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城從來沒有哪件積極向上的大事是順風順水的,很多約束沒有拔除,不能給人以斬釘截鐵的底氣和契機。
七月革新正給了這么一個擺脫千年桎梏的豁口,令沸騰的歡脫的頭腦不再一不發。”
“贊美過去也好,贊美現在也罷,只要其中滿足最普通的公眾的基本所需,只要它們于公眾而是前進而不是后退的,都值得臨摹和推崇。”
“不管它是不是起源于波紋城人的驚恐萬狀,提前發生的代價總小于被迫的血流成河。”
鄭千樹在徐茜兒面前從來不提過去一年里的看似難掩的精彩與輝煌的事件,不久前聲嘶力竭的聒噪與轟鳴己寂靜無聲,它們只是些暢快淋漓但無可書寫的平靜回憶。
況且,鄭千樹向來倦于整理過去那癡人說夢般的迷離幻景。
遠行的意義己經洗凈和榨干,只是偶爾豐富了自己的睡夢,麥田與白楊才是真真切切存在與不可推倒的。
回鄉后的生活相對平靜,另外,對于鄭千樹而,遇刺也不是偶然的,在海岸戰爭中有據可查的就有二十次。
敵人們自然想擊殺這么一個顯眼的左右戰局的異鄉人,但從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