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蘭絲毫沒感受到唐柔的異樣,搓了搓胳膊,“那個城市的人都不正常,感覺在那里時間長了,我也會變成神經病。
還有什么殺戮日?什么祭祀?感覺呆在那里會陷入集體性恐慌,沒毛病的人都會嚇出來毛病......”
混亂似乎是那個城市里所有人的底色。
不是渾渾噩噩的活著,就是在酒吧里醉生夢死,又或是像那座城市的絕大多數人,都沉默地躲藏在房間里閉門不出。
唐柔恍惚間回憶起在城市中的點點滴滴。
鬼使神差地回憶起某一日清晨,路過昏暗的街巷,她曾聽過一個醉酒的流浪漢,對著墻壁哼著古怪的旋律。
「save......
saveoursouls,oursouls......」
一邊回憶,唐柔一邊不自覺地模仿著那種旋律,唱出了前半句。
阿瑟蘭聽到后跟著輕輕哼哼,忽然極其自然的,把后半段唱了出來。
“saveoursoulsthatweneverlostinthehell......”
“你怎么知道這首歌?”在唐柔眼中,這座城市是孤島,是與世隔絕的地方,擁有自己獨立的語和別人看不懂的文字。
可沒想到阿瑟蘭,唱出了她無意間聽到的歌。
“這是以前的國際求救歌啊。”她一邊哼著,一邊回答唐柔的問題,“據說在聯合體出現之前,各個社會群體的政治地理學形式還以國家劃分,每個國家都說不同的語。”
她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前擋風玻璃,聲音越來越低,“為了避免緊急情況向外人求助時語不通,那些國家將saveoursouls當作統一的求救信號。”
“也就是,曾經的國際摩爾斯電碼救難信號,sos。”
阿瑟蘭回頭,笑著說,“所以,放在一百年前,saveoursouls可不是拯救我們的靈魂,而是「救救我」的意思。”
救救我?
一百年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