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己之力改變了鄭博仕人的被動挨打的局面,至少在五次的駭人局面里化險為夷并取得驚人的大勝。
可波紋城人的如簧之舌未能說服這位蠻荒之地的鄭博仕人明面與實際上的領袖,除了軍餉不接受另外一分的饋贈,也不愿在一年的服役期外再加一天半天。
誰都打動不了這兩米高的男人,誰都替代不了他施加于鄭博仕人的特殊影響。
首到他離去,此人的固執之心依然如頑石,不肯接受波紋城人的一絲一毫的慷慨。
不管是這領袖還是蠻荒之地的故土,有一點是無疑的,這是鄭博仕人影響波紋城人宿命的開端,他們的崛起事出有因,不是隔靴搔癢的曇花一現。
鄭博仕人的地位一旦確立,便立即有了諸多訴求,喧囂不止,不能回避,其中一半源于鄭千樹的唆使一半源于個人的不可自制。
鄭千樹的要求總是圍繞著物資供應和尊嚴權利展開,具體到每日的煙草和應得的假日,同波紋城的嘴笨口拙和老奸巨猾之人爭執和辯駁。
見多識廣的波紋城的老馬難懂其中科學的原理,還以為牲口本就是牲口,即便穿金戴銀也成不了波紋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