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干什么呢?你干什么呢?你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嗎?你可以選擇一種溫柔的方式去認識這個女孩子呀!你應該溫文爾雅的呀!你應該彬彬有禮呀!難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羞恥嗎?你的紀律、你的品格都到哪去了?”善良的張立有些抓狂了。
“yes!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別停!別停!你沒有時間去思考!必須在她警覺前拿走她所有的衣服。當她跪在你面前苦苦的哀求你的時候,你一定要鐵石心腸的告訴她:‘除了嫁給我,做我的老婆!你是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的。’想一想,想一想,她跪在你面前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吧!男人要有征服的一面!”邪惡的張立已經穩穩的占據了上風。
“唰”又一件,“唰”又一件。
張立已經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了,他把這歸咎于自己的身體。
“自己怎么會想干這樣的事情呢?很明顯是手不受身體的控制。對,對,是我的手去拿的,不是我想拿的。”張立在安慰著自己,心里覺得坦然多了。
突然,一股熱烘烘的氣息噴在張立的背上。
“是風嗎?不像啊!”他轉過頭:“啊?”兩眼一瞪,差點沒翻了個跟頭。
一個巨大無比的頭顱橫在了他的眼前,幾乎和他鼻尖對鼻尖。
這張嘴起碼可以裝下五個張立。
“什么什么是什么怪物?”他跳起來,往后跌倒。
張立在后跌的時候,才看到那是一只成年的梁龍。這種體型三十余米的巨獸,他們在林中見到過,它們只吃樹葉。
這只巨獸正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打量著這個陌生人。
張立不知道那來的勇氣趕快把手指豎到了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可是這一跌還是驚動了在湖里面洗浴的仙女。只聽她的身后發出了詢問的聲音。
張立趕緊丟掉了衣服,像一只鬼鬼祟祟的老鼠從草叢中爬出去。只覺得那仙女似乎在大聲的說些什么,好像還看見了自己,可是張立的腦子在“嗡嗡”的響,身體的血都在往上沖。他已經什么都聽不見了。
張立爬回了自己先前隱身的地方,距離湖岸邊已經有一段距離了,這里應該是安全的不會被發現的地方。
張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臟還沒有從狂熱的跳動中恢復過來。而這個時候一聲細微的顫動驚動了張立,他這才發現是原子表在響。
張立這才知道是其余的隊員找他來了。他重新戴上了通信器,一看上面的數字,其余隊員一斤離這里很近了。
張立一陣心慌意亂:“倒不是因為自己被發現了,而是這只隊伍里存在了太多的不良因素。除了亞拉法師和兩位女性可以排除。哼!其余的四個人都是危險分子,特別是那個什么姓卓的,張立已經把他列為頭號恐怖分子了。”
岳陽在通信器里喊著:“張立!你沒事吧?你干嘛去掉了通信器?呼叫你你也不回答?呵!還以為你被怪獸吃了呢!”
“沒有啊!我這偵查呢!”張立慌忙答道。
這個時候,在環形石坡的下面已經可以看到卓木強巴的身影了,張立趕快迎了上去,他可不希望他的仙女被這么多人看到。
“沒事吧?啊?”看到張立迎過來,卓木強巴才放了心。但是張立可不放心了。
唐敏一眼就看到張立手臂上那長長的傷口:“喲!手臂劃傷了。是被那些東西弄上來了吧?”
“呃……可能是吧!”張立早就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受的傷。
他滿腦子想的是山皮的另一側,一看到岳陽準備往坡上走,他趕緊說:“嘿,嘿,嘿,別上前!危險!”
雖然他和岳陽的關系一直不錯,不過現在這個岳陽可是僅次于強巴少爺的危險。
“怎么了?怎么了?啊?上面有什么啊?”岳陽吃了一驚,聲音也小了。
張立抬起了胳膊讓唐敏檢查傷勢,一臉驚恐的表情說:“相當的恐怖!恐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巴桑和胡楊隊長幾乎同時檢查了自己身上的武器,如果是什么怪獸沖出來槍可千萬別卡殼。
呂竟男神色嚴肅的說:“什么東西?有多可怕?”
