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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呂競男一震,她亦然已經明白卓木強巴要說什么了。她將同樣的話傳給亞拉法師,法師愣了兩秒。接著又告訴了胡楊隊長,胡楊隊長正準備告訴巴桑的時候。就聽見了前面的林子了好像出現了嚎叫的聲音,瑪吉變了臉色,抓住張力的衣角,說:快走,快走,是盧默人《音》!盧默人?盧默人,卓木強巴覺得這個稱呼好熟悉呀。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瑪吉剛剛轉身,就看見了林子里探出了兩個頭,咱。咱們已經被包圍了,他們亦然侵襲到這里來了嗎?那布滿了鱗片的頭,那幽閉的雙眼,隱藏在高高翹起的眼眉的下面。那一張一合的嘴里的兩排尖牙,那里是什么人,分明就是迅猛龍!眼前的兩條迅猛龍,立高一米七到二米,體長約2.5到3米。前腳細短,分三趾,后腿粗而有力,身后拖了一條粗而長的尾巴,驟然看到這么多的人。那兩條迅猛龍對望了一眼,嘴里在低聲低吼著。發出了嚎叫一樣的聲音,眼睛里分明已經脫離了野獸的目光。呂競男說:你看,你看它們在交流呢。八個人漸漸圍成了環形,把瑪吉護到了中間,岳陽低聲說:群居生活,手指靈活,它們被譽為最有可能進化為擁有高等智商的恐龍。這段日子,為了在這里生存下去,它們對史前生物的資料沒少溫習。嗷……

      一只迅猛龍冷不丁的另一個方向竄了進來。巴桑和胡楊隊長毫不客氣的開始射擊,這條迅猛另在半空中就直挺挺的墜了下來。在他們面前騰起了一陳塵霧。又是一聲呼嚎,那兩條暴露在眾人面前的迅猛龍發出了警告。它們迅速的退入了樹林,緊接著,左。右,后方向同時樹搖草蕩,不住的有嚎叫聲此起彼落。瑪吉在瑟瑟的發抖,顯然是怕的厲害。卓木強巴說:看來我們被包圍了,岳陽說:你看為什么在前面留一條出口呢!呂競男說哼它們是想驅趕咱們。偏不讓它們如意。上樹!說完,手腕一揚,飛梭激蕩。呂競男輕盈的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雨燕,順著飛梭蕩上去了。其余的人也高揚飛梭,四散開來。看的瑪吉瞪大了眼睛。喲。會飛呀。張立看著瑪吉,輕壓著心中的嫉妒說:我。我帶著你飛。你害怕嗎?恩……瑪吉溜溜的眼睛盯著張立。她咬住下唇,堅定的搖了搖頭。那好極了。你抱著。抱緊我啊,千萬倍松手啊,張立本來想攬住瑪吉的腰,卻隱約害怕。怕這個腰被自己給折斷了。他微微的下蹲,讓瑪吉坐在自己的臂彎里。瑪吉羞澀的把頭靠在張立的肩上,雙手環著張立的脖子。兩個人較近的貼在一起。

      張立臉一揚,前沖了幾步,接著就蕩起來了。瑪吉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她半張著嘴,還想喊,友有些不敢的樣子,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有一天能夠飛起來。雖然飛的不是很高,但是這種感覺,這種經歷怎么能夠忘了。張立看著自己手里的佳人。她很輕,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重量。張立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是在是讓他欣喜若狂。恰恰瑪吉也看著他,四目相對。瑪吉甜美的一笑,四周的樹林和林中的猛獸頓時不見了。眼前都是她的甜蜜的笑,張立頓時覺得自己身在云間。在那心尖肉嘴嫩的地方,好像有一只小貓,伸出了它肉肉的小掌輕輕的撓一撓,再撓一撓。那種酥麻震顫的感覺,讓他差一點從飛梭中掉下去。張立,問一下,他們村子安全嗎?呂競男的詢問聲,把張立從云端抓回來了,好險呢。差點就撞上一棵大樹。他趕緊從瑪吉的笑容中收了回來,專心蕩索。瑪吉啊。額。這些迅猛龍……不。不。這些盧默人它們會襲擊你的村子嗎?張立問她。瑪吉看著樹林正在向身后飛著,退著。那呼呼的風吹著,她根本就沒有聽見張立在說什么。直等到張立問了第三遍,她才說:恩。哦。才不會呢。村子周圍有陷阱,是專門對付它們的。哦。張立回答說。安全。友捕獸的陷阱。讓瑪吉帶我們去他們的村子。你在前面走,我們在后面跟,你自己要小心點。別得意忘了形,呂競男發音犀利,張立卻得意暗喜;她明白。這教官分明是在鼓勵自己的嘛。

