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她怎么會認命還以為她會來鬧事呢。
許思思聽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那藥本來就是許暖暖給趙勇下的。
到最后她自己中了藥,肯定知道是趙勇的手腳。
按她以前的作風,確實會來鬧起來。
但這次,她卻沒有來鬧。
哪里不鬧了只是被大家鬧到村長那里去,她不得不屈服而已。
那天晚上被她打的巴掌,到現在她還感覺隱隱作痛。
這個仇,她記下了。
趙勇想想覺得也對,出了那樣的事,就算村長是她爹,只怕也保不住她。
如果她不同意嫁給傻子,就要被浸豬籠。
全村上下五六百號人,不會同意的。
也算是為平山村除掉一大禍害了。
趙勇輕輕說了一句,轉身回去:我還要看書,就不與你閑聊了。
許思思看著他的背影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
也罷,以后有的是機會。
現在少了許暖暖那個女霸王,她們都有機會的。
許暖暖不知道這些,她在家里搞衛生,整個人累成狗。
原主這身體,是真的沒有干過活,弱得不堪。
不過才刷了兩張桌子,凳子還沒有開始呢,她感覺喘氣都困難了。
娘子,你是不是累了
葉馳挑水回來,看到她扶著桌子大口喘氣,挑著水走到她面前,睜著澄澈的大眼睛好奇地問。
許暖暖有氣無力地看他一眼,這個傻子,看到她這樣了,不知道放下水桶扶她一下嗎
她自己扶著桌子走到旁邊不遠處的長凳坐下,真的好累啊。
葉馳把水倒進水缸,然后將桶丟開走過來。
娘子,我不會累,你告訴我要怎么做。
許暖暖看他高大的身軀,挑了三擔水了,竟是氣息都沒有亂。
她干脆便坐在那里,指揮他做。
不是她不想做,真的是這具身體太不中用了。
別看葉馳腦子不靈光,但他干活是真的可以。
讓他刷凳子,把桌子搬到有太陽的地方曬。
把床板也一塊塊搬出來——這些床板不像后世那樣一整塊木板,而是一條條的板條,有寬有窄,上面還有毛躁的刺。
搬出來用竹掃打掃后靠到圍墻邊曬,不然她睡覺總感覺有螨蟲咬她。
不止她這邊的,柳氏與許一文房間里的,也都讓他搬出來打掃了曬起來。
等他把這些做好,她也歇了差不多,拿起掃把去慢慢掃地。
她總得慢慢活動起來,再一直這樣下去,真的好廢啊。
柳氏與許一文幾人洗好回來,看到滿院子的木板,張了張嘴,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阿姐,你累了,我來掃吧。許一文將東西放下,走進去要接過她手中的掃把。
我剛站起來,那些都是阿馳做的。
許暖暖沒有交給他,而是道:你們把那些全部晾曬好,然后去灶房里收拾打掃。
許一文撓撓頭:灶房里要怎么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