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在這個城市里一般都和和一些勢力雄厚的地產公司有關系。當那些地產公司在政府那里得到一片地的時候。在搬遷補償上如果和原先住在這塊地上的住戶達不成協議的時候。一般地產公司他們就會找道上人幫忙解決。黑子基本是壟斷了這個業務。所以那里出現逼人搬遷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后主使,具體黑子收了那些開發商多少錢咱們就無從考究了。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住戶都基本老老實實的搬家。
黑子他們也很損。最早是去談,擺出黑社會的架勢去找不愿意搬遷的人談。談不攏就撤。半夜用罐頭瓶子里面灌滿大糞。把口封住。半夜就從人家窗戶那里丟進屋子里去。那東西砸進家里一碎了,那大糞都都飛濺出來了,你說有多壞?有多損?要嗎半夜一群人去了,進屋就打,沒有不敢不搬家的。黑子手下有100多哥們,整天沒事就做這個。逼人搬家。各個舞廳夜總會收份子錢,派人護場子。黑子自己開了個很大的貨運公司。
這些都被小艾打聽的清清楚楚。小艾想要破了他黑子的財路。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對方人多勢眾。個個兇狠。而小艾就倆個人,也確實勢力相差的太過于懸殊。但是小艾的思路和咱們不一樣。他就用倆個人去拼對方那么多人,而且是正面的去拼,不在背后下黑手。不知道他腦袋咋想的。換了我,打死我都不敢。但是小艾就這樣做了。要不咋說小艾能出名而我默默無聞呢,差別就在這里。
當時有個開發商搞到了一個新開發的土地。有些原先住在那里的老百姓不知道是嫌棄補償低還是想多賺一點,就是不搬家。就是大家所形容的那種釘子戶。對于這樣的人,開發商要打官司的話。肯定會贏。但是開發商打一個官司的周期很長。從判決到最后地執行的時間是開發商們所等不起的。對弈開發商來說。時間就是金錢。所以他們就動用黑子的力量。一度鬧得很兇。大部分基本都屈服搬走了,就剩3戶人家。死活不搬。家里玻璃被砸了就用木板釘上湊合住。基本是靠嚇唬暫時還不能叫這三戶人家屈服。
對于這樣的事情,有些該管事地部門一般都睜個眼閉個眼。只要不搞出人命就行。天知道他們得沒得什么利益啊啥的。對于這個問題。你猜?猜不出?繼續猜!所以黑子那些人可以大大方方的進去亂搞。小艾不知道怎么就打聽到了,他竟然去認親。那三家分別叫他認成了自己地姑姑。表姐。舅舅。他才不管是否能說得通呢。反正就是他家的親戚。也不知道小艾怎么和人家談的。小艾就直接住到其中一家里,那一家就留下父子倆在家守著。女人都去親戚家去住去了,這父子倆是留下來做抗爭的。有人義務幫著參加對抗,誰都不會拒絕。
只要開發商來人談條件,小艾和他的獄友是堅決不參與。也不聽。該吃吃,該喝喝。他們就是等著黑子的人來動硬的。期間開發商派了人來談了多少次。小艾就當他們不存在似地。你們愛怎么談怎么談去,堅決地不參與。后來開發商讓了很多步。但是就是達不成協議。開發商最后放話出來說不談了。看來是準備來硬的了。小艾天天守著就是等這個機會。
一天下午。來了好幾十號人。還帶著工人。都帶著拆房子的各種工具。連鏟車都開來了。搬家公司也來了好幾輛的車。看樣子是準備強行搬遷的架勢。小艾就拎個凳子坐在門前。冷眼看著一群人把他們住的房子給包圍了。因為周圍都已經扒沒了。那些人把鏟車和搬家公司的車都擺好了陣式。看到小艾木木的坐在門前。于是就出來一個頭目先禮后兵。
那頭目努力表現出一副和善的樣子在小艾身邊蹲下來。他對小艾說:我不管你是房主請來地也好。還是他親戚也好。今天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要是自己搬最好,原先開發商做的一些讓步還都算事。不搬呢,就由我們來搬。我們這些兄弟都大手大腳的,叫他們搬起來估計會有很大的損失。是避免不了的,而且要我們搬地話。原先開發商做地一些讓步都不算事。一切按照最早定的和大家一樣一刀切。反正今天我們來就是要強行搬遷地。你看看是不是考慮一下自己動手搬了?
小艾沒和他談這些問題。小艾就說一句話:你沒資格和我說事。去把黑子叫來和我談。把那小子噎個夠嗆。那小子也有點糊涂了。也咬不準小艾和黑子什么關系。急忙閃到一邊掛電話給黑子。可能描述來描述去。黑子也沒對上號。叫小艾報名頭。小艾干脆一聲不吭。這些人里也有認識小艾的,都悄悄的議論說這個人是個精神病。
后來黑子在電話那頭搞明白了,是個精神病在擋著。就告訴那小頭目說:別管他是不是精神病。給打跑。該怎么搬還得怎么搬。那頭目得到訊锨:人家黑子根本不認得小艾是那根蔥。就知道應該怎么做了。一招手。周圍那些打手就都圍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