      岳陽也問;整個群眾大約有三十只至四十只迅猛龍組成,它們追的很緊。要不要消滅它們。呂競男說:恩,要節約彈藥。對付這些,有陷阱就夠了,好。了解。張立是在按捺不住,他總想跟瑪吉再說什么。瑪吉呀。它們跟你們的守護神是一樣的呀。可為什么叫盧默人呢。盧默人就盧默認唄。它們是長了腿的盧默人唄!夏戈巴族人就是這么叫它的。而且夏戈巴族人還說。別的動物都在樹林各據一方。盧默人確是在林中游蕩,四處遷徙。它們走到哪里,就遲到哪里,很多村子都被它們襲擊過呢。瑪吉說著,張立的耳邊就感覺吹氣如蘭。張立很是享受這種感覺,卓木強巴給張立支招說。盧默是密教中一種人首蛇身的精靈。

      在密教里,它們是所有動物的主宰。那迅猛龍除去兩條腿,倒有些想盧默人《默盧人?來回顛倒,不知道到底哪個對了?》明白了,恩恩明白了,張立總算有所了解。馬上想到了什么。責備瑪吉說,你看你,你們村離哪個湖那么遠,你怎么能一個人跑那去呢。哼。你呀。你就不怕那些默盧人了?瑪吉嘟囔的說:以前哪有什么默盧人呢?人家經常去那嗎?沒有見過什么怪獸嗎?除了這次,不是遇見你了麼,說道這里,已經是聲若蚊浪。不僅想起了老苯波大人給自己占卜的話,你和你的命中人將相識于水。以后啊,別獨自去那,啊。張立亦然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自己的妹妹吧。他很自然就說出來了。我知道了,瑪吉竟然很聽話。張立還準備說什么.岳陽說,瑪吉說夏戈巴族人,或許她見過,問問她關于夏戈巴族的人。

      瑪吉說話時,距離話筒很近,其余的人是都能聽見的。張立暗罵,你可真不識時務。可還是問的問:瑪吉呀,你見過下戈巴族人嗎?恩,我小時候見過,夏戈巴族人就像是所有村落的守護靈。他們經常橫穿第二層平臺的所有森林,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后來,就常常到我們村里來了。直到兩年前,那個時候他們有兩三年沒有來過我們村子了。傳出來的消息說,夏戈巴族人激怒了上戈巴族人《音》被滅族了.什么?上戈巴族人?這次是張立自己好奇了。恩。瑪吉在張立的耳邊輕輕的說。那……那怎么還有上戈巴族人呢。他們他們什么人啊

      瑪吉懨懨的說:張大哥,你好笨呢。有下戈巴族人,自然有上戈巴族人了嘛。下戈巴族人住在最底層。上戈巴族人住在最上層。傳說他們住在香巴拉的兩端,既不讓人進來,也不讓人出去。好像在守護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張立還準備探聽這個上下戈巴族的事情,這關系到他們此行的目的。只聽瑪吉拍打著自己的背脊說。到了。到了。讓我下去,快讓我下去呀。

      張立只看周圍明明還是一片樹林,連村子里的影子都沒有,怎么會是到了呢。不過聽到了瑪吉那焦急的聲音,他比什么都緊張。剛剛收索,竟然沒有控制好兩人著地的火候,眼看著就要把瑪吉撞在里對面的石頭上。張立不顧一切的在空中翻了個身,張開雙手把瑪吉護著當中,自己的背脊在石頭上撞了一下。哎呦……沒事吧。張大哥。瑪吉的聲音極盡的關切。張立就算是骨斷筋折,此刻也沒有疼的感覺。他豪氣頓生。沒……沒事,呵呵,沒事。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撐著瑪吉了。他趕緊松了手。這時候,瑪吉的身子就壓在了他的身上。那小嘴猝不及防的也正好壓在了他的唇上。溫柔的感覺傳來。張立的神魂飛上了云頂,腦子里一片空白,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在包裹著他的全身,從腳底一直到頭頂。這……這。太突然了。夢寐以求的事情,就這,這樣發生了。の……

