老大爺正在打瞌睡。大嬸拍了拍門,然后對那個老人說,宋大叔,我給你帶點人來,是電視臺的記者,他們有點事情問你。宋大叔看上去就是那種還沒睡新鮮的樣子,坐起身來打了個呵欠對我們說,幾位請坐,你們想問什么你們就問就好了,我們教會辦雖然現在只留了一個辦公室在這里,但是過幾年我們這里可就要重新修繕了,到時候記得也幫我們宣傳宣傳。我問他說,宋師傅你知道村口不遠處前陣子被拆的那片地,那有個圍墻圍起來的老房子,那房子以往是干什么用的你有印象嗎?

      我看宋大叔是典型的漢族人長相,跟很多海南土生土長的老百姓還是有些區別,所以我也就是試探著問了一問。宋大叔說,那個房子荒了好多年了,我來這里都三十年了,一直沒見到里面住人,那房子的事情我也知道一點,但是不多,這家老屋的人都死光了,也沒后人,所以你要問個準確的可能還只能去問村長,村長都還不見得真的知道呢。

      這我是相信的,自從海南開放以后,大部分的村長都是指派的,除非是那種閉塞偏遠的小村莊。如果還需要找到別人進一步了解清楚的話,在那之前,我還是得讓這個宋大叔說說他所知道的事情。于是我問他說,這房子以前的主人你們都沒見過是吧,他說是的,我說那是為什么人就突然沒在這住了呢。宋大叔說,當時他剛剛到這里來的時候,也有過同樣的問題,也問過不少村里的老人,老人們告訴他,這家屋子以前的女主人其實和他們教會還是有莫大的淵源,因為定安縣的德肋撒教堂算得上是海南島本土最老資格的教堂,在清朝光緒年間就已經由一個法國的神父和一個澳門的傳教士斥資修建了,距離現在已經一百多年的歷史。海南島和中國的別地地方不一樣,并沒有經歷過過長時間的戰亂,這里除了在1939年起被日本占領后,抗戰結束也就光復了。而日本人占領海南島也沒有發生過什么特別大規模的戰斗,日本投降以后國共兩黨曾在海南島發生過一系列戰斗,定安縣位于海南島的靠北位置,當初戰亂不斷,但是正規軍交戰起碼還不會過分的去傷害百姓,真正讓這里老百姓感到畏懼的,還是戰前戰后的土匪。

      宋大叔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了一個檳榔到嘴里,接著跟我們說,就在解放以后,因為戰爭停止了,那些教會的傳教士們又回來了,但是由于人口比較少,而且大多數并沒有真正的信仰,所以由教會出錢,在當地興辦了一所教會學校,而那個老屋原來的女主人,就是一個從外地受聘來這里教書的老師,嫁過人,前夫曾是國民黨的一位軍官,但是當時由于抗戰勝利后,許多國民黨官員都丟棄了自己的糟糠之妻,到了這個村子以后,她就被老屋的主人給看上了,說媒成了以后就嫁給了這個屋子的主人。我問宋大叔,那個老屋原來的主人是干什么的,他說,不就是個當時的地主嗎?有人說日本人在的時候他還當過漢奸,但是這個就沒多少人知道是不是真的了。歲數據說是比那個女教師要大不少,反正那個屋主的兒子比女教師小不了幾歲。我點點頭,大概能明白當時的那種關系,于是我問他,那后來呢,這些人都去哪了?宋大叔說,這些也都是他聽說的,只知道在文革期間的時候,女教師作為一個知識分子,而且還有地主老婆的身份,就被帶走了從此再無音訊。地主家是重點批斗對象,屋主就連夜逃跑了,兒子是在半路上被人抓住,也是躲躲藏藏,但是跟老爹走散了,后來聽說兒子上山當了土匪,但是被剿匪的時候給打死了,老爹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某個夜晚悄悄回了自己家,然后把自己吊死在家里了。

      我一激靈,我問宋大叔說,吊死的,你確定嗎?宋大叔說,反正當時我來打聽的時候村子里的老人是這么跟我說的。我說你還知道點什么,吊死在自家屋里的消息是否可靠?他說,真偽這我沒辦法確定,如果你一定要個準確的答案的話,你可以去找村子里的黎老漢,現在村子里的老人不多了,能知道當年這些事情的就更少了,反正我當時到這里來的時候黎老漢也跟我一起聊過這事,你找到他一問就知道了。

      我說那麻煩你了宋大叔,你告訴我黎老漢住在哪嗎,他說你別急我查一查,于是開始翻看著自己桌上的那個小本子,接著對我說,幾社幾號。我記下來以后,問那個帶我們來大大嬸說,您告訴我這地方朝那個方向就行了,我們就自己找去,不麻煩你了。

