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幾句話我也解釋不清楚。”黃粱說,“該死,這樣說吧,我的手表被你們的一名小球迷偷走了。”
“倒是像我們俱樂部的球迷能干出的事情。”大爺低聲嘟囔著,“你確定是我們卡紐聯隊的球迷?”
“他穿著你們隊的球衣。”黃粱說,“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金色頭發,一臉的雀斑,身材瘦弱。”
“像是小雷歐克。”大媽說,“那個小兔崽子手腳就沒有干凈的時候!”
“你看是這個人嗎?”大爺從堆滿了雜物的辦公桌上拽出一個臟兮兮的文件夾,翻開后,他從里面抽出了一張字。
這似乎是一份人員登記表,上面有一張模糊的證件照,正是昨天偷走阿西爾手表的那個青少年!
“就是他,就是他!”黃粱激動的說道,“您能把他的聯系方式告訴我嗎?”
“他是我們俱樂部青訓營的學員,踢得是中場。”大爺用沙啞的大嗓門嚷嚷著,“這個小兔崽子挺有天賦的,但是心思根本不放在踢球上,就知道出去瞎混,哎,我要是他家大人,我非一天打他八遍!”
“呃...他的聯系方式是——”
“這個小兔崽子早晚的把自己送進監獄里。”大媽叉著腰,用尖厲的聲音說道,“我都不知道和他奶奶說過多少次了,別再讓那個孩子大半夜的出去鬼混。那個老太太還以為小雷歐克是天底下最乖的小天使呢!”
“抱歉,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那個小兔崽子,我前段時間竟然逮到他在偷拿俱樂部的訓練球!這個該死的小畜生,竟然把手伸向俱樂部了,我真應該狠下心把他開除了!”
“呃,他的聯系方式,他肯定有手機吧——”
“你早就該把他開除出去了,帕珈索斯,你這個人就是心腸太軟了。”大媽對大爺說道,“讓那些不交學費的小屁孩都滾蛋!我們這里可不是善堂!”
“goddamnit!”黃粱把腦子里僅有的幾句罵人話,都在此時此刻嚷嚷了出來,“把那個小混蛋的聯系方式告訴我!”
“素質呢?”大媽瞪著黃粱,“你知道你是在求我們幫忙嗎?”
聽完陳陸翻譯過來的話,黃粱十分干脆的跪在大爺大媽面前。“問問他們,這下他們滿意了嗎?能把那個該死的小鬼的電話告訴我了嗎?”
開玩笑,反正大爺大媽的年齡都能當他爺爺奶奶了,給他們下跪不跌份兒。尤其是這事關黃粱自己的小命......
面對跪在地上的黃粱的堅定目光,大爺大媽不知是出于感動還是恐懼,總而之,他們把曉雷歐克奶奶的手機號寫給了黃粱,然后就像是轟瘟神一樣,把黃粱和陳趕干了出去。
“總算是有點收獲。”黃粱拍了拍膝蓋上的灰,“陳璐,聯系一下雷歐克的奶奶,最好把她那位小天使孫子干的破事說的嚴重些。”
“你還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啊。”陳陸對黃粱的‘壯舉’感到由衷的欽佩,“不過嚇唬老人家不太好吧?”
“不去嚇唬她,她能讓我們見到她那位寶貴孫子?趕緊的!”
“好吧。”
福斯特注視著黃粱和陳陸開車離去,他發動汽車,悄悄的跟了上去。
......,......
在一個開放的足球場中,黃粱和陳陸見到了小雷歐克。
當他們根據那位老婦人的提醒,開車趕到這片球場的時候,雷歐克正在球場上飛奔。陳陸簡單和圍觀在場邊的人們交談了幾句,了解到這是一場獎金賽。
參賽的人付一筆錢,然后贏了的一方把所有的錢瓜分,輸家直接滾蛋。至于那些圍觀的人,他們都下注了。
黃粱可不管什么比賽不比賽的,他徑直跑進草地,把正在帶球過人的雷歐克一腳踹倒下——他憋了一肚子的氣,正好發泄在這個瘦小的小混蛋身上——黃粱不由分說的一把拽住雷歐克的金發,把他往場地外拖拽。
“嘿!你干什么呢?!”,“松開他!你這個狗娘養的!”,“有神經病啊!趕緊收衣服啦!”
一群人圍過來就要沖黃粱動手,但是他們被黃粱一個眼神瞪過去,又都訕訕的退后,讓出了一條路。
陳陸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這一切,隨即開始連連鞠躬道歉。
黃粱沒有去理會四周嘈雜的咒罵聲,反正他也聽不太懂。
“手表呢?”他對雷歐克問到。
年輕人對著黃粱嘰里咕嚕的罵個不停,他試圖用拳打腳踢掙脫黃粱的控制,他甚至開始咬黃粱的手背。
黃粱的應對很直接。兩個大耳光過后,雷歐克直接被打蒙了。
然后他就哇哇大哭起來。
“你個狗娘養的!我爸都沒有打過我!”
“那是因為在你長大到能調皮搗蛋之前,你爸爸就tm已經死在監獄中了。”黃粱怒吼道,“你這個小畜生,把嘴給我閉上,不然我tm給你好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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