      這是一個奇跡呀。瑪吉手忙腳亂的站起來。臉上紅起了兩朵云霞。那欲拒還迎,羞怯的不安的表情。看的張立又是一番心情激蕩。張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瑪吉慌亂的看了看周圍,還好,沒人。不過她那知道啊,剛才的這一幕,早被張立戴在眼前的通信器準確無誤的傳送到了其余人的面前了。岳陽不滿的說。這。這行嗎?強巴少爺。這小子太過分了吧。卓木強巴他在回憶和肖恩在美洲叢林中的日子。他說什么呀什么呀。唐敏笑嘻嘻的說。這有什么關系,張立好樣的嘛。岳陽,你可得加油哦。這有什么難的。岳陽心里想,早就聽說西藏有很多美人族,美人谷。傳說整個寨子里都是美女,那主要是因為山好水好,養人嘛。這香巴拉雖然怪獸多了點,可是要論山水的景色那沒的說。說不定瑪吉的村子里,就是一個標準的美人村。而且以她們的智商,也許用一根手電筒,兩個玻璃彈子就能擺平。之間瑪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著林子了的一顆不高的樹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說:拉噶《音》大叔,你還好嗎?瑪吉回來了,說著伸出手,撫摸著樹身,風吹樹動沙沙作響。張立從地上坐起來。這什么啊?回村的儀式?只見瑪吉已經轉向了自己

      又說:拉噶大叔,這是張大哥,他們可是從外面的來人啊。瑪吉準備帶他們幾個回村里,那個樣子就像是再向人介紹自己。可是她分明對著的是一棵樹啊。接著,瑪吉對這張立說,這位是拉噶大叔。以前大叔很喜歡瑪吉的,張立聽到了喜歡這個詞,頓時覺得瑪吉那撫摸樹干的手,倒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臉。而他的頭嗡一聲就大了,可這明明是一棵樹啊。難道說這個仙女一般的瑪吉,她的智力有問題。這個時候,其余的人也都從林子中蕩出來了。紛紛落在了空地上。而瑪吉呢,把這位所謂的拉噶大叔向眾人一一的做了介紹。像是自己很重要的親人。大家的表情和張力一樣,都覺得這瑪吉是不是有些方面有問題。

      只有亞拉法師很嚴肅的走上去。仔細的在查看這棵不大的樹。這棵樹已經大約3米高了。樹葉開叉伸張出去,樹干直徑約有半米。在樹干的底部,有幾個像是蟒蛇樣的突起纏繞在樹干上。亞拉法師小心的問:這位,這位拉噶大叔,他是……為什么被種在樹下的呀。瑪吉露出淡淡的憂傷,拉噶大叔沒犯什么錯。是王國的大苯波說,他兒子在打仗的時候,叛國投敵了,所以他及被種在了這里。拉噶大叔沒有完全說話之前,我天天都給他送食物的。小時候大叔對瑪吉可好了,說著,瑪吉使勁的搖了搖頭。好像要把這些傷心事甩出她的記憶。

      最后說:好了,村子就在前面了。我帶著大家去吧。小心陷阱。張立從地上站起來,才發現手臂上傷口有些槮血,剛才落地的時候,傷口裂開了。他沒有理會,跟在瑪吉的身后說,這個。這個拉噶大叔是人啊瑪吉停了停,點了點頭繼續帶路。身后岳陽在詢問亞拉法師,法師呀,法師。這棵樹是怎么回事啊。亞拉法師凝望著這棵樹,傳說中的樹人呢。沒想到啊。這傳說是真的。岳陽說。什么什么。你說傳說中的樹人,對……典籍里有記載,也算是蠱毒的一種吧。據經書記載在人類的體內,埋入一種植物的種子,它會隨吸收血液的養分供自己生長,然后,就會把一個人變成一棵樹。雖然我從沒見過傳說中的樹人蠱毒,但是當胡楊隊長坐斷那個樹藤的時候,我就開始相信了,唐敏跟上來說。什么什么呀種子在人的體內生長,這怎么可能呢。

      唐敏說:種子在人的體內生長,這,這怎么可能呢??

      亞拉法師解釋說:西藏很有名的冬蟲夏草你們聽說過嗎??

