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滿見她沉默不語,就試探地問:“祖母,依您看這件事是不是該敲打敲打二叔母,以防她冥頑不靈,繼續挪用您的嫁妝?”
“有了這一回,她如何再敢?”
老夫人想了想,又沒好氣的說:“行了,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畢竟是長輩的秘事,本不該有你一個晚輩插手。至于這個丫頭,不管她是否受人教唆,撒謊的罪名是坐實的,所以送到奴籍府......”
柳夕滿勸說道:“這奴籍府畢竟在外面,并非柳家私設。咱們三天兩頭的往那里送下人,知道的,說是我們柳家家風甚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成天苛待下人,這往后想在往府里買人都難了。不如就將她攆出府去隨意打發了,眼不見為凈。”
老夫人聽她這么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就依你說的做吧,我心里煩,你們趕緊離開!”
柳夕滿面無表情地轉過身,走出了這院子。
都到這個份上了,祖母還在替二房的臉面考慮,想要讓她厭棄二房,還真是難如登天。
等柳夕滿一走,老夫人就差遣身邊的嬤嬤詢問道:“二老爺回來了沒有?等他回來了,讓他到我房內來一趟,我有事要交代!”
柳閱剛從外面處理完公務,就被叫到了老夫人的房內。
他一進門便笑著上前挽住老夫人的手:“母親急著找我是有何吩咐?”
老夫人哼了一聲,重重抽出手來瞪著他:“你成日在外忙公務,連家宅弄得雞犬不寧也不知管束!你那媳婦兒和女兒倒是好啊,如今還欺負到你老娘的頭上來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