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被這個久違的話題嚇到,眩暈狀況都好了很多。
“為什么忽然這樣說?”
“柔,我知道的。”他親昵地擁抱著她,將她抱進自己的懷里,輕輕撫摸她的脊骨,“我們在做、很親密的事。”
阿爾菲諾已經與曾經那個對人類社會一無所知的單純實驗體大有不同了。
他知道了很多,學會了很多,為了唐柔吸納了許多人類世界的信息,知道他剛剛和唐柔,在做一件隱秘,不能宣之于口的親密事。
他知道這樣的行為只能伴侶之間才能做。
雖然唐柔表現得很像網上統一口徑的渣女,像個玩弄感情的騙子,身上帶著幾個不同的,帶有濃重宣誓主權意味的標記,也從沒有說出要對他負責這種話。
可他依舊愿意。
甚至很期待。
“柔,你可以、占有我。”
冰冷的額頭抵住她的發絲,唐柔能看見近在咫尺的瑰麗眼瞳,如同絢爛的極光般,根根分明的眼睫掛著水汽,濕潤而柔和。
“柔,已經、得到我了。”
親密的人,才能做親密的事。
她不能耍賴。
甚至,他已經預判到自己沒辦法成為唐柔的唯一,也知道那些想要爭奪他的物種每一個都太過兇殘和棘手。
他要先在唐柔心里占領一定地位。
“柔,我給柔一切,我要和柔在一起......”那些沙啞的低喃如同蠱惑,“柔,還答應嗎?讓我進入、柔的家庭。”
只要得到她,慢慢驅逐那些討厭的生物,他等得起。
唐柔被抱得喘不上氣。
恍惚間,她真的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還會擁有自己的家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