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他緩慢擁抱住她,圈住了這個他愛慕的弱小生命。
柔軟又冰冷的唇落在脖頸間,細細的親吻著,占領著她每一寸甜美。
由親吻,變成啃噬。
“你在治療我,你做得、很好。”
好弱。
他忍不住輕咬這具脆弱的皮囊,生怕她齒間的肌膚融化。
太弱了。
他深愛這個不堪一擊的人類,愛到恨不得吞咬她的血肉,把她揉進身體里,親密又永不停歇的糾纏,至死不渝。
“怎么那么瘦?”他的聲音帶了點憐惜和疑惑。
冰冷的手指扣在她的脖頸上,來回摩挲。只要稍微用力,就會要了她的命。
薄唇包裹著角質齒,卻仍在她細弱的鎖骨上留下痕跡。
刺得她微微抽冷氣。
他又吻了吻那泛紅的痕跡,用唇磨蹭,“抱歉,柔。”
情難自禁。
唐柔被按在他的懷里,無法動彈。
垂在腰際修長的腿向上屈起,跪坐在他身前,面對面,包裹在制服下的身材,背后蔓延出觸手,纏住她的手指,又纏住腰肢。
纏上雙腿,也纏住了脖頸。
“柔,藏進來。”
他閉著顫抖不停的睫,扣著飼主的后腦勺,強迫她將柔軟的臉頰貼在他肩上。
被纏住的手臂無力地垂落在他腰際兩側,又被他用觸手控制著,環上他的腰。
好像在主動擁抱他,而他也欣然接納了。
柔軟溫熱的人類身軀貼在他的懷中,飽脹得像擁抱了全世界。
好喜歡。
怎么會那么喜歡她?
唐柔在這種強迫性質的動作中發出一絲不經意的嗚咽,阿爾菲諾立即察覺,垂眸親吻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又吻去她額頭間滲出的薄汗。
充滿安撫意味的說,“乖,柔,要聽話。”
唐柔頭暈目眩,恍惚間在想,這不是她剛不久前剛對阿爾菲諾說過的話嗎?
怎么反而用在了她身上?
“好黑,阿爾菲諾,能開燈嗎?”
“不能。”他輕聲說,“我可以、看清你。”
“但我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