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柔,我看你是神經太敏感了,不管這些藥片是不是外面帶進來的都不重要。”
阿瑟蘭把藥放下,情緒很好,“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們可能就到目的地了。”
唐柔心中的不安全卻在逐漸擴大。
她拿著小小的藥瓶,回憶著阿瑟蘭說的,處方單上熟悉的文字。
氟西汀,阿戈美拉汀。
為什么,她感覺這些藥的名字似曾相識?
想不通。
唐柔將藥瓶放回塑料袋,手指倏然碰到了什么東西。
冰冷的,硬的,摸起來很光滑。
“你看看這是什么。”
她將手伸向前排,尋找到阿瑟蘭的手,握住,對方在開車之余回頭看了一眼,哦了一聲。
“這不是你那天睡醒后拿在手里的那個玻璃皿嗎?我一直想問,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帶過來的?”
唐柔渾身一僵。
指腹慢慢地摸索著狹長的圓柱形玻璃體,問她,“這個玻璃皿,是你放進袋子里的嗎?”
“不是啊,它在喻清的袋子里?”
霧不像之前那樣濃密,看起來快要散盡了。
阿瑟蘭信心滿滿,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嘴里喃喃自語,“終于出來了,不知道該怎么說,在之前那座城市。
總有一種暈暈乎乎的感覺,就好像在做夢一樣。”
唐柔有些恍惚,“做夢?”
“對啊,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