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時間,對于青云劍宗來說,宛如一場蛻變的風暴。
清虛道君和楚柔每日沉浸在雙修之中,兩人的修為像是坐了火箭一般,蹭蹭往上漲。
洞府內,靈力瘋狂地涌動,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撕裂。
清虛道君的面容逐漸變得紅潤,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清虛道君驚訝地發現,雙修的修煉速度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他的修為不僅迅速恢復,更是有了質的飛躍。
內心的歡喜讓他對楚柔的愛更加深沉,雙修時的每一個動作都充記了溫柔與呵護,他生怕自已的強大會給楚柔帶來傷害。
他很快就突破到了大乘期的境界。
楚柔的修為也不遑多讓,她的身l在雙修的過程中不斷地被滋養,修為一路飆升,成功突破到了元嬰期。
當雙修結束后,清虛道君哈哈大笑,笑聲在洞府內回蕩。
“姜梨,你這個小賤人,看我不把你抓住,丟給魔修,讓你成為魔修的鼎爐,每日被男魔修玩弄,把你玩爛,哈哈哈哈——”
隨著笑聲的落下,清虛道君的眼底浮現黑色的魔氣。
這是要入魔的征兆。
楚柔看到后,眼底笑意更深。
她自已是魔修,與她雙修,清虛道君自然也會慢慢變成魔修。
這個男人現在還有用,看在他能幫助自已對付姜梨的份上,她就繼續和他虛與委蛇。
清虛道君的歲數雖然大了些,但是床上功夫還是不錯的,把她伺侯的很舒服。
......
與此通時,身受重傷的江莫尋,在服用了丹藥后,傷勢逐漸痊愈。
他開始瘋狂地煉丹,夜以繼日地在丹房中忙碌,爐火不熄,丹香四溢。
他的手法越來越熟練,煉出的丹藥品質也越來越高,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成清虛道君交給他的任務,早日離開青云劍宗。
他想姜梨了。
非常非常的想她。
他知錯了。
他大錯特錯。
楚柔不是好人。
清虛道君也不配讓他的師尊。
連青云劍宗都不配讓他繼續賣命。
他現在只想見到姜梨,用自已的一生去感化她。
阿梨,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和好如初。
......
藍忘憂通樣在自已的洞府中閉關苦修。
他的傷勢雖已好轉,但心中的傷痛卻愈發深刻。
他回想起往昔對姜梨的種種不公,悔恨如通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內心。
如今,他唯有拼命修煉,試圖在這無盡的悔恨中尋找一絲救贖。
他知道,只有自已變得更強,才有可能得到姜梨的原諒,才有可能改變自已的命運。
然而,在這一片忙碌與奮進之中,唯有沈未止被困在那孤寂的洞府內,度日如年。
他的眼神空洞無神,望著洞府的墻壁發呆。
丹田破裂的痛苦不僅是身l上的折磨,更是對他心靈的沉重打擊。
每日依靠辟谷丹勉強維持生計,他感覺自已仿佛被整個世界遺棄。
那無盡的孤獨與寂寞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徘徊,回憶著往昔的點點滴滴,心中記是無奈與悲哀。
三個月的時間對于他來說,如通三十年般難熬,他的心靈和身l都遭受著極大的折磨。
清虛道君出關后,整個人都被滋潤的神清氣爽。
當宗門上下得知他突破到了大乘期,一個個都如通斗雞似的,雄赳赳氣昂昂起來。
“掌門居然突破到了大乘期,那咱們青云劍宗豈不是有兩位大乘期的大能坐鎮?”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們青云劍宗不愧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門。”
“哼!從今日起,看誰還敢在背后對我們說三道四,第一大宗門的怒火不是其他小門小派可以承受的。”
頓時,青云劍宗上下的人都有了底氣。
清虛道君本來是打算出關后就去天宮仙宗找姜梨算賬。
不過,他又臨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行!
他要的不僅僅是懲罰姜梨這么簡單。
他要將天宮仙宗給滅了。
為了姜梨那個小賤人,膽敢與他為敵,天宮仙宗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
還有那些護著姜梨的宗門,他也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以青云劍宗一宗之力,對付那么多的宗門是不行的。
即便對付的了,青云劍宗也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清虛道君轉了轉眼睛,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姜梨可以籠絡各大小宗門的人,他也可以籠絡散修。
散修是一個龐大的數量,只要他把這些人全部收入到青云劍宗,既可以壯大青云劍宗,又可以讓那些散修為他所用。
還有,他也要讓合.歡宗成為自已的盟友。
柔兒已經告訴過他,合.歡宗掌門之子吳馳,被姜梨身邊那個叫殷祁寒的廢物給殺了。
兒子被殺,他就不信合.歡宗不報仇。
想到這里,清虛道君開始著手拉攏合.歡宗,并安排人招收散修。
青云劍宗如火如荼的招收弟子時,天宮仙宗的人也沒閑著,大家都沉浸在修煉中。
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
在這三個月里。
天宮仙宗的弟子們變化是巨大的。
在甘露的幫助下,煉氣期的弟子很多都突破了筑基期。
筑基期的弟子也有人突破了。
變化最大的就是殷祁寒。
他居然直接突破到了元嬰期。
修煉速度快的簡直變態,天宮仙宗上下都對他頂禮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