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站起來。示意大家等一下,他從懷里掏出一把砍刀。把大家嚇一跳。大家都以為他能沖上來,紛紛的把自己的家伙亮了出來。小艾有點輕蔑的看著他們。把自己左手放在凳子上,用砍刀一下就把自己左手小尾指給剁了下來。他面無表情的把砍下來的小尾指拿起來放進嘴里嘎巴嘎巴的吃了起來。那些打手看到這一幕都鎮住了。一個也沒有敢沖上來的。
小艾對大家說:誰要能照我的樣子做一遍,我屁不放一個馬上搬。要做不出來。還想來強搬。那就從我的身上踏過去。我今天是殺一個夠本。殺倆個還賺一個。一下全場鴉雀無聲。那個頭目可能合計自己做不到,看看大家,大家都把頭低了下去。遇到這樣的人。誰能不服呢?還有誰愿意第一個沖上來送死呢?那些混混只是跟著混錢花。在沒有觸及自己根本利益的情況下。誰也不會出來學小艾那樣去做一次。
那個小頭目衡量來衡量去。看大家都不動。知道今天想強搬的話是會出人命的。對著小艾舉起大拇指。說:服了哥們。就帶著大家一溜煙的都撤了。小艾這一次搞得黑子的手下的人都服了。但是小艾疼啊,俗話說十指連心。等大家都走了以后,他進屋子里疼得滿腦袋大汗。趕緊叫他藏在房子里的獄友給包扎。他那獄友一直藏在屋子里,就等著沖突起來就出去拿槍崩。如果那次他們還強來的話。拿小艾說的話:我倆最少能宰了幾個。因為那場面由不得他。
后來小艾就一直守著那釘子戶家里。放話出去叫黑子來談談,但是黑子一直也沒露過面。甚至他的那些手下也都再沒來過。這個開發商后來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起訴到了法院。一直歷時快一年后,才由法院把這三家釘子戶給強制搬走。因為要經過判決生效執行等很多環節。法院那工作,丁是丁卯是卯,什么事情都講究時間到不到,所以折騰了快一年了,但是其中多大的損失那也只有開發商自己能算得出來了。
小艾在這釘子戶家守了一個月也沒動靜。他實在是坐不住了,因為他要挑戰的目標是黑子,可最后他連黑子啥樣都沒見到。怎么能不叫他憋屈呢?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盯上了小艾。就是我那個哥們。他是個開酒店的。自己開了個帶桑拿,客房,餐廳。舞廳。酒吧一體的酒店。頗有實力。手底下也有一些哥們。最早因為黑子來他酒吧收取看護費有過糾紛。那次小艾阻止了黑子那些人的強制搬遷后就有了名氣。為了方便說事,咱就叫我那個哥們健哥吧。健哥聽說小艾的事后,想了各種辦法來接近小艾。小艾那個時候正缺錢花呢。有人送錢給自己花,還有酒店住,求之不得啊。于是倆個人就稱兄道弟的交往了起來。小艾也算有了落腳點。
有了幫手后的小艾就更不安穩了,他總想找黑子報仇。奈何一直碰不上,甚至人家都知道他加入了健哥的行列,連酒吧和舞廳的看場費都沒有人來收取了。害的小艾每天晚上總在酒吧里等著。合計那個來收錢的話,怎么也得留點零件才讓走。后來等了倆個月也沒有人來收看護費。小艾就想起了黑子那個貨運公司。他整天腦袋里就想著這個。什么都沒有這個事情重要。一個人被仇恨所左右了,那他就是一個瘋狂的人。
小艾的想法得到了健哥的大力支持。要錢出錢。要人出人,而健哥也因為小艾的加入如虎添翼。很多混混都慕名而來加入健哥的麾下。健哥的勢力一天天的壯大。最后基本有了可以和黑子抗衡的勢力。但是健哥很低調,從不去參與一些社會上收取費用或者擺事的一些的事情。只是專心的經營自己的酒店。
健哥給小艾配了車。每天的出去轉悠。小艾沒事就去黑子的貨運公司附近去溜達。黑子的貨運公司在一個大院里,里面有好幾家搞貨運的公司。平時里面站了好多的大貨車。抓們等著貨運公司派活。小艾打聽來打聽去。讓他打聽明白了倆件事:一:黑子平時根本不來,這里是一個叫阿濤的人在管理著公司。二:這些貨車并不是黑子或者是那家貨運公司所有的,基本都是一些個體的車,自己擁有了車,跑到貨運公司來攬活。而貨運公司接到貨物。就和這些貨車司機談價格。去那里,給多少錢,屬于臨時雇傭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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