      冬蟲夏草?大家都不陌生。冬天為蟲,受到細菌的侵襲它會埋入地下。到了第二年,在蟲的頭頂將長出小草樣的植物,而蟲子的全身只是保留了蟲的外形,基本上已經植物化了。

      胡楊隊長進一步詢問:可是,那畢竟是真菌類啊!這,這是一顆大樹啊!

      亞拉法師說:你也可以把樹當成是巨型真菌啊。要知道,我們在第一層平臺還看到的百米高的蕨類的植物。他們可也是從細微的苞子成長起來的啊。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瑪吉在前方不住地提醒著張立:必須左邊哦,右邊那個樹界,千萬不能超出去啊。看到樹上那個標靶了吧,那是表示千萬不能靠近的。

      張立的回答則更是讓瑪吉吃驚:哦,左邊是陷井吧??里邊是樹樁吧??右邊樹后是藤網,哦,還是掛刀的藤網,哎,看到相去標靶了,哎,一靠過去,踩到機關,樹上的隱藏的尖樁和壘木就會砸下來,對吧?

      每次回答,瑪吉都會睜大了眼睛:啊,呀,你怎么知道的??張力心中好笑,這些陷井只能是用來捕野獸,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不過多虧了考官,也總算沒白費這兩年的特訓。

      說著說著,就到了貢日拉村。這個村子的外圍,防御大致和工布拉村是一樣的。都是夯土打墻,土層里插滿了堅矛。有所不同的是,墻根處和一些間隙,布了一層有倒刺的鐵絲網。看來是為了防御那些小型的生物,諸如蟑螂之類的。

      進入了村口,只見一塊石碑,字跡模糊不清,勉強可以辨認星繞、月耀等字。經過亞拉法師的推算,這個村落竟然大約是公元六百四十七年左右進入香馬拉隱居的。碑文記載,他們是大鵬國,維達族人的一支。如此推算下來,這族人應該是在象雄被吐蕃戰敗之后不愿意歸順而避世的一族。

      瑪吉對他們的談論很迷惑,經過張立給她解釋之后,她驚訝地說:你們竟然認識這上面的文字,哦天哪,這可是迪吾大人也沒法認全的呀。

      原來瑪吉村落里的人會說古藏語,但是卻沒有人認識這些古藏文符號。

      卓木強巴環顧村落。這個村子也是背靠懸崖。村中有一道小河在流淌,估計是來自上方的那個湖泊。土地約有三百公頃。每家都有圈養的牲畜。不過村子里的人,至少卓木強巴能看見的只有老人和婦孺。其余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那些老人和婦孺都在好奇地打諒著這群陌生的來客。他們透過木制的窗戶站在自家二樓的平臺,從門板的后面,從低矮的石墻的縫中,在往外邊偷看著。這里的人黑,瘦,人人都有著一種大病初愈的倦怠。老人的肌膚像干涸的大地,露出的面部和手臂布滿了皺紋。小孩兒們頭大身小,他們躲在成人的身體的后面偷偷地看。那邊黑瞳白仁的大眼,分外地扎眼。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被如此多的眼睛盯著,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感覺自己就好像,就好像怪物一樣被人看,邊走路都變得謹小慎微。

      他們并沒有直接到瑪吉的家,而是直接讓瑪吉帶著他們去找迪吾大人。他們太想弄清楚這里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有太多太多的謎團渴望被解開。

      迪吾大人的屋子在村中心,用石頭砌了三層平頂屋,四角拉有經幡,底層放有許多木雕的鬼神像。以亞拉法師的見聞,都說不出那是些什么像。

      迪吾大人年齡在四五十歲之間,看上去要比亞拉法師還要蒼老。瑪吉一進門就大聲地喊起來:迪吾大人,迪吾大人,我給你找到認識瑪爾文的人了!!

      “呃,是小阿米回來了?聲音這么大,又在外邊闖禍了?”

      瑪吉又羞雙急:哼,迪吾大人亂說,有尊貴的客人來了。

      “哦,……”

      老者這才轉過了身,注意到卓木強巴他們。

      “啊?下戈巴族人?怎么可能呢?”

      瑪吉笑著說:迪吾大人也有不靈的時候啊?他們可不是下戈巴族人,他們是外面來的客人!

