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隔壁房間傳來呻吟聲,聲音很大,吵得他心神不寧。
蘇慶知是一個結過婚的男人,他嘗過女人的滋味,此時的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此情此景,想不進入緋色幻想都難。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女人。
他想起與張祎歆的洞房花燭夜,又想起在滬市時那些扭動著蛇腰的酒吧女郎……
到了后半夜,終于犯著迷糊睡去。
半睡半醒間,蘇慶知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境里全是緋色世界,而那與自己纏綿的女人竟然是蘇文婉!
蘇慶知被驚醒了,暗罵自己精蟲上腦,饑不擇食,連自己同學都不放過。
他拎起水桶,去旅店的公共衛生間沖了個涼水澡。
回來后,隔壁的男女還在瞎折騰,“啊、喔、噢”的叫聲清晰的傳入耳朵,蘇慶知拎著水桶繼續去沖涼水澡。
只是,渾身的血液像是被燃燒似的,浸在涼水中澆都澆不滅。
這旅店沒法住了。
天還不亮,蘇慶知就退了房,一個人沿著寂靜的街道往汽車站方向走。
這個撩人的夜晚,他聽了一夜的**聲,這是一種很不好的體驗。
退房的時候,前臺營業員說隔壁是個大間,住了三男兩女。
蘇慶知心里一陣惡寒。
怪不得這么能折騰,原來人家玩接力呢。
路過一個三岔口,蘇慶知遇到兩個女人,聽對話是一對母女,母親似乎生了病,氣息很重。
那對母女在前,蘇慶知在后。
他正要快步超車,旁邊女人忽然大叫一聲,口吐白沫,四肢劇烈抽搐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眼看母親就要倒下,女兒奮力的攙扶住她,急得哭了出來。
蘇慶知知道這是癲癇發作的癥狀,如果不及時搶救,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他一個跨步走過去,把那位癲癇發作的母親抱在懷里,順勢讓她躺在地上,與此同時將她的頭部側向一方。
蘇慶知問女孩:“有手絹沒有?”
女孩哭著說沒有。
他抓著自己的短袖襯衫,“哧啦”一聲撕掉一片,然后卷成卷,墊在女人的上下齒之間。
做完這些,他干脆把襯衫脫下來,遞給女孩,說道:“你拿著這個,有唾液或者嘔吐物的話一定要擦拭干凈。”
女孩蹲在母親身邊守護著,蘇慶知四下看了一圈,天色尚早,店鋪都還沒有開門,想找電話打120都找不到。
他光著膀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這時候,目光落在了女孩的臉上。
“楚歆?”
蘇慶知認出了眼前的女孩,這不是班里三朵金花之一,學習最好的楚歆嗎?
女孩抬頭,目光與他對上,悲傷的臉上閃現一絲訝然:“你是……蘇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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