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金山眉頭緊鎖,盯著眼前的畫看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半晌,他才不徐不疾的開口道:“小楚,你這個畫風,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挺像啊。”
我怔了怔,笑問道:“戴叔叔,您說的是哪位呀?”
“美術界的權威,梁丹青你認得嗎?”
難怪他會說我的畫那么像他認識的一個人了,梁丹青是我老師,這能不像嗎?
我運用的一些技巧都傳承于梁丹青老師,他對我可以說是毫無保留。
而我自己也珍惜,除了傳承到梁丹青老師的一些畫風和技巧以外,也加入了一些自己所理解的元素。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戴金山又說道:“不過呢,你這畫風也有你自己的一些理解吧?”
戴金山這一番話讓我有些意外,我笑著問道:“戴叔叔對畫也有一些了解啊?”
“害,我就是個半吊子,談不上什么了解,但對老梁的畫風我還是挺熟的,我還經常和老梁一起喝酒。”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么巧。
我這才回道:“梁丹青教授我認識,能夠拜到他的門下是所有學美術的學生的理想。”
戴金山訕笑著,說:“我覺得你這畫風和他就挺像的,改天我帶你去見見他。”
說起來,我也有很久沒見到老師了。
之前是沒臉去見他,他好不容易把我培養出來,我卻放下了畫筆成了一個家庭煮夫。
我的那些同門師兄妹們早就有所成就了,有的甚至在國外都很出名的,有的在國內一些大型畫展上也能看見身影。
而我,這個當初以專業成績第一名畢業的,卻混成這副模樣。
試問,我有什么臉去見老師?
老師也不想見我吧?
不過現在我真的很想見老師,哪怕和老師說說心里話。
所以我沒有猶豫,當即點頭道:“好啊,戴叔叔,這是我的榮幸。”
“不過老梁好像已經不收徒了,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