      當下把卓木強巴等人作了一一的介紹,又進去迪吾大人的里屋拖出了許多坐墊,讓大家坐下。

      知道了卓木強巴他們的身份,這位迪吾大人開門見山地說:呃,說說你們的來意吧,遠方的客人。

      亞拉法師說:我們追尋著光榮的帕巴拉足跡來到了這個地方,我們,呃……

      雖然知道這樣很不禮貌,這位迪吾大人還是忍不住打斷了他。“戈巴族?帕巴拉神廟?……我明白了。”

      他站起了身,不安地走了兩步:“似乎所有從外面來的人,都是為了帕巴拉。可那里不是那么容易去的。”他看了瑪吉一眼,嘆息地說:“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有關帕巴拉和戈巴族的事,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呃……”

      老人整了事衣衫,重新坐下來,他緩緩地說:我們,我們的族人很早很早就已經在這里定居了,只比巖穴人和雪山人來得較晚。我們來到這里是為了躲避戰亂,到這里的人似乎都是同樣的目的,而戈巴族人是最后一批遷來的,但是卻是最強大的。雖然他們和我們一樣都稱為巖穴人的后人,但年代相隔久遠,他們早已和我們有了很大的差異。他們占據了最肥美的第三層平臺,將以前的雪山人驅趕到第二層,并在各條平臺征調人手修建帕巴拉。沒有哪個部族可以反抗的。

      胡楊隊長不禁問:那,那為什么第三層平臺是最好的呢?第二層平臺大約在海拔四千米左右,第三層就已經到了六千米附近,那可是已經超過了雪線。而超過五千米就已經不適宜人類居住了。這是常識啊!

      迪吾大人接著說:你問什么?啊,你問什么是最好的?那是因為那里沒有多變的天氣,沒有可怕的白骨森林和猛獸,距離神圣的山也最近。在戈巴族人沒來之前,第三層平臺一直是大家最向往的圣地。那里的草永遠是青的,那里的水永遠是暖的,那里的云永遠都是白的,那里一年到頭都是春天。所以戈巴族人才會占了那里。那些反抗的雪山人,都被殺的殺,逃的逃,沒有辦法,戈巴族人太強大了。他們有最強大的武器,最強大的巫師,最強大的軍團。他們的記憶令人驚嘆,他們的智慧更是高絕。他們已經不再使用瑪爾文,而是另一種文字,還發明了一種可以書寫文字的東西。是的,都在寫在樹皮上。他們有可以操作火焰的神通,還能令木頭自己行走……

      聽到這兒,岳陽忍不住問:這,這是戈巴族吧?

      在他印象中的戈巴族不是在解放前還保持著刀耕火種的原始生活嗎?

      不過亞拉法師好像沒有絲毫驚訝,他繼續問:那后來呢?戈巴族占領了第三層平臺,您接著說!

      “后來,”迪吾大人回首:“好像在第三層平臺修了很多的石頭城,就連那些征召的建設者們也承認那是奇跡的代表,是天上的神鷹帶來的祥瑞。但是……戈巴族卻死死地把守著那些城堡,他們把其余人都趕下來,其余部族的人誰都不可以登上第三層平臺的一步。啊,以后發生了什么就不是我們所知道的了。所有企圖登上第三層平臺的人,且不說登上第三層平臺有多么難,那些上戈巴族人會毫不留情地將所有登上第三層平臺的人殺掉!”

      “為,為什么呀?為什么要這樣子啊?”瑪吉忍不住叫出了聲兒。包括亞拉法師在內,所有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岳陽質疑地說:如果說,上去的人都被殺死了,那么這消息是怎么流傳下來的呢?

      “總是有勇士冒死前往第三層平臺,而也有幸運兒逃下來。以前的上戈巴族和我們大致相似,分布在各個地方,以部落群居為主,部落之間也有爭斗,所以只在在上面小心不要碰到他們,還是有機會的。”

      卓木強巴說:是外面來的人嗎?還有活著的?

      “不,外面來的人還似乎沒有聽說誰還能活下來。主要是第二層平臺的勇士,而且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他們上去干什么?”

      如你們所見,這第二層平臺天氣多變,有時一聲風災就會讓一個部落失去收成。好比北方的幾個部落遭遇了大水澇,糧食顆粒無收。為了讓部落能夠繼續生存,勇士們只能冒死去第三層竊取青稞種子,那里的糧食永遠充裕,他們甚至拿青稞喂牛羊。是啊,如果幸運,總是會有勇士帶著種子下來的。不過,不過現在可能連竊取都做不到了。希望北方的部落還能堅持,堅持下去。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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