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夾了一塊肉到鄭書雅碗中,笑問:“你莫不是在吃味?”
鄭書雅被他說中心思,臉上頓時發熱,悶頭用膳,沒再搭理他。
徐行看到她紅通通的臉,知道她在害羞,沒再打趣,只一個勁幫她夾菜。
她太瘦了,再長點肉會更好。
用完膳后,徐行抱著她回了臥房,讓她坐在羅漢床上歇息片刻,自己則轉身去了外書房為她準備傷藥。
鄭書雅沐浴時,徐行才拿著藥回來。
聽到水房里傳來撩水的聲響,徐行咽了下口水,忍不住揮退門外的丫鬟。
阿黎正在里面伺候,聽到開門聲,她急忙怒瞪過去,想呵斥。
定睛一看,是徐行,手里還拿著藥草:“你退下吧,我來。”
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鄭書雅渾身一顫,猛地彈開眼,雙手下意識抱住了胸口:“你、你怎么進來了?快出去!”
阿黎左右為難地站在原地。
徐行再次朝她使了個眼色,嘴里卻溫柔地說道:“我給夫人泡藥浴。”
阿黎看鄭書雅不再攆徐行,便也不再逗留,低著頭退下。
徐行一步步欺近,打開手里那包藥草,余光卻光明正大地窺探著浴桶里的光景:“夫人不是喜歡我身上的藥草香氣嗎?我為夫人也調制了一款,日后沐浴可泡,夫人試試看喜不喜歡。”
鄭書雅的雙臂一直沒放開,弱小無助地縮成一團:“我自己來,你、你出去。”
她覺得徐行如今簡直沒臉沒皮,都不知道害臊為何物,怎能說進來便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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