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你說這名女性死者,有可能是徐若丹嗎?會發生如此巧合的事情嗎?”
“誰知道呢。最nb的編劇,也干不過‘命運’這位調皮的老頑童。”黃粱聳肩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半個多月了,如果徐若丹真的已經遇害身亡了,她的家人應該已經報警了吧,按理說當地警方應該會在失蹤人員的信息庫中發現徐若丹的信息,不出什么岔子的話,她的身份應該已經被確認了才對。”
“可能是這中間有那個環節出現問題了吧。”歐陽倩說,“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徐若丹家人的聯系方式。”
“可以。”
經過歐陽倩不懈努力的查找,徐若丹母親的手機號被她找到了,在一間快遞公司的數據庫中。這位王女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自己的女兒寄快遞。
黃粱立刻給徐若丹的母親打去了電話。
“喂?您好,是王女士嗎?”
“我不買房子。”
“不是,您誤會了,我不是推銷房產的——”
“保險也不需要。”
“呃...不是,我聯系您,是因為您女兒——”
“調查的夠仔細的啊,騙子先生,你有這閑工夫騙我們這些老太太,就不能去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嗎?無聊。”
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黃粱再打過去,發現已經無法呼叫了。
王女士不由分說的把黃粱拉黑了。
“......”黃粱郁悶的盯著手機,“現在大媽的防范意識都這么強的嗎?騙子的冬天看來快到了。”
“我來。”
歐陽倩用自己的手機給王女士打去了電話。
“喂,誰啊?”
歐陽倩捏著嗓子,用甜的能得糖尿病的甜膩嗓音說道:“是王阿姨嗎?是我啊,陳露露。”
“陳露露?”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若丹的高中同學啊,我那時還經常過您家里完呢。”歐陽倩說起謊來,絲毫不需要打草稿,“第一次見到您的時候,我就釋然了,為什么若丹長得如此漂亮。”
王女士的語氣立刻親切了起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是露露啊。你可好多年沒有和阿姨聯系了。”
“抱歉,抱歉,阿姨,這幾年太忙了,您知道嗎?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
“是嗎?恭喜啊,可喜可賀,我們家若丹八字還沒一撇呢。”
“嗯,嗯,同喜,同喜。阿姨,我這次打電話給您,是想讓您幫我向若丹轉達一下,我想請她出席我的婚禮,如果可以的話,能請她當伴娘就太好了。”
“當然好啊。可是你為什么不直接聯系她?你沒有她的聯系方式?若丹的手機號一直就沒換過啊。”
“我打不通她的手機,阿姨——”
“我也打不通。”
聽了這句話,黃粱和歐陽倩對視了一眼。
“您也打不通?”歐陽倩不動神色的問道,“她經常這樣嗎?突然失蹤,誰都聯系不到她?”
“算不上經常,不過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她是個什么馬友?”
“驢友?”
“對,對,驢友。若丹就喜歡往人煙罕至的地方走。”王女士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之情,
“我怎么說她也不聽勸...”
“她杳無音信多久了?”
“半個多月了。”
“您沒有報警嗎?”
“我應該報警嗎?”王女士突然驚慌失措了起來,“露露啊,我應該報警嗎?”
“您應該去報警,最好是現在就給110打電話。”歐陽倩說,“半個月杳無音訊,王阿姨,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對,對,你說的沒錯,露露,阿姨先掛了,我現在就出門,和若丹他爸爸去趟公安局。”
“您別著急,說不定若丹就是手機丟了。”
“嗯,露露,再見。”
“再見,阿姨。”
掛斷電話后,黃粱和歐陽倩安靜的坐了幾分鐘,各自陷入了沉思。
“徐若丹真有一個叫陳露露的高中同學?”黃粱問。
“我瞎編的。”歐陽倩說,“你能記住你高中所有同學的名字嗎?”
黃粱想了一下,搖搖頭。“記不住。”
“那不就得了,你都記不住,你爸媽就更記不住了。”歐陽倩咬著指尖,“黃粱,事情可能真的不對勁。徐若丹或許就是那名女性死者。”
“嗯...有這個可能性。”黃粱沉吟道,“不能作壁上觀了,我們得行動起來。”
“你準備去一趟那座城市?去認領尸體?”
“不用這么費勁,打一通電話就足夠了。”黃粱說,“作為熱心市民,提供可靠線索。”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