      從教會辦公室出來后我們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的路,踩找到那個黎老漢的家。我還沒跨進他們家的籬笆院子,就看到一個卷著褲腿赤腳的老漢,正在揮舞這一個類似木槌的東西,一下一下在一個小缸里著看上去很像是糍粑的東西。我知道,這個人想必就是黎老漢。于是我上千打招呼發煙熱乎了好一陣后,當我得知他就是宋大叔口里所說的那個黎老漢后,我又開始一步步的跟他聊起來,其實內容都是宋大叔告訴我的,我需要黎老漢告訴我的就只是這些傳聞的真偽罷了。黎老漢最后告訴我,首先那個地主是真的吊死在自己家的,但是死因據說是逃到外地但是沒有錢了,于是不得不回家把埋在地下的財務物找出來,所以才半夜摸回家里,但是回家后聽說是突然覺得自己命苦,老婆下落不明,兒子也被人給打死了,自己也是一把歲數,還得偷偷摸摸的回來偷自己家的東西,心里憤恨,一時想不通,就自己把自己掛死了。我問黎老漢,當時死了以后是誰發現他的,黎老漢說,這個就不清楚了,但是當時自從村子里傳開說地主吊死在自己家的時候,他也跟去看了熱鬧,在場的人說是把自己掛在堂屋的房梁上了,死的時候舌頭都吐出來老長,我到是覺得那個地主挺可惜的,早年日本人在的時候我還很小,但是那個地主已經成家了。后來日本人跑了,他還把自己家里的米和糧都分出來給了村民,而且解放后修教會學校的時候,還讓我們這些沒念過書的孩子去上學,修學校的時候他也捐了不少錢,本來好好一個人,硬生生被逼得妻散兒亡,自己老了還要上吊自盡。

      說完他沉默了,我也沉默了。過了好久我才說,想必是雖然自己老了,卻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種日子才是個頭,多活一天都是擔驚受怕,多折磨人呀。

      黎老漢沒有說話,只是摳了摳自己的腳。

      我給黎老漢留下一百塊錢,然后告辭,朝著村口走的時候,我跟隨行的幾個人說,現在事情基本上也算是弄清楚了,首先這個鬼肯定是個吊死鬼,因為這些已經被當地人證實了。其次他不愿意離開甚至拒絕我來帶路,這說明他還有心結。就之前宋大叔和黎老漢的口述來看,這個老地主當時自殺的時候,心里更多想的是自己的悲催,覺得老天爺不該這么對他,而非對什么東西有所留戀。這樣還真是不好辦,因為如果這種遺憾和怨恨是自己給自己的,那么他就會一直原地打轉,越陷越深。我們甚至無法找到他的根源所在,只能嘗試著一點一點的帶,讓他自己明白了。

      姐夫問我,那你打算怎么做。我說首先這兩串佛珠,除了那個佛頭和六粒弟子珠以外,其他的都必須到他的老屋遺址上去念咒焚燒,接著我轉頭對供貨商說,你手里的那些東西,也一樣也不能帶走了,你得還回去。這對你來說損失不了什么,畢竟你說穿了也是偷的別人的東西,但是對這個老地主來說,把原本帶有他生前信息的東西還回去,這在我們行里就是一種“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做法,說白了,我要送走的不止是它的靈魂,還有吊死他的房梁和生前的物件。因為這些留存有老地主的怨念和信息的東西如果還留存的話,難保今后還出什么亂子,再者如果不這么做,我估計地主也不肯跟著我走的。

      走到村口后,供貨商再一次帶著我們到了老屋的遺址。奇怪的是我用羅盤找了很久也沒能在廢墟里找到其他的蹤跡。于是我嘲笑著對供貨商說,當時你收拾得還真是干凈啊。接著我把那些東西集中到一起,從馬大姐的那串掛式佛珠上拆下六粒弟子珠和那個佛頭,佛頭給了姐夫,六粒珠子分別給了店主和供貨商,然后把生于的堆放在一起,用繩圍住,繩頭也是用釘子給釘在地上,接著我開始念咒,直到那堆東西的拼湊出一個比較完整的靈魂,然后我一邊使勁拖拽著那個地主的靈魂,要他跟著走,他還是比較抗拒,直到我沒有辦法,一把火燒掉了佛珠等物,才算是一半勸誡一半強送才弄走了他。佛珠很快化成灰燼,玳瑁只是燒的有些發白,但是形狀還在,那些首飾則完全沒變。這下我又犯難了,后來仔細想了想,于是用手帕收起那堆燒完的和沒燒完的灰燼,悄悄繞到了教堂背后,挖坑埋了下去,也算是一種鎮壓吧,就是當時并不知道管不管用。

      回海口的路上,店主很擔心,說還有些別的材料還沒能追回來呢,會不會沒弄干凈,我說這個只要魂帶走了理論上是不會的,我之所以把佛珠上的東西分給你們,也是讓你們至少要供奉49天,如果這期間還是沒什么事的話,基本就不會有事了。其實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這49天平安度過的話,就說明已經是徹底干凈了,那樣這樁事情也算有個了結。

      定好機票后第二天離開海口回重慶,店主送我們到機場,此期間他也把起初許諾的賠償給了姐夫,也給我們報銷了來時的機票。回到重慶以后我也先收取了馬大姐他們一半的傭金,并且雙方約好如果49天后沒事的話,剩下那部分錢就會跟我結算。

      說實在話,當時我心里挺沒底的,因為我自己也不能夠確定到底能不能安然撐過這49天,其實離開這回事跟自殺是一樣的,如果自己想要做,那么外人其實是很難阻擋的。例如一個人決心要死,無論我怎么勸,他也未必會因為我的勸誡而不去死。一個人不愿意離開,也未必是我使蠻力就能真的帶走。所以我那期間還是有些心虛的,算是在賭,碰運氣吧。地主的死亡在我看來是個悲劇,是屬于自己無法抗拒的一種悲劇。遇上了不對的時局,任何人都有可能變得很脆弱。

      不過既然連死的決心都能下,那為什么就沒有堅持活下去的勇氣呢。

      所幸的是,49天安然度過,我也如約拿到了錢。雖然還是有些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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