張立的腦袋里一團漿糊:“我我說不出來呀!我總之十分可怕!非常可怕!”
大家都知道在這個地方確實有很多怪獸,那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形容出來的。不過看張立這樣的惶惶不安,卓木強巴已經在考慮應該怎樣的撤退了
在岳陽的記憶里,那次遭遇暴龍無疑是最可怕的事了。而張立這個時候已經口不擇了,他說“額……那比暴龍可怕可怕一百倍呢。”
“那比那些蚊子呢?”在唐敏的心里,那些蚊子是最可怕的。“額,那也根本不能比,不能比,”張立心里想,嘴上卻說:“比蚊子可怕一萬倍。一萬倍。”
他說著,腦子里卻總是在回想剛看到的那一幕。說著,說著,就覺得有兩股熱流從嘴唇上方劃過。(暴汗!!)
“呀!你怎么了?你的鼻子流血了!”岳陽指著張立說。
張立用手指擦了擦,心中還在熱血沸騰。他咬著牙說:“哎呦!厲害呀。真厲害呀。我就看了一眼,就嚇的流鼻血了。我看咱們還是繞道吧。繞道走比較好。”
可是臉上卻出現了依依不舍的表情。突然之間,覺得氣氛陡然不同了,連唐敏都停止了清理傷口。其余的人眼里流露出了一種常人無法讀懂的信息。好像先是驚異,然后又充滿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是悟出了什么。最后全都是鄙視的目光。張立惴惴不安的回過了頭。
頓時,張立魂飛魄散。只見那位仙女她已然穿好了衣服,正站在環形土堆的上方打量這群人,而打著卷的那發髻還在滴著水呢。那慌張穿好的衣服還沒有完全扣牢呢。憑著張立這群同伙的精明,怎么也會想得到張立剛才在干什么。
“哼,”呂竟男用不冷不熱的話說:“是啊,比暴龍可怕一百倍。”
張立的臉嘭變成了熟透了的番茄,連耳根都在發燒。
只聽那仙女開口說:“你們夏戈巴族人嗎?”標準的古漢語,那脆生生的嗓音,讓人想起了開春的冰凌。她心里想,怎么可能呢,按他們的服飾的確是夏戈巴族的打扮,可是他們的背上背的是什么呢?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形狀的背簍啊,而且夏戈巴族人不是早就死光了嗎?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從下面上來了。村里的苯波說過,穿越白骨森林的人,都是勇士呢。
張立的一顆心喜歡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呢。他竟然能夠聽懂他竟然能夠聽懂仙女的話,張立趕緊屁顛屁顛的跑上去,用結結巴巴的聲音勉強的說:“我們我們是下面上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這是他說古藏語的最高水平了。雖然亞拉法師說得上一口流利的古藏語,可張立可不打算讓他開口。
仙女愣了一愣,似乎對張立的發音她得想一會才能明白。
張立一看卓木強巴等人都朝這邊看,又趕緊補充說:“這個……額……剛才。這個……額。秘密。哎那個……秘密。”
憋了半天才找到自己想表達的詞,這個仙女似乎聽懂了。一看眼前這個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小伙子,似乎明白了張立的意思。
她臉微微的紅了。不過馬上就恢復過來。她居高臨下,臉色傲然的盯著張立。雖然沒說話,那表情依然是很明顯了:原來是你這個小子,是你小子。盯的張立心里只打鼓。
卓木強巴等人走近了,仙女又問了他們張立剛才那個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夏戈巴族人嗎?她的眼神滿是懷疑。
亞拉法師核實到:“我們是從外面來的,姑娘說的夏戈巴族人可是下面那個荒廢的村子?很可惜村里已經沒有生靈了。”
仙女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哦。外面來的,你們是從外邊來的。
仙女一笑,張立感覺在他心中的荒野上,頓時開滿了各色各樣的小花。
呂竟男心中奇怪呀。這小姑娘咱們會知道外面和里面的區別呢。
唐敏首先看到仙女身后那俯臥著的巨大梁龍:“好大的恐龍啊,是你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