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撇撇嘴,用余光幽幽地看了一眼許家人的背影。
三日后,許家人抵達蘇家隔壁的州府,舟車勞頓數日的他們很順利地租到一戶大宅院,暫時安頓下來。
兩家人正式會晤前,許家郎君出門購置日用所需,半道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大郎指著那人道:“那位仁兄很像蘇勉。”
“那邊是煙花之地,他去那里做什么?”許二郎臉色不好看,瞟一眼許大郎,便拔腳跟上。
許大郎沒阻止,也不由分說地跟上去。
只見蘇勉輕車熟路地上了一個畫舫,畫舫似乎被他包了,不見其他男客,畫舫上紅紗輕晃,隱約能看到一個婀娜女子的身影。
許二郎不顧許大郎的阻止,付銀錢上了另一艘畫舫,許大郎不放心,也跟了過去。
青天白日,許家兩位郎君親眼看到蘇勉跟那個女子摟摟抱抱。
畫舫上的女子看他們一直盯著那艘畫舫,酸溜溜地靠過來:“兩位郎君莫不是也心悅牡丹?”
“牡丹?”許二郎額角青筋暴起。
“是呀,牡丹可是我們‘映紅樓’的招牌,不過她已經被一位郎君包了兩年,你們別看了,不如看看奴家......”
許大郎震驚地打斷她的話:“兩年?可是畫舫上那位郎君?”
蘇勉去年才死了妻,也就是說他成為鰥夫之前便開